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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 惑誰,第二章


  “恩澤!”甲少女張囹站在大門旁,興奮地尖聲歡呼。  

  “!它可是臺灣少數(shù)獲得國際認(rèn)可的學(xué)校呢!阿囹,我們只要努力讀書,就可以免費出國深造,到那些貴族氣息濃厚的外國學(xué)院去!說不定咱們還能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乙少女李四惠握住好朋友阿囹的手,陶醉地編織著少女的夢想。  

  “聽說恩澤里有很多富家公子,阿惠,我們發(fā)達(dá)了!  

  “是!阿囹,我好期待喔!”  

  兩位志同道合的鄉(xiāng)下麻雀女,手牽著手一同進(jìn)入恩澤學(xué)院,一路上仍繼續(xù)她們的鳳凰美夢。  

  “阿橘,咱們快進(jìn)行麻雀變鳳凰的美夢計劃吧