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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出嫁? 第五章

  「宣哀家的懿旨,今晚讓淑妃、辰妃去陪皇上了嗎?」

  小喜子在榻前躬身回答:「稟太后,兩位娘娘正歡天喜地的準(zhǔn)備著呢!」

  「很好!菇婪紳M意的點點頭。昨兒個失算,沒算到皇上不可能對「親生母親」起欲念,才興匆匆的把沈玉容推給他,以為良宵一定不虛度,豈料倒鬧了個笑話。

  不過今天可不一樣了,她讓御醫(yī)調(diào)配了藥效極強(qiáng)的媚藥,保證讓皇上今晚對兩位妃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相信要不了多久,王位接班人要不出現(xiàn)也難!

  呵呵!

  想到這里,她就愉快許多,腳踝的痛也減輕了不少。

  哈!真是大快人心。

  姜永芳愉悅的拿起放在小幾上的鳳爪湯就喝了起來。這是御醫(yī)特地用百只鳳爪加上特殊中藥熬煮而成,為的是讓她吃爪補(bǔ)腳,腳踝上的傷能盡快好,畢竟大安王朝不可一日無她。

  左丞相昨天下午來探病時說了,早朝沒了她,就像冰糖蓮子湯忘了加上冰糖一樣無味。

  為了不辜負(fù)百官期盼,她怎能不努力吃爪補(bǔ)腳呢?雖然她還挺享受坐在榻上,悠哉度日的生活。

  「不過……這湯怎么是甜的?」她皺眉看著湯碗,記得昨天喝的、今早喝的都不是這個味兒呀!

  「奴婢瞧瞧!

  紅秋、綠冬湊了過來,有點疑惑的看著碗底的膠狀物。

  「這是什么?」紅秋問。

  「是御廚把鳳爪熬成這樣的嗎?」綠冬推測。

  「不像,這東西比較像燕窩耶!辜t秋皺眉道。

  「莫非是御廚變了花樣,怕大后喝膩了老是同一種味道的鳳爪湯,所以加了燕窩?」綠冬又猜。

  「有可能!辜t秋同意的頷首。

  「但咸中帶甜總是有點怪。紅秋!記得去向御廚吩咐一聲,中規(guī)中矩的熬湯,不要亂加料!怪劣谑稚线@一碗,她就暫時忍耐一下,全部喝光。

  「是!辜t秋領(lǐng)命離去。

  「今晚哀家的心情很好,綠冬,你去熱士亞酒來!

  綠冬也離開了。

  「小喜子,哀家明天要上早朝,記得像以一刖那樣,準(zhǔn)時來叫醒哀家。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                                                                  *                                                                              *

  三杯黃湯下肚,目光迷蒙,全身也暖和起來。奇怪!以前不會這樣的,她的酒量雖然不是很好,但也沒差到三杯就倒;而且這種熱和喝醉的熱又有些不同,不是從胃向四肢蔓延,而是從下腹竄起,直沖腦門,引起陣陣燥熱,以及仿若跌進(jìn)無底洞的空虛。

  奇怪?綠冬送來的到底是什么酒?

  雖然疑惑,但姜永芳還是又倒了一杯飲下。

  雙眸望向窗外的皎潔圓月,她想:紫霞宮里此刻必定春色無邊吧?

  「呵呵!皇上可要好好努力喔!」她又倒了一杯酒朝紫霞宮的方向高舉,才優(yōu)雅的飲下。

  可身體實在太熱,反正四下無人,她抬起莫名顫抖的手指解開衣襟,露出香肩,雖然稍微解了熱音心,但還不夠。

  此刻若有一陣涼風(fēng)襲來就好了……

  蒼天仿佛聽見了她的心愿,送來了一陣陣涼風(fēng),輕拂著她的肌膚,也吹得紗縵像浪潮般緩緩飄動。

  「呼!」她深深的呼吸。怎么回事?人侃風(fēng)不但無法稍解她的燥熱,更撩動了她的心。

  不對勁!她連忙丟下酒杯,單腳下床。

  可衣料摩擦肌膚引起一陣麻癢,讓她的身軀更加灼熱,讓她渴望著……渴望什么?

  陡然心驚,她脫下輕紗般的外袍,只著貼身的肚兜,困難的跳向窗邊的水盆,希望那盆水能夠解她身上異常的熱。

  「蘭香……」溫柔的呼喚隨風(fēng)而來。

  是誰?是誰在輕喃娘的名字?

  她轉(zhuǎn)頭,紗縵翻涌中,出現(xiàn)的是他的身影;他穿著那夜的衣裳,戴著那晚的面具,噙著那抹熟悉的笑走向她,月光在他身后灑下銀光。

  「木子英?」她低語,腦海中一  片空白,不明白他為何在這兒出現(xiàn)。這是夢嗎?

