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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 第四章

  「丁老板,你的棋子到底是走到哪一步?」

  「四爺,我保證那顆棋子很快就會走回我的布線!

  「哼,老夫就再信你這一次,可別再給我搞砸了。」

  「四爺放心,這次絕不會再出任何差池。」

  「你上回不也是這樣對老夫說,結(jié)果呢?」

  「這……嘿,上回是我的手下太過大意,才會在最后關(guān)頭功虧一簣,還請四爺多多包涵!埂付±习,老夫也知道這件任務(wù)不好辦成,但老夫可沒有太多時(shí)間可以等,所以……」

  「四爺,我丁仇不會不想拿您這筆豐厚酬金的。」

  「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謝四爺!」

 。

  日落時(shí)分。

  在逍陵別苑的側(cè)門,有一名背影纖細(xì)窈窕的女子,正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在確定附近都無閑雜人等之后,便要悄悄地往外推開兩扇大門。

  「羽竹姊,我也要跟你出去玩!

  喝!一聲嬌脆的嗓音在夢羽竹背后驟然乍響,她頓時(shí)嚇了一大跳,急遽轉(zhuǎn)身摀住差點(diǎn)叫喊出聲的雙唇。

  「菱兒,你怎么會在這里?」夢羽竹有絲不安的問,還不時(shí)探頭看向她后方是否還有其他來人。

  她曾經(jīng)跟丁爺約定好,不管她色誘的計(jì)劃是否會成功,都要在六日之后設(shè)法出來與他見上一面。

  而所謂的色誘,她其實(shí)做得相當(dāng)失敗,除了來到這兒的第一天,他們有比較親密的接觸之外,他只偶爾來看她幾眼便走,根本對她漠不關(guān)心。

  更何況,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要行刺他,試問,有哪個(gè)男人會將殺手當(dāng)成寵妾的?

  唉,都只能怪她一時(shí)沈不住氣,白白浪費(fèi)一個(gè)大好機(jī)會。

  「夢羽竹姊,天都快黑了,你還要出門上哪。?」

  「我想回家一趟,很快就會回來!

  所幸太子一直沒回宮,不然她真不曉得自己要如何出得了深宮內(nèi)院,不過她仍是遇到比侍衛(wèi)更加難纏的夏菱兒。

  「那菱兒也要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夢羽竹馬上拒絕。

  她不愿意讓夏菱兒介入她與太子之間的仇恨。

  「好,你不讓我跟,我就去跟哥哥說他的小妾要偷偷溜走,叫他趕快過來捉你!瓜牧鈨浩财残∽欤⒓匆苋フ蚁某>。

  「等等,菱兒你別去,我求求你別告訴君爺。我會馬上回來,不會去太久的!箟粲鹬襁B忙抓住她,改探哀兵政策。

  夢羽竹突如其來的哀求及她眉宇深鎖的可憐模樣,讓夏菱兒瞬間愣住,硬生生的收回跨出的步伐。

  「好啦、好啦!菱兒不告訴哥哥,也不跟你去就是了嘛!」她可沒辦法在看見羽竹姊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時(shí),還能繼續(xù)玩下去。

  怪哉,她明明也是個(gè)女娃兒,怎么會對羽竹姊心軟,而違背二哥的囑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姊只是要回家罷,應(yīng)該沒什么大不了的。

  「謝謝你菱兒,謝謝!」

  夢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門離去。

  夢羽竹完全不知道夏菱兒雖然沒有跟上她,但一條從逍陵別苑竄出的黑色人影,卻亦步亦趨地跟隨在她身后離去。

 。

  「夢姑娘,我不是叫你要聽我吩咐才可以行動(dòng)的嗎?」

  已經(jīng)在夢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時(shí)的丁仇,一見到臉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頭便責(zé)問。

  「丁爺,是我太大意,對不起……」

  「你這些天上哪兒去了?你到底有沒有心要?羽煙報(bào)仇?」丁仇冷硬地說,活像他才是夢羽煙的親人似的。

  「我當(dāng)然有心要替姊姊報(bào)仇,何況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敗了……」夢羽竹難過地替自己辯解。

  「做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丁仇忽而陰沈的凝視她。

  夢羽竹根本就沒有見到夏常昭,哪來的失敗之說?

  「在平鎮(zhèn)王府時(shí),我就是因?yàn)榈炔患耙獨(dú)⑺,所以才會擅自離開,并且很湊巧的遇見他,然后我就在殺他之際……被他給識破了!箟粲鹬裨谥v述這中間的過程時(shí),神色隱約出現(xiàn)不尋常的紅暈。

  「你在說什么傻話,夏常昭一離開大廳后,我就一直在旁監(jiān)視著,根本就沒看見過你的人影,更遑論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殺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還沒回宮之前,將夢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獻(xiàn)給他,卻沒料到會在這個(gè)小環(huán)結(jié)上出錯(cuò),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說坐在大廳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進(jìn)房內(nèi),最后還被他給帶走……」

  夢羽竹雖不知如何以對,卻仍堅(jiān)持自己的說辭。

  然而,某種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臆測卻不由自主地頻頻冒出。

  「帶走?他把你帶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難道說,夢羽竹把夏常君當(dāng)成太子了?

