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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大丈夫 第五章

  蘊如睡不著,在客廳中走來走去。

  “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祺軒剛把明天開會的資料準(zhǔn)備好,正要睡覺,卻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沒關(guān),走出來看一下,才發(fā)現(xiàn)蘊如在客廳走來走去。

  “睡不著。”蘊如坐在沙發(fā)上,抱怨地說:“今天在公司睡了好久,現(xiàn)在根本毫無睡意!

  “你真是有福不會享!膘鬈帗u搖頭。

  “這叫有福嗎?”蘊如不平地反駁,“整天睡飽吃、吃飽睡,我都快變成豬了。”“世上哪有這么好命的豬?”祺軒坐到她的身邊,“人家在外頭辛辛苦苦忙得焦頭爛額,你則在辦公室里睡大覺、吃東西,月薪還二十萬,比你大哥我高出好幾倍,竟然還有怨言?”

  蘊如冷哼了一聲,不茍同大哥的看法。

  祺軒見她不以為然的表情,搖了搖頭,無奈地勸道:“Janssen很有誠意想要娶你,而且也愛你,我看得出來,你雖然常常罵他,但你的心中還是愛他的,再加上你們又有孩子了,為什么不結(jié)婚?”

  “你要他犯重婚罪。 碧N如受不了地說道。奇怪,為什么大哥開口閉口都繞著她和Janssen的話題轉(zhuǎn)?

  “重婚罪?”祺軒皺起眉頭,不解地問:“Janssen還沒有結(jié)婚啊,哪來的重婚罪?”

  “他快結(jié)婚了!碧N如煞有其事地說。

  祺軒疑惑地看著她,好半晌才緩緩地問道:“跟誰結(jié)婚?”

  “Ada!”蘊如沒有發(fā)現(xiàn)大哥深思的眼光,老實地回答。

  “Ada?你怎么會認(rèn)識Ada?”

  “她來找過我,她……”

  蘊如立刻閉上嘴巴,突然想起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大哥是Janssen的“忠貞”員工,這件事大哥鐵定會告訴Janssen,而Janssen知道后,也一定會找她去問東問西。“哥,你不要告訴Janssen這件事好不好?”蘊如拉著祺軒的手哀求道。

  “你到底在搞什么?”祺軒好奇地看著妹妹,心中揣測著十九歲女孩心中的想法!皼]有啦!你千萬不要告訴Janssen,這是我答應(yīng)Ada的!

  答應(yīng)Ada?祺軒疑惑地看著蘊如一臉哀求的表情,直覺這件事不太對勁。

  “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

  “我是你妹妹,你竟然跟我談條件?”蘊如不平地嚷道:“你真是太過分了!薄按鸩淮饝(yīng)?”祺軒也不跟她爭辯,直接問道。

  “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不把這件事告訴Janssen。”蘊如心不甘情不愿地答應(yīng)。

  “我要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Ada到底告訴你些什么,為什么你會一個人匆匆地跑回臺灣?”

  “其實也沒有匆匆,我是考慮了一、兩天才決定回臺灣的,我還記得我好像過了不知道幾天才……”

  “我不管你考慮了幾天。”祺軒沒什么耐性地打斷她的話,“告訴我,Ada跟你說了些什么?”

  蘊如考慮了一會兒,心想,告訢大哥應(yīng)該不會有多大的傷害。她淡淡地回答:“她懷孕了!

  “她懷孕了?孩子是誰的?”

  “Janssen的。”

  祺軒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答案,一下子愣住了。怎么可能?

  “她告訴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Janssen的?”

  他這一問,蘊如反倒愣住了。她低頭仔細(xì)地思索了好一陣子,才有點為難地說:“她是沒有說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但是她說她快要跟Janssen結(jié)婚了,這不就說明一切了嗎?”

  說明一切?祺軒不懂自己怎么會有這么智障的妹妹。

  “商蘊如,我勸你最好把這件事跟Janssen該清楚,說不定Ada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Janssen的!