  「你還記得我呀!真好。」他的聲音如暮鼓晨鐘,重重的擊向她的心扉。

  她的思緒迷亂起來,在這樣的夜,在戒備森嚴(yán)的后宮,他不該出現(xiàn)的,但他卻來了。

  不可能的事為何發(fā)生了?只有一個可能-這是夢。

  「這是夢吧?」姜永芳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在接觸的那一剎那,她的身軀如遭雷擊、頻頻發(fā)顫;唯一能使力的腳一軟,失去重心的往前仆倒。

  他接住了她虛軟的身子,溫柔地凝視她的眼眸,低聲道,「沒錯,這是夢,但你怎會夢到我?」

  「我不知道!顾韲蛋l(fā)干的說二真的是夢嗎?他的胸膛如此厚實、溫暖,感覺十分真實……這真的是夢嗎?

  他用食指輕描她的唇瓣,他的溫柔讓她滿腦子的疑惑消失了;他的撫觸好舒服,她想要,要……要更多。

  「你想我嗎?」他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呃……」她渴望的擺動身軀,不由自主的張開殷紅的唇瓣。

  他俯身,輕輕合住,輾轉(zhuǎn)吸吮,靈活的舌進(jìn)入她的檀口,逗弄她、誘惑她……

  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只能紅著一張臉癡癡地望著他。

  「想要我嗎?」

  這是夢,一場春夢,明朝醒來,一切了無痕。

  「要!顾斐雠罕,緊緊攀上他的頸項,她要他……要更多更多的吻……

  「不要后悔喔--」

  攔腰抱起她,步向潔白柔軟的床榻,他不斷的與她纏綿熱吻,直到把她壓上床;只見他大掌一揮,紗縵落下成簾,隔絕一切春光,但隔絕不了熱情的低吟聲。

  「我……要,給我……快一點……!」

  她發(fā)出一聲尖叫,旋即被堵住。

  春光無限,徹夜不休。

  *                                                                    *                                                                              *

  「太后,要早朝了,你該起來準(zhǔn)備了!剐∠沧訐P(yáng)聲道。

  「嗯……」神智漸漸從混沌中拉回,姜永芳的眼睛尚未睜開,身子不自覺的一動,「啊!」她倒抽一口涼氣。痛!身體傳來陣陣酸痛,尤其是兩腿之間。

  她的眼睛瞬間睜開,神智立即清明;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是什么東西橫在她身上……陣陣吹向她頸項的熱氣又是什么?還有,那股貼著她裸背的溫?zé)崾恰?br />
  「太后,該起身啦!你不是要上早朝嗎?」小喜子催促的聲音又在紗帳外響起。

  昨夜的「春夢」如浪潮回涌,她咬牙閉上雙眼    難道那是真的?

  是誰膽敢侵犯她這個太后?

  怒氣填膺,她睜開雙眸,緩緩轉(zhuǎn)過身去,同時也敏感的察覺到雙腿的乏力、腰肢的酸痛,還有雙腿間的不適。

  然而始作俑者還在她的床上,面具下的大眼無畏的笑睬著她……殺氣頓時在她眼中萌生。

  自從娘死后,她從來沒有這么強(qiáng)烈的沖動,想要立刻置某人于死地。

  「太后……」小喜子出聲輕喚。

  「小喜子。」她平靜的開口,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害她腰酸背痛的罪魁禍?zhǔn)住?br />
  這大膽狂徒竟敢侵犯一國的太后,就要有為此而死的覺悟。

  「是的,太后!

  「今天哀家不上早朝了,去替哀家取把大刀進(jìn)來!

  「太后要大刀作啥?」小喜子不解地問。

  「哀家很久沒練刀了,難得現(xiàn)在有個人可以練習(xí)!

  她看到木子英咧開嘴,似乎笑得很開心。

  笑,再笑呀!等刀砍在他身上,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小喜子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照做便是。出去時把門帶上,記得叫禁軍把飛云宮團(tuán)團(tuán)圍住,讓一只螞蟻都爬不出去。」她咬牙說道,一定要教他插翅難飛、粉身碎骨。

  「太后……」

  「還不快去!」她的聲音陡地提高八度。

  「是,小的這就去!剐∠沧蛹泵︻I(lǐng)命離開。

  等到門被關(guān)上,她一止刻不顧疼痛的翻坐起身,伸手往那張充滿笑意的臉龐揮去,毫不留情。

  但預(yù)期的巴掌聲并沒有響起,因為他接住了她的手。

  「原來你是太后呀!」

  她掙扎的怒喝:「放開!」

  「那么你不叫蘭香,應(yīng)該叫姜永芳吧?」

  「你是怎么闖進(jìn)來的?」她厲聲質(zhì)問。

  他卻不甚在乎的聳聳肩,「晃著晃著就進(jìn)來了。太后,可滿意昨晚的服侍?」

  他笑得可得意了。

  她氣紅了雙眼,今天若不劈了這無法無天的采花賊,她就不是太后!哀家要讓你死無全尸!

