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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頭俏冤家 第六章

  夜深人靜,除了蛙蟲的嗚叫聲,似乎沒有別的世俗之音。



  聶如風悄悄地走向“風云龍堡”深處的一間小木屋,這間小木屋平時是仆役的住所,而今卻是安置秦小蠻的“囚牢”,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她在眾人面前公然的違背他。



  “她醒了嗎?”聶如風立于門邊,詢問守在秦小蠻床邊打著瞌睡的丫鬟文文。



  “大當家!她尚未清醒,不過燒已經退了大半,想是不會有什么大礙才是!蔽奈囊惑@,急忙揉眼答。



  聶如風走近床邊,望著床上趴睡的秦小蠻,凝視片刻點頭道:“好好照顧她!”



  “是的!”文文馬上接口道,但是臉上卻有掩不住的迷惑,聽說這個女的是大當家仇人的女兒.為什么大當家的會這么關心她?竟然還半夜交代自己要好好照顧一個人?



  聶如風看出文文的疑惑,“她是重要的人質,如果死了就麻煩了!彼麪縿幼旖切πΓ澳闶潜ぶ凶钅芨傻难诀,相信不會令我失望!



  “奴婢明白,絕不會令您失望!蔽奈谋痪把龅穆櫲顼L夸贊,當下樂不可支,心中疑惑早已煙消云散。



  聶如風滿意地點點頭,他相信秦小蠻在文文的照顧下,應該是會很快復原的。



  抑止住留下來的欲望,他又如來時般悄悄地離開,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正等著他去辦……



  “大哥,我覺得事情似乎不像想像中簡單!甭櫲琮垺瓣J”進書房,沖著聶如風道。



  聶如風緩緩合上書冊,詢問似地抬頭看向不請自來的么弟。



  “我指的是秦傲龍這件事,還有……”聶如龍突然面露難色地停了下來。



  “還有什么?”聶如風鼓勵地注視聶如龍。



  “石總管知道你回程時帶著秦小蠻同行!倍虝旱倪t疑,聶如龍繼續(xù)道。



  “有人告訴他?”聶如風挑眉道。



  “帶她同返之事,除你我兄弟三人知道外,堡中不可能有人先行得知,所以必定是有人跟蹤我們,或……‘傲天山莊’放出風聲!甭櫲琮埛治龅。



  “返城時,秦小蠻曾被刺殺成傷……”聶如風沉思地喃喃道,“難道真有人跟蹤?”



  “什么,你說有人想殺她?”聶如龍詫異地怔了怔,“這樣事情就很明白了,絕不會是‘傲天山莊’做的,除非秦傲虎真是如此狠毒之人,連親生女兒也不顧,否則必然是另有內情。大哥,我認為秦傲龍不是殺爹娘的兇手!



  本以為會被責罵的聶如龍,驚訝地看著輕輕點頭的聶如風。



  “其實我也覺得事有蹊蹺。”聶如風自桌后站起,慢慢踱步,“你當時還小,或許不記得,但是最近滅絕‘聶家堡’的暗黑陰毒爪又出現了。”



  “暗黑陰毒爪?”



  “沒錯,這是門極其陰毒的爪功,中爪者將骨蝕溶散、受盡折磨而死!甭櫲顼L皺眉道,“而當時的文叔叔便是死于此爪之下。”



  “可是……為什么爹娘卻是死于劍下?而且秦傲虎還持劍在旁?”聶如龍感到事情愈來愈復雜了。



  “這正是我們必須理清的疑點,更重要的是,為什么一直未曾再現的暗黑陰毒爪,竟會在我們尋仇之際再現江湖,此兩者是否有所關聯!甭櫲顼L精光一閃,“如龍,這件事就有勞你了!”



  “沒問題!”聶如龍拍胸脯道,“我一定會找出真兇。”



  聶如風贊賞地笑笑,雖然聶如龍平時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但他是絕對相信這個么弟的辦事能力。



  “大哥,你打算怎么處置秦小蠻?既然我們不能確定秦傲虎的罪行……”聶如龍打算幫她求情,因為在“風云龍堡”中,人質的待遇并不好過。



  “你好像對她印像不錯?”聶如龍對秦小蠻的關心令聶如風感到不舒服。



  “我很佩服她的勇氣,尤其她被鞭打十下,竟然吭也沒吭一聲,連原本起哄的那幫人也對她改觀不少,所以我認為她值得更好的對待!