  “根本不用問,一定是的,要不然Ada才不會嫁給他。”蘊如堅持己見。

  “你以為世界上的女人都像你一樣笨嗎?”祺軒無奈地問。

  “你是什么意思?我是天才,你怎么可以說我笨?”

  天才?祺軒嗤之以鼻。依他看,她是個天生蠢才。

  “你不笨嗎?Janssen有名有利,世界上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都希望嫁給這樣的好老公,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只有你,還在天真的以為Janssen沒有人要!膘鬈幹S刺的說。

  “他生氣的時候很兇耶!有一次我只不過是爬到窗外去擦窗戶,他就氣得想要打我。你能想像嗎?他竟然會為了這種小事生氣,我是脾氣太好才能夠跟他和平相處,我就不信哪個女人愿意像我一樣待在一個暴君身邊!彼f得頭頭是道,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大善事一般。

  “你真的是……”祺軒大大地嘆了一口氣,不禁懷疑自己妹妹的腦袋是不是裝了漿糊。他決定換個方式使她自愿回到Janssen身邊!罢漳愕恼f法,你也懷孕了,為什么你不想嫁給Janssen?”

  蘊如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仔細(xì)地想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因為他讓別的女人懷孕了!

  “這是什么理由?”祺軒氣得想打她,Janssen想娶的人是你,拜托你自私一點,不要理那個Ada好嗎?”

  “這怎么可以?這樣Ada太可憐了。”蘊如一臉鄙夷地看著他。

  “她可憐?”祺軒難以置信地說:“那你呢?Ada是個成熟的女人,有自己的事業(yè),而你呢?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大學(xué)課業(yè)都還沒有完成,你不是比她更可憐?”“我沒感覺!我不覺得自己可憐。其實我覺得最可憐的人不是我,也不是Ada,而是Janssen!

  祺軒聞言愣了一下,緩緩地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說Janssen可憐?”蘊如肯定地點點頭,反問道:“難道你不覺得嗎?”

  他當(dāng)然不覺得,祺軒懷疑自己的妹妹瘋了。

  “你想想看,Janssen要我嫁給他,但是我不可能嫁給他,而他不想娶Ada,卻一定得娶她。他沒有辦法改變他不喜歡的事物,難道你不覺得他很可憐嗎?”祺軒聽著蘊如這番似是而非的大道理,被她搞得有些迷糊了。

  “你跟我請了一堆話,可不可以請問一下,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祺軒只好“不恥下問”。

  “我沒有想表達(dá)什么!我不適合Janssen,我離開的原因也是這個,Ada并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使我離開他,重要的是,我不可能融入Janssen的大家庭,而Ada可以,所以她比我更適合Janssen!

  瞧她講得義正辭嚴(yán),祺軒搖搖頭,問道:“這些話也是Ada告訴你的嗎?”蘊如點點頭。

  祺軒背靠向沙發(fā),這下子終于稍微了解情況了,他發(fā)現(xiàn)他的妹妹果然不適合在現(xiàn)實社會中生存,她可能待在現(xiàn)實社會一、兩天就會被拐走,竟然單純到三言兩語就被人騙了!

  “我問你,你曾經(jīng)跟Janssen的家人接觸過嗎?”祺軒冷靜地問。

  蘊如愣了一下,然后緩緩地?fù)u頭。

  “很好。既然沒有,你怎么可以如此肯定自己不可能融入Janssen的家庭中?”“因為……”

  “Ada說的?”祺軒逕自接下她的話,太清楚她下一句話會說些什么了。他無奈地對她吼道:“小姐,拜托你腦袋清醒一點,Ada是你的情敵,她說的話,你認(rèn)為你該相信嗎?”

  “可是我是個外國人,他的家庭怎么可能容得下一個外國女子?”

  “為什么不能?”祺軒反問,Janssen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tǒng),他的祖母就是中國人!

  蘊如聞言,閉上嘴巴不發(fā)一言。

  “蘊如,好好地想一想,不要放掉到手的幸福!

  “大哥,你不懂,”蘊如絞扭著衣角,為難地說:“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Ada要離開Janssen了,做人不能言而無信!