  「逍……」夢羽竹被他的冷眼駭?shù)剑坏剜淇诓徽Z。

  「他把你帶去逍陵別苑是不?」丁仇忽然一個(gè)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現(xiàn)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夢羽竹不禁恐懼地瞪大雙瞳,泛白的嬌?更是因手腕的劇痛而微微扭曲。

  「丁爺,請你放開我……」

  「你知不知道把你帶走的人是誰?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廣陵王,權(quán)勢如日中天的護(hù)國大將軍,你什眾人不好錯(cuò)認(rèn),偏偏錯(cuò)認(rèn)了他!這還不打緊,你竟膽敢在廣陵王面前無知地?fù)]刀行刺,你真是……唉!這下你犯了這個(gè)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煙交代。?」

  丁仇頹然放下夢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將大禍臨頭般感歎。

  夢羽竹的腦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話給狠狠重?fù)袅讼,她呆若木雞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識卻異常清楚地閃過一幕幕與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廣陵王……君爺……天?,她真的弄錯(cuò)物件了。

  「他為何沒當(dāng)場殺你?」瞬間,丁仇突然眼神淩厲的盯視她。

  「我不知道。」她全身彷彿洩了氣般無力應(yīng)答。

  「那你有沒有把我們的事告知他?」丁仇的雙手忽然一緊,雙眼不經(jīng)意地掠過一抹殺機(jī)。

  「他只知道我是為了姊姊的事要?dú)⑺,并沒有把丁爺拖下水!勾寡勰暤厣系膲粲鹬癞惓0察o。

  丁仇的雙手頓時(shí)一松,旋即口氣放緩地問:「你還想替羽煙報(bào)仇嗎?」

  夢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頭,「我還可以?」

  「當(dāng)然可以!苟〕鸬男τ蟹N說不出的陰險(xiǎn),只是單純的夢羽竹無法看穿。

  「你別回逍陵別苑,今晚就待在這等我消息,明天我會設(shè)法讓人帶你進(jìn)宮。記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盡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雖然次序弄反,不過依他判斷,這廣陵王想必也已栽在夢羽竹手里,才會舍不得殺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姊姊報(bào)仇了嗎?」泛白的臉蛋,有著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會越早死,而羽煙也就會越早安息。」

  她雖不太懂他語中的涵義,卻把他那句話深深記在腦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舊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滯地冥想著。

  「夢姑娘,請你跟我回逍陵別苑。」

  低沈嚴(yán)謹(jǐn)?shù)哪凶由ひ敉蝗辉谒斏享懫,夢羽竹猛然回神,驚愕地瞪著段婁。

  「段婁!」她識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貼身侍衛(wèi)。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她家里?

  「夢姑娘,請!

  「我不走,請你轉(zhuǎn)告君爺說,夢羽竹不會再回去了。」夢羽竹緊抓住椅把,極力掩飾著心里的不安。

  「那段婁只好得罪了。」

 。

  夢羽竹是被兩簇極邪極熾的魔魅雙眼給驚醒的。

  猶似在她睜眼的一瞬間,也同時(shí)被攝取了魂魄,整個(gè)人幾乎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來了?」她應(yīng)該是很驚愕才對,但為何吐露出的話語卻是如此的軟語呢噥?

  「段婁說,我的小舞孃有話要告訴我,正好我現(xiàn)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對我說了。」

  支額斜躺在床上的夏常君,充滿煽惑的懶懶開口。

  夢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閃爍不定。

  「怎么不說話?」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時(shí),夢羽竹不由自主地渾身緊繃、發(fā)顫。

  她居然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條絲被覆蓋住,若非他灼熱的掌心竟在她赤裸裸的鎖骨間曖昧的撫弄著,她尚不知何時(shí)才能發(fā)現(xiàn)自個(gè)兒窘迫難堪的處境。

  「你想做什么?」她的語氣跟以往比起來,明顯微弱許多。

  是因?yàn)樗灾硖澏扇〉妥藨B(tài),抑或是被他點(diǎn)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兒說呢?」

  夏常君陡地貼近她,半斂微合的幽眸充滿深沈氤氳的詭異。

  「我……我不知道!箟粲鹬耦澏兜匚房s緊肩頭,緊張得不敢凝視他所暴露出來的健壯胸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能可以說不知呢?嘖,本王要罰你!顾麜崦恋剌p齧她的朱艷絳唇。