  “無論秦傲虎是否為真兇,但既然他將女兒以人質押給了我,我就是他的主人,有權決定她的一切,只要她違背我的命令,就得受罰!”



  “可是,大哥——”聶如龍本還想爭辯,卻被聶如風揮手打斷。



  “你不用再多說了,此事我自有定奪!”聶如風不容多辯下了結論。



  “既然如此,我就不說了!甭櫲琮埐桓试傅氐。



  “如龍……”聶如風若有所思地望著么弟臉上的神情,“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她吧?否則又何必如此在意我如何處置她?”



  “天哪!大哥?你是想到哪里去了?”聶如龍輕拍額頭,啼笑皆非地道,“贊賞并不代表喜歡或著迷,你知道你小弟我一向只對溫柔多情的女子有興趣,至于這只伶牙俐齒的小野貓,我可是敬謝不敏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會錯意嘍?”聶如風求證地問。



  “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大哥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該不會……“大哥,我覺得你好奇怪,每次只要事情牽扯上秦小蠻,你就似乎無法冷靜思考,而且,你一向不管我的感情生活,現在為什么又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不聽到我說‘不喜歡’不甘休?”聶如龍試探地問。“我只是好奇罷了。”聶如風淡淡地帶過。



  “喔!”聶如龍的聲音中混雜著懷疑與不信。



  聶如風瞥了聶如龍一眼,轉移話題道:“派人盯緊‘傲天山莊’.如果有任何可疑的地方,叫他們立即回報!還有,加強堡中的守備及防御,以免遭襲!



  “那石總管呢?”聶如龍點點頭后道。



  “我會另外交代他應注意的事項!甭櫲顼L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認為他有些不尋常。”



  “你想太多了,石總管是建堡的功臣之一,向來盡心盡力的協(xié)助我處理堡務,不會有問題的!甭櫲顼L不在意地走回座位拿起書冊繼續(xù)翻閱。



  聶如龍會意地退出書房,心中暗忖,縱使大哥如此認為,他還是打算好好查查這總管有無異樣。



  “嗯……水……”秦小蠻輕輕呻吟著,她覺得嘴唇干得快裂開了。



  但是四周靜悄悄地,并沒人回應她。



  秦小蠻困難地微微睜眼,發(fā)覺自己正“趴”在一張木床上,而這間木屋內,除了這張床外,就只有一張桌子及幾張凳子,雖簡陋,但也總算是干干凈凈的。



  “這里是什么地方?”她嘗試著想翻轉身子,背部卻馬上傳來一陣幾乎奪走她呼吸的灼痛,她呻吟一聲,趕緊放棄移動的念頭,乖乖地維持原狀。



  她深呼吸了幾下,背部的疼痛才逐漸減緩,當日被鞭打的記憶也一點一滴的流回她的腦海,想起那時,秦小蠻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從小到大她還未曾受過這等恥辱,而聶如風竟不顧她的請求,公然在大家面前羞辱她,聶如風……聶如風……秦小蠻咬牙切齒地暗咒,逮到機會非讓他嘗嘗這種滋味不可。



  天哪,她快渴死了,難道就沒半個人能拿水給她嗎?每到這種時候,她就愈發(fā)想念冬兒,從前冬兒總是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現在……不知冬兒可好?



  “有沒有人哪……水……給我水”秦小蠻用盡力氣喊,但也只有細微的聲音出來。



  “咦,你醒啦!”文文恰巧端水進來,走近床邊。



  “你是……”秦小蠻困難地吸著由文文端至嘴邊的甘水,總算是熬了過來。



  “昏迷了七天?”秦小蠻依戀地舔著殘留在唇角的水珠,自嘲地道:“看樣子那幾鞭還真是收到了不小的效果,只可惜沒把我打死,聶如風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后悔沒有多賞我?guī)紫掳!?br />


  “胡說!”文文面紅耳赤地低吼,“大當家才不會這么狠心呢,雖然我不懂他為什么會關心一個仇人的女兒,但是他的確有吩咐我好好照顧你的傷勢!



  “關心?我看他應該是擔心人質死了,沒有籌碼去跟我爹談判才是吧!”秦小蠻才不信他會關心自己。



  “大當家才不是那種人,想當初我差點被賣入青樓以償父債,就是大當家及時伸出援手,我才能免于皮肉生涯,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蔽奈募拥剞q解。



  “沒想到他這種人也會做好事呀,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鼻匦⌒U諷刺道,又迫不及待地淺啄了幾口水。



  沒料到文文倏地將水移開,氣憤地道:“我知道你以前是個千金大小姐,但是如果你再說當家的不是,我就不愿意再在這多待一刻!