  祺軒對天翻了一個白眼。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她竟然還在跟他講倫理與道德?!“蘊如——”

  “別的不要講,光是Janssen讓Ada懷孕這件事,我至死也不會原諒他。他怎么可以在說愛我之際,卻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我不相信這種愛!

  祺軒嘆了口氣,他真的是搞不懂女人,說來說去還是在講“愛”字。

  “你有沒有想過Ada的職業(yè)?你認(rèn)為一個模特兒有可能在她的事業(yè)如日中天的時候懷孕,然后退下伸展臺嗎,我懷疑她根本就沒有懷孕,Janssen也沒有對不起你!薄拔也挪幌嘈,你當(dāng)然會幫Janssen說話,畢竟你們男人都是一丘之貉!薄拔艺娴暮芟氪蚰。”祺軒火大地說,但看到她一臉倔強,只好深吸一口氣,“算了!你既然認(rèn)為Janssen對不起你,我就不再多說,早點去睡吧!”

  蘊如懷疑地盯著他,她原本以為大哥至少會替Janssen多說幾句好話,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快就結(jié)束談話。

  “你不會把我說的話告訴Janssen吧?”她擔(dān)心地問。

  “你放心!膘鬈幷f道。隨即又在心中暗忖,我一定會告訴他。

  蘊如沒有留意到大哥深思的目光,安心地點點頭,以為大哥已經(jīng)答應(yīng)替她保守秘密!睢        睢        睢澳銈冊谧鍪裁?”蘊如一早來到公司,就看到一堆人圍在一起不知在談些什么,她好奇地走近他們問道。

  “沒什么,是一個總機小姐的家里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們要發(fā)動募捐!逼渲幸粋職員說道。

  “募捐?怎么回事?”

  “是這樣子的,這個總機小姐的弟弟因為肝癌過世,欠下一筆為數(shù)不小的醫(yī)療費用,而這個總機小姐的薪水不多,又要奉養(yǎng)父母,所以經(jīng)濟問題有點吃緊,我們是想多多少少捐點錢,幫她渡過難關(guān)!绷硪粋職員解釋。

  蘊如了解地點點頭,惻隱之心不由得大發(fā)。

  “既然她這么可憐,我也捐點錢!

  她打開皮包,爽快地拿出一張千元大鈔。這一千元捐出去,就代表她這幾天沒錢用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擔(dān)心,反正吃、住都不用她出錢。

  她又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捐的錢還是太少,既然要幫就幫到底。她摸了摸自己的頭,隨即靈光一閃——“你們等我一下!

  說完,她飛快地跑進(jìn)總裁辦公室。

  “你遲到了!盝anssen一看到蘊如進(jìn)門,便開口對她說。

  “我知道!碧N如不在乎地說道,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對他伸出雙手!敖o我錢!薄板X?”Janssen疑惑地皺起眉頭,“什么錢?”

  蘊如朝天翻個白眼,錢就是錢,還什么錢?“我說的錢就是上頭有國父或是先總統(tǒng)人頭的那種紙。如果沒有,你給我華盛頓的也可以。要是再沒有,開張支……”Janssen舉起手打斷她的話,無奈地?fù)u搖頭,“我的意思是,你要錢做什么?”“哦,早說嘛!害我說了一堆!碧N如不滿地看著他,看得Janssen哭笑不得!拔乙o人!碧N如解釋。

  “給人?給誰?”

  “總機小姐!碧N如回答,然后不耐煩地說:“你快點給我錢,不然我要辭職!薄澳阍诟闶裁矗俊盝anssen疑惑地問道。他還真是命苦,他不給錢,她就拿辭職來威脅他。

  “沒什么。”蘊如回答,隨即將目光移到他的桌上,看到一張支票,想也不想就把它拿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么?”Janssen看到她的舉動覺得奇怪,側(cè)著頭問。

  蘊如看著手上的十萬元支票,不在乎地說道:“我要幫你做國民外交!庇质沁@句話!

  Janssen把手一伸,將支票從她的手中拿回來,還不忘對她說:“這張支票是要開給電腦部買電腦用的,你不能拿走!