  「我真的……」夢羽竹猛然倒抽氣,蘊(yùn)合驚慌的水眸驚駭?shù)爻蜃∷麕Φ目⌒澳橗嫛?br />
  絲褥下的飽滿渾圓,被他修長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揉捏,但她不僅發(fā)不出任何尖叫,就連她擺放在腰側(cè)旁的雙手也無力抬起。

  「說呀,本王很想聽。」夏常君在掠奪完她一只渾圓后,轉(zhuǎn)而攻佔(zhàn)另一只,并邪惡地來回戲耍。

  「嗯……」

  夢羽竹禁不住發(fā)出細(xì)碎的嚶嚀,纖細(xì)的雙手死絞著絲被,泛淚的眸于滿是無助及脆弱。

  怎么辦?她該要怎么辦?

  除去彼此間根本不存在的仇恨之后,她還能以何種心思去面對他?

  不,她不能繼續(xù)待在逍陵別苑,她要進(jìn)宮去,進(jìn)宮去偷太子的印信,她要回家等丁爺?shù)南ⅰ瓕Γ?br />
  她要等消息。

  夢羽竹神色突地一斂,正要猛力推開他,但夏常君早在她雙手一有動(dòng)靜時(shí),就一手拂開她身上的絲被,并密實(shí)地貼在她赤裸雪艷的嬌軀上。

  「好重……你走開……走開……」

  他沈重厚碩的身軀緊緊壓附在她嬌弱無骨的身子上,夢羽竹痛苦地捶打他的肩頭,但他非但沒有離開的?象,反而惡意地扭動(dòng)廝磨,盡情享受身下柔嫩細(xì)致的美好觸感。

  「說,你要段婁轉(zhuǎn)告本王什么?」夏常君以雙肘稍稍撐住身子,以便讓她順利講話。

  「我……我……」夢羽竹的腦袋幾近無思考能力,僅能無意識地抓緊他的肩膀,狂烈的喘息著。

  「本王的小舞孃,快說呀!」夏常君詭異地空出一手,往她身上霸道的游移,放肆地挑逗她敏感的柔軟。

  夢羽竹錯(cuò)愕的倒抽口氣,閃爍的淚眸泛著恐懼地凝視懸在她上方一張笑容可掬的邪?。

  「竹兒,你在怕什么?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隨著他嗤笑地落下話,夢羽竹突然哀嚀一聲,雪嫩的臉色倏地刷白!缸∈帧⒆∈,我說……我說……」她急遽地弓起身子,抖瑟的雙手連忙扣住正在摧殘她脆弱領(lǐng)域的魔掌。

  「其實(shí)你不說也行,本王還比較喜歡跟你玩這種游戲!瓜某>浩鹨荒ㄔ幃惖男θ,持續(xù)不斷的肆虐她的脆弱。

  夢羽竹悶哼一聲,全身直打哆嗦。

  天!她為何會去招惹到這名危險(xiǎn)邪佞的男子呢?

  「我不會再回來了!」驟然,下身一陣強(qiáng)烈的沖擊讓夢羽竹承受不住地迸出撕裂的尖叫聲。

  「我的小舞孃,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嗎?」夏常君忽而中止對她的折磨,輕笑地扣起她的下顎,暗藏詭火的如刃犀眸,直勾勾地對視她又羞又驚又懼的水燦晶眸。

  「我不是你的舞孃!」

  「你是的!瓜某>嚨?cái)咳バσ,「夢羽竹永遠(yuǎn)是本王的小舞孃,你,永遠(yuǎn)都跑不掉。」夢羽竹的心不禁漏跳一拍,他包含掠奪與警告的冷語讓她紊亂的思緒更加陷入迷霧中。

  她跑不出來了!

  忽然間,她心中竄起這個(gè)可怕的念頭。

  「竹兒,你不是要本王等著看你如何向我復(fù)仇嗎?你只要?dú)⒘宋,你就可以脫離本王了!瓜某>只帚挂回灥男σ猓紤械匾允种父够^她細(xì)嫩的蓓蕾。

  夢羽竹渾身一顫,雙眸頓時(shí)閃過一絲復(fù)雜悒郁之色。

  「呵!難道是竹兒舍不得要本王的命了?」訕笑的同時(shí),夏常君瞇起吊詭的雙眼。

  嘖,竹兒竟然已經(jīng)發(fā)覺到自個(gè)兒認(rèn)錯(cuò)了人。

  該是段婁所說的那名中年男子告訴他的小笨舞孃的吧!

  唉,這不就少掉了他不少樂趣嗎?