  秦小蠻怔了怔,看樣子這丫鬟似乎很仰慕她的“大當家”,自己的傷勢尚未復原,的確是需要人幫忙,還是先讓一步才為上策。



  “文文,我知道大當家對你很好,但是我還是不能原諒他這樣對待我,為了避免你不高興,我們就不要再提起他好嗎?”秦小蠻放緩聲音道。



  “這……”文文瞧瞧秦小蠻,也的確頗同情她,“好吧!”



  “太好了,”秦小蠻高興地動了動,隨即引來一陣痛楚。大叫,“哎喲!”



  “哎呀,你還不能亂動,待會把傷口弄開了,就麻煩了。”文文趕緊上前去幫秦小蠻調整姿勢。



  “文文,謝謝你!鼻匦⌒U忍著痛道謝。



  文文一言未發(fā)的別過身去,整理著桌面,但心中卻感到,也許這個女人并不會惹人厭哩!







  “云娃姑娘!笔瘎傒p叩著門喊著。



  “誰?”云娃答腔道,一邊打開一條門縫問道:“咦,石總管?”



  “云娃姑娘,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這,夜深了,有事明天再談也不遲呀!”如果被人誤會就不好了。云娃暗忖。



  “可是——”石剛故意拖長尾音道,“我想跟你談的事,是關于大當家……”



  “關于如風?!”云娃立時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起來。



  “不過,既然云娃姑娘不方便,那就不勉強了,老夫告辭了。”石剛知道誘餌上勾了。



  “等、等等,石總管請留步,云娃本想明日再去您那兒請安敘舊,但既然您今日來訪,擇日不如撞日,何不進房,讓云娃以茶代酒敬您幾杯?”云娃堆起笑臉道。



  “就怕云娃姑娘不方便,還是改日吧!”石剛故意吊她胃口。



  “不會,怎么會呢,決快請進!痹仆挹s緊讓開門,以顯示自己的竭誠歡迎。



  “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笔瘎偞笈傻淖吡诉M去,但仍小心地瞧瞧有沒有別人看見,他不希望夜訪云娃之事被第三者知道。



  “石總管,你說要跟我談有關如風之事?”未待石剛坐穩(wěn),云娃已迫不及待追問。



  “是的!笔瘎傸c點頭,“其實這件事老夫已憂心許久,但始終無適切的解決之道,幸好云娃姑娘出現,老夫方覺松了口氣!



  “是什么事讓石總管如此慎重,而且……又跟云娃有何干系?”云娃仍不解石剛之意。



  石剛喝了口茶,像是故意延長云娃緊張的情緒,“大當家已經年近而立,于公于私,都該有位‘堡主夫人’才是!彼従彽溃浑p眼不住在云娃臉上溜來溜去,觀察她的反應。



  云娃不虧是云娃,縱使“堡主夫人”這四個字大大撼動她的恩緒,但仍表面平靜地問:“石總管所言甚是,但不知與云娃何干?”“云娃姑娘是聰明人,怎么會不明白老夫之意?”石剛拈胡輕笑,“依老夫之意,這‘堡主夫人’之人選,除了云娃姑娘之外,再不做第二人想。”



  “承蒙石總管抬舉,云娃不敢當!弊C實來意,云娃始樂不可支地羞郝道。



  “哈!哈!云娃姑娘才貌歉備,就不用再謙讓了,不知云娃姑娘意下如何?”



  “我……云娃自小飄零無依,如能得此良緣,當真三生有幸,可不知大當家的意思……”



  “這你就不用擔心,大當家那方面由我來解決,只是……”



  “只是什么?”云娃緊張問道。



  “只是秦小蠻會是個障礙,你應該看得出大當家對她有所不同。”石剛指的是派人服侍一個‘人質’的起居。



  “云娃是有此感覺!痹仆尴肫鹎匦⌒U,一股妒意馬上上升。



  “所以,如果你想順利當上‘堡主夫人’,就該想辦法把障礙物‘永遠’除去。”石剛頓了頓,看看云娃又道:“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什么?!云娃愣了楞,莫非……莫非是要她把秦小蠻……云娃訝異地回視石剛。