  「你不會這樣做的!顾芎V定的說,接著慢慢坐起身來,露出結(jié)實精壯的身子。

  臉頰飛上兩抹紅霞,她害羞得別過臉不看他。

  姜永芳沉下瞼,嚴(yán)肅地開口:「玷污太后,唯一死罪,你等著領(lǐng)死吧,」

  他的眼中毫無懼意,反而慵懶的躺回床上,「說到太后……敢問一國的太后怎么會是個處子?」

  他掀開絲被一角,露出落在雪白被褥上的點點殷紅,刺眼得令人不適。

  她急忙拉過絲被遮住血漬,朝他大喝:「不干你的事!」

  他對她搖搖手指,「錯了、錯了!既然妳已成了我的女人,妳的事就是我的事。」

  「無恥!」她扔出枕頭丟中他的臉。等一下小喜子回來,她會拿刀將他砍成十八段,然后棄尸荒野,任鳥獸啄食……等等!待會兒小喜子回來,她這模樣怎么見人?

  姜永芳急忙撈起一旁的衣服穿上,沒想到他的大手竟襲了過來。

  「喂!你不想瞧瞧你男人的模樣嗎?」

  她鉆出他的懷抱,腳尖點地,才一使力就酸軟得令她癱倒在地,嚇得她臉色大變。

  怎么回事?她扭到的不是這只腳呀,

  「誰教你昨晚那么熱情?瞧你累成這樣,何苦呢?」他趴在床上,幸災(zāi)樂禍地說。

  她咬牙切齒地說:「我要?dú)⒘四!?br />
  「嗯!」他點點頭,「我一直以為你想這么做,可是這么多年來,你為何遲遲不動手?」

  他在胡扯什么?!

  「我可不是你的繼母!顾岩路┖茫谧〕嗦愕纳碥|,對身上的歡愛痕跡視若無睹。因為那是恥辱,等一下她必須刷洗干凈,眼前的人更不能留!

  「如果妳是呢?」他正經(jīng)的瞅著她。

  「怎么可能,我根本……」一個念頭掠過腦海,止住了她想說的話。如果她是他的繼母,那他不就是那個!一無是處、傻得跟白癡沒兩樣的皇帝?「呵!」不可能,那個皇帝的傻勁是從娘胎帶來的,他的沒用也是天生的……所以他不可能有眼前這男子的敏捷身手、結(jié)實身軀,以及這么狂妄的態(tài)度。「不可能!顾浜,更別說他的嗓音根本不像李世英。

  「可別這么篤定喔!」

  她的眼睛忽地睜大,這聲音……分明就是李世英。不……

  他的手移向臉上的面具,「要不要親眼看看?」他就要揭開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

  「不要掀!」她連忙阻止。

  但他就是要掀。

  他揭開了面具,露出俊秀帶笑的臉龐,的確是……的確是……

  「皇上!顾澏兜恼J(rèn)清了事實。天呀,地呀!誰來告訴她,她還在作夢,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有許多事必須向朕解釋清楚。」李世英正經(jīng)的凝視她,平日憨笑的傻樣,已不復(fù)見。

  她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是一國的太后跟皇帝搞在一起了,這真是古今中外,從未聽聞的「創(chuàng)舉」

  「你……你……」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他揚(yáng)眉,「朕很好,太后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妙,身體不適嗎?」

  不是!是遭受太大的打擊,她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我……」

  「你放心,朕以后會好好對你,絕對會努力克制,不再讓你累得像昨夜那般辛苦!

  還……還有以后?她要暈倒了……

  「不可以!」

  他不屑的冷哼一  聲,「可以!

  突然間,她頓悟了,她錯看他、錯認(rèn)他了;他不笨,他不是沒用,他是聰明、他是驚世駭俗,還有……他是變態(tài)。

  「你、你裝傻!」她嗓音顫抖的指控。

  他沒否認(rèn)的聳聳肩,還沖著她笑,「而你裝壞!

  危險!他太危險了。

  她不斷往后退去。千不該、萬不該那夜放紙鳶,倒霉遇到「真正的他」;只恨現(xiàn)在一腳受傷、全身乏力,沒能逃離他。

  「聽著,我們得想個辦法……」她極力思索解決之道?蓯!為什么她不會昏死過去?為何還清清楚楚的醒著?

  「嗯,朕在聽!

  「我們就當(dāng)作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她無力的建議。

  他偏首,「不要!