  「誰說的,我絕對不會死心。」夢羽竹反常的沒有退縮。

  他想必一直在她背后嘲笑她的愚蠢,不過,無所謂了,他依然可以繼續(xù)對她嘲諷、玩耍,直到她殺了真正的夏常昭?止。

  況且任由夏常君把她當(dāng)成是蠢笨的舞孃,對她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會要夏常昭提防著她。

  「那就好,不然本王可是會非常、非常的失望!瓜某>匦聣合蛩ι纤@慌不已的眸子,「竹兒,本王要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小舞孃,讓你這輩子只能屬于我!

  夢羽竹移不開、逃不了,又無法合上眼地承受他的狂恣索吻。

  灼燙炙熱的唇舌徹底封噬她的芳香,侵蝕她的軟弱,而夢羽竹則毫無抵抗能力的任他恣意掠奪。

  或許是她對夏常君已無懷恨之心,抑或是她明知反抗也無用,她竟主動(dòng)開?雙唇與之熾烈纏吻,糾纏彼此濁濃的氣息。

  如果她終將失去清白,那她寧可將自己先給了眼前的廣陵王。

  不為什么,只是她也已經(jīng)無后路可退……「竹兒,我的小舞孃,別怕,我會小心待你,乖!瓜某>踝粲鹬裎值男∧樀埃H暱地舔吻她的鼻尖,然后順著她雪頸、鎖骨,漸漸滑到她豐挺的渾圓吮齧。

  「君爺,等一下,我……」已深深陷進(jìn)他背脊的十指指尖,可以明顯感受到她有多?緊張害怕,尤其當(dāng)他托起她的臀部往他的灼熱挺送時(shí),她幾乎連喘息聲都要停止。

  「乖竹兒,我會讓你喘完兩口氣后再來!瓜某>Φ卣f完,立即撐起自己偉碩的身軀。然而,就在夢羽竹壓力減輕,才剛要吸足第一口氣時(shí),那股沈重蠻橫的勁道又再次壓向她。夢羽竹不禁吟哦出聲,戒懼地瞅住他青筋微露的臉。

  原來他起身只是要褪去他礙事的衣物罷了,并不是因?yàn)閼z惜她的處子之身而好心想依她之意。

  「等一下,竹兒還沒喘完……」

  精壯的赤裸身軀一觸及她的軟弱,引爆了前所未有的極致歡愉,他著實(shí)等不了她的第二口氣,就奮力摩挲她嬌嫩的胴體,激切地?fù)芘碜拥拿恳惶,狂野地糾纏她最脆弱的核心,強(qiáng)硬地要逼出她潛藏的熱情火焰。

  纖細(xì)的十指再度陷入他的肩膀,體內(nèi)所燃起的陣陣火焰讓她無力消受卻也拒絕不得地弓起身子,心里祈求他能幫她減輕身子的疼痛感。

  「君爺,竹兒不要、不要了……」

  然而身子的不適并沒有減低下來,反而愈加的難受,她宛如緊繃的弦,稍一輕彈就會斷裂!钢駜海就跽媸沁z憾,此刻你不要也不行了……」

  當(dāng)他粗啞的硬聲說完,就猛地挺身,強(qiáng)烈地沖進(jìn)她緊窒的深處,并以口封住她疼痛的叫喊。她太緊了,夏常君強(qiáng)忍著欲狂的律動(dòng),等待著她的適應(yīng)。

  好痛喔!

  夢羽竹淚眼婆娑地凝視他,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沈重負(fù)荷令她極度不適地扭動(dòng)身子。怎知她這一動(dòng),卻突然聽見上頭一聲壓抑的重喘,旋即,一陣狂野強(qiáng)烈的疾速?zèng)_刺令她瀕臨失控而劇烈抽搐顫抖。

  他一波波強(qiáng)力的奮進(jìn)讓夢羽竹難以承受的嬌吟啜泣,她的雙手無助茫然的想尋找一個(gè)支撐點(diǎn),幸好有人及時(shí)牽引她,使她可以使力地握住支撐物,不至于陷入熾情的漩渦之中。

  「竹兒,叫我的名,快!瓜某>贿厞^力的律動(dòng),一邊沙啞的命令她。

  「君、君爺……君爺……」夢羽竹神智迷亂地喃道。

  「記住,你身子只有我能碰,千萬要記得!」

  「記得……竹兒會記得……」她胡亂的點(diǎn)頭,迷亂的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

  「這才是本王的乖竹兒。」

  夏常君好似?獎(jiǎng)勵(lì)她的聽話,而愈加強(qiáng)悍挺進(jìn)她的柔嫩深處,迫使她益發(fā)痛苦的嬌泣,意識極度淪陷。

  爾后,這二具交纏的火熱身軀,?這沈靜幽深的寂夜,譜出了陣陣高昂的美妙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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