  “有時候,為達目的必須不擇手段的,只要能當上‘堡主夫人’,就沒人敢再看輕你!笔瘎倧娬{道。



  這一說倒說到云娃心坎里去,她知道雖然很多人表面逢迎她,但私下仍只是把她看成個賣笑的低賤女子般瞧不起。



  “難道石總管認為云娃比不上個小野娃兒?”云娃開始衡量事情的可行性。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石剛斷然答。



  云娃沉吟想著,突然道:“石總管為何如此支持云娃,該不會別有用意吧!”她必須確定對方的用心。



  “哈!哈!哈!”石剛仰天笑笑,“云娃姑娘果然聰慧,老夫的確別有用意,希望老夫助你當上‘堡主夫人’后,你能記得老夫,有好處不要忘了分老夫一份就是了!



  “原來如此!痹仆藿邮芩睦碛,也不再假惺惺,如果你真能助我達成愿望,好處當然是少不了你的!



  “快人快語,老夫就在此先向你道謝了,‘堡主夫人’”



  秋鳳輕輕拂過“風云龍堡”,問或伴隨絲絲細雨,雖有些潮卻不惹人厭,反倒平添一股詩意,柔和堡中的剛強之氣。



  “文文,我們出去走走好嗎?”秦小蠻收回凝視窗外的視線央求道。



  “不行,大當家交代過不能讓你亂跑的!蔽奈穆耦^做著手上的女紅,頭也不抬就拒絕。



  “又是大當家,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起他!鼻匦⌒U噘起嘴,一屁股坐在床沿。



  文文并沒答腔,打算來個相應不理。



  秦小蠻無奈地嘆口氣,無聊地拔著枕上的毛絮,她已經在這間小木屋中困了一個多月了,背上的傷也已結疤,復原得差不多,教她這樣“足不出戶”簡直是比受苦還難受,偏偏文文對聶如風的命令奉若圣旨,硬是不讓她出門。



  唉,她又嘆口氣,說也奇怪,自從聶如風羞辱她之后就沒有再出現過,這個縮頭烏龜,等她再看見他,一定非報仇不可,根本都不關心她……



  關心她?!秦小蠻一凜,整張臉紅熱了起來,秦小蠻,你又在胡思亂想,你恨他的.才不管他關不關心你。她趕緊暗斥自己,一雙手拔得更起勁了。



  “你想把枕頭中塞著的羽毛都扯出來嗎?”



  低沉的聲音自門邊傳來,撼動了房內的兩個女人。



  “大當家!”文文馬上放下乎上的女紅,起身行禮。



  聶如風微笑地示意她免禮,“文文,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



  “是!”文文欠欠身,聽從地收拾女紅退了出去。



  “看樣子,你的傷都復原了!甭櫲顼L打量著怔住不動的秦小蠻,再瞧瞧她停在枕上的手,“力氣也恢復了八、九成了!



  這個臭男人竟敢若無其事的嘲諷她,一點也不為他曾加諸在她身上的事感到羞愧,秦小蠻握緊拳頭,打算等他靠近后一拳揮過去。



  “不要打歪主意,當心傷口又裂開了!甭櫲顼L早看穿她的意圖,輕易就在半空攔截下她的粉拳。



  “用不著你假情假意!”秦小蠻氣急敗壞地將手抽出,兩眼狠狠地瞪他。



  聶如風無所謂地聳聳肩,而這個舉動又點燃了秦小蠻的怒火。



  “你這個劊子手,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秦小蠻尖聲喊著,一半是不滿意自己初見他時竟有些許的喜悅。



  聶如風眼中閃過令人無法察覺的歉意,他低沉而不帶情感地道:“堡主的權威是維持堡內制度的一切根源,你公開違背我,就是向堡內所有的人挑戰(zhàn),若我不對你有所處置,就等于默許這種行為,以后就很難得到大家的信服,更何況你只是一名‘人質’!



  “‘人質’難道就不是人?非得用笞刑不可,明明就是你公報私仇,故意讓人難堪!鼻匦⌒U知道聶如風說得也有道理,但一口氣始終咽不下,“而且你還未證實究竟‘聶家堡’的血案是否為我爹爹所為,如果不是,我肯定要你十倍奉還。”



  聶如風無言地望著憤恨難平的秦小蠻,不想解釋鞭打她自己并不比她更好過,因為那是他極欲逃避的感覺,這也是為什么他將近一個月沒來看她的原因。



  “沒話說的話,請你出去,我擔心自己又會說錯話惹你生氣,再讓你找藉口鞭打我。”秦小蠻嘲諷地下逐客令,雖然她并非主人。



  誰知聶如風完全不受她挑斗,自顧自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高深莫測地直盯著秦小蠻,在她還搞不清楚狀況之前,吐了一個字,“脫!