  「那你要什么?」她咬牙問。

  「朕要妳做朕的女人。」

  「我是太后!顾嵝阉。

  「那又如河?」

  天……他根本沒將倫常放在腦子里嘛!當(dāng)初他的夫子是怎么教的……要是被她找到,必定重罰。

  「于理,我是你的母親。」她再度提醒。

  他斜躺在床上,「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拐绽碚f,他是她的丈夫。

  「但名義上……」

  「為何父皇沒碰過你,卻封你為皇后、為太后?」

  呃,這個……「不干你的事。」

  靜默籠罩二人,氣氛頓時變得詭異,晨風(fēng)吹了進(jìn)來,翻動床邊的紗縵,讓他們眼中的對方時而清晰、時而蒙眬。

  「太后,小喜子帶著你要的刀回來了!箤m門外傳來小喜子的聲音。

  他慢慢的起身,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她,用她聽得到的聲音低聲說:「朕昨晚來此無人知曉,你大可用外頭那把刀殺了朕,然后毀尸滅跡,宣布朕已死或失蹤了,然后你就可以掌握政權(quán),逐步稱帝!

  的確是個好辦法,但她無心稱帝,也無法狠下心殺了他,況且她最大的愿望是……

  「小喜子。」她開口,聲音平靜且?guī)е䥽?yán),「進(jìn)來,就你一人。」

  李世英沒動,只是靜靜地隔著紗縵看著她,等著她的下一個動作。

  門開了,小喜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進(jìn)來,瞧見她坐倒在地,急忙奔過來扶她。

  「太后,你怎么了?」瞧見她雪白頸項上的紅痕,他不禁驚呼:「太后,妳的脖子……」下意識的往床上看去,小喜子立即倒抽一口涼氣,「皇上!」不用多想,他也猜到太后和皇上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怎么會?」

  她也想知道。

  她站穩(wěn)了身子,「早朝了嗎?」她問,拿過小喜子手上的大刀;好沉,但比得上她的心沉嗎?

  「早朝了,但大伙兒找不到皇上,外頭亂成一團(tuán)!剐∠沧涌戳丝磧扇说哪樕,又放膽續(xù)道:「淑妃和辰妃昨兒個在紫霞宮等了一夜,還在氣頭上!

  「是嗎?」她苦笑,把大刀往地上一擲,「小喜子,拿一件你的衣服讓皇上穿,且命外頭的禁軍散開,然后帶皇上回紫霞宮去;這一路上,不準(zhǔn)讓人發(fā)現(xiàn)!

  「是。」小喜子笞得一臉平靜,仿佛沒看到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李世英卻喚了聲:「芳兒!」

  「不準(zhǔn)這樣子叫我,我是太后!」她厲聲強(qiáng)調(diào),眼眶含淚。

  他置若罔聞的披上外抱走向她,抬起她低垂的臉龐,「你對朕來說……是個謎。」

  她瞪著他,「你對哀家來說是災(zāi)星!」

  他笑得開懷,「又稱哀家,想起你的責(zé)任了?」

  她一  撇頭,掙開他的掌握,「滾出去。」

  「不考慮朕剛剛的提議?」

  「出去!」她更大聲的吼著。

  他笑了,笑得很開心!鸽藓芨吲d,朕贏了。」

  不想聽他得意的口口夸,她舉步往前走,可她一腳受傷、雙腳乏力,走沒幾步又軟了腳,被他接住。

  「這么急,想上哪兒?」李世英笑問。

  她不看他,沒好氣的說:「上早朝!

  「你的身體不是很不舒服?」他不贊同的說,注意到她的臉白得像雪。

  她咬牙,默默無語。

  「聽話,乖乖地在床上歇息!顾醚詣窈濉

  她一回眸,厲聲道:「哀家受先皇所托,必須監(jiān)督皇上、協(xié)助皇上治理國家。今早皇上有事無法上朝,哀家縱然病得神智不清、傷得無法行走,也得垂簾聽政,以免國家遭受損失、百姓受難。這是哀家責(zé)無旁貸的責(zé)任!」

  聞言,他眸底的柔情頓時凝結(jié)成冰!讣热蝗绱,朕上早朝,太后在飛云宮里歇息,若有要事,朕下早朝后自然會來與太后商議!箾]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他沉聲命令:「小喜子,到紫霞宮要小格子將龍袍秘密送來,朕要直接從飛云宮上朝。」

  從這里?

  「你要怎么向所有的人解釋你整夜在此?」她抓著他問。

  他優(yōu)雅一笑,「太后,你與朕商議國家大事,教訓(xùn)朕為君之道,以至于忘了時間,這……很正常吧?」

  正常?

  她放開了他的手,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好一個聰明的皇帝!這樣的他,真的需要她垂簾聽政嗎?

  「小喜子,還不快去?!」兩人異口同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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