  蘊如聞言遲疑了一下,原來這十萬塊是有正當(dāng)用途的。

  但是她立刻又不服氣地抬起頭。

  “電腦部已經(jīng)有好多臺電腦了,根本不需要再買。要不然你再開張支票給他們,這張我要了!

  “Baby——”

  “我不管!彼挚戳怂稚系闹币谎,“反正你那么有錢,十萬元而已,你就把這張支票給我好不好?”

  Janssen嘆了口氣,一只手撐著下巴,好笑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鞍萃校碧N如走到他的身旁不停地撒嬌,“這張支票給我嘛!我是在幫你做好事耶!以后大家都會說你是一個大善人總裁,多有面子!”

  大善人總裁?!Janssen對這個名詞并不十分熱中,他好奇的是蘊如能為十萬元做出怎樣的犧牲?他想知道結(jié)果,所以保持沉默,靜靜地看著她。

  “Janssen。”她看他不說話,只好不停地拉扯他的衣袖。

  Janssen的手一伸,環(huán)住她的腰,使她緊靠在他的身側(cè)。令他吃驚的是,她竟然沒有掙扎或拒絕。

  色鬼男人!蘊如生氣地瞪著他,不過為達(dá)目的不惜犧牲色相,只好任由他去。Janssen抬頭看著她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不由得露出笑容,在心中思索十萬元可以讓他達(dá)到什么樣的目的。

  “好!我可以給你十萬元,但是你要怎么謝我?”

  她就知道!蘊如對他的趁火打劫十分不以為然。

  她低頭看著他,不平地嚷道:“我是要幫助你的職員,你竟然還敢要我付出代價?”Janssen不在乎地聳聳肩,抬起頭,故作遺憾地說:“聽你的口氣就是不想跟我拿錢啰!也罷!省得麻煩,我不用再開一張支票!

  蘊如看他真的要將支票收進(jìn)口袋,立刻追問:“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不怎么樣,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就把錢給你!

  條件!條件!什么都講條件,真是市儈的男人。

  “什么條件?”她火大地說。

  Janssen放開她,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鑰匙放到她的手上。

  “這是什么意思?”蘊如的目光從手上的鑰匙移到Janssen臉上。

  “這是一棟房子的鑰匙。我不希望你為了找棲身之處四處奔波,所以幫你買了一棟房子。”

  像是手上的鑰匙會燙人似的,她立刻把它丟到桌上,“你有健忘癥!我已經(jīng)說過不會接受你送的房子,你倒不如把它換成現(xiàn)金給我,至少我能拿錢去幫助別人!盝anssen也懶得跟她爭辯,只是拿著鑰匙和支票在她的面前晃,要她自己做選擇。蘊如討厭被支配的感覺,因為那樣太沒有人格了。你要有人格一點,她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墒亲彀蛥s對Janssen說:“把東西都拿來!

  Janssen的嘴角往上揚,“這么說,你是答應(yīng)我的條件了?”

  “好吧!答應(yīng)你就是了!比缓,蘊如低聲嘟囔著,“反正早就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格了,再少一點也無所謂!

  Janssen側(cè)著頭溫柔地對她一笑,把手上的支票和鑰匙一并交到她的手中,乘機親她一下,在她發(fā)火之前急急說道:“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看房子!

  “知道了。”蘊如粗聲地回答。她滿腹怒火沒處發(fā),現(xiàn)在瀕臨爆炸邊緣,而他還敢親她?!更離譜的是,他還對她笑。

  失。∷谛闹辛R道,商蘊如,你真是太失敗了,十萬元就賣了自己!

  她拿著支票,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拉開辦公室門的時候,Janssen叮嚀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小心看著路!

  這話在蘊如的耳中卻成了侮辱,她還沒有笨到走路都會跌倒的地步,竟然三天兩頭要她走路看路。

  不過當(dāng)她看到總機小姐拿到支票時臉上那種感動的神情,方才的不悅立刻被拋到九霄云外。不管是怎么拿到這筆錢的,重要的是可以幫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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