  “什么?”秦小蠻不敢置信地張嘴問,驚訝得忘了將他推開。



  “我叫你把罩衫脫下,讓我看看你的傷。”聶如風仍一本正經地瞧著她。



  “你瘋啦!你到底清不清楚‘道德規(guī)范’?野蠻人!鼻匦⌒U向后移了移,不屑地道。



  “我就是‘道德規(guī)范’,如果你不自己脫的話,我就要動手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克制自己喲!”聶如風威協(xié)地移近她。



  他是說真的!秦小蠻恐懼地望進聶如風眼中的堅定不移,但也不能不承認,自己動手總比別人動手來得好,至少掌控權還是在自己手上。



  “你不要過來!我……我自己來……”秦小蠻不甘愿地囁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今天她可真是能體會了。



  聶如風滿意地雙手環(huán)胸而坐,靜待秦小蠻“行動”。



  秦小蠻深呼吸了幾下,鼓起勇氣背對著聶如風,緩緩將衣衫滑落至腰部,雙手則緊捧著衣擺緊緊護在胸前,霎時,一片鞭痕交錯的雪白背肌呈現在聶如風眼前。



  聶如風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眼前這副仿佛被虐待過的痕跡,是他造成的嗎?



  天啊,他從沒如此恨過自己,那可惡的條狀凸起,破壞了原本應該光滑細致的雪白背部,難道都在宣告著他的殘忍。



  “你看夠了嗎?”秦小蠻努力讓聲音充滿怒氣,以掩飾自己的顫抖。



  “穿上衣服吧!”聶如風啞聲道,起身踱至床沿。



  秦小蠻故作鎮(zhèn)定地將衣服穿回,她必須維持自己剩余的一點尊嚴,“不怎么好看,對嗎?”她瞥見聶如風臉上的厭惡,不由得心中一陣抽痛。



  事實上聶如風臉上的確掛著厭惡的表情,但那是針對他自己的行為,但這點,秦小蠻卻絕對不會知道。



  “我跟你爹爹聯絡過了!毕褚獜浹a自己犯的錯,聶如風淡淡道,他知道她是多渴望回家。



  果然秦小蠻馬上精神大振,興奮地問:“爹爹?!爹爹有沒有說什么?兇手找到了嗎?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他什么都沒說,只叫你好好照顧自己!彼灿X得奇怪,秦傲虎似乎一點都不急著將女兒接回。



  “只有這樣?”秦小蠻的眼神又暗淡了下來,爹爹難道一點都不想她?“他沒有再交代什么?”



  “看樣子你的婚期也許要再延期了!甭櫲顼L以為秦小蠻所指為此,心中感到一陣不舒服。



  “什么婚期?”秦小蠻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拜托,我還希望它無限延期呢!”她手一揮,“我關心的才不是這個,我只希望真兇能快點找到!



  “這件婚事不是你同意的嗎?”聶如風覺得自己問得太多了,但他就是忍不住要開口。



  “當然不是!鼻匦⌒U翻翻白眼,隨即瞪向他,“這又不干你的事,你還是快點把兇手找出來吧!”“我會!”聶如風爽快地回答令秦小蠻大感驚訝,她竟然還發(fā)覺他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



  “你在笑什么?”秦小蠻不解地問。



  笑?聶如風經她一問才驀地發(fā)覺,自己的嘴角確是上揚著,莫非聽見她井無意于那件婚事能令自己如此喜悅?



  “我沒有笑!甭櫲顼L連忙壓下嘴角否認。



  秦小蠻不在意地咂咂嘴,“我也要參加追捕行動!



  “從沒有人質可以參與任何行動。”聶如風想也不想就拒絕。



  “好吧,我承認這個要求有失‘身分’,但至少你也該‘準許’我出房走走吧!”秦小蠻故意敲敲肩頭以顯示自己的久未運動。



  聶如風低頭俯視秦小蠻,考慮了片刻.“可以,但你不要忘記你曾給我的承諾!



  “當然!”秦小蠻贊同地點頭,她是不會違背承諾,但也絕不會乖乖地當個“稱職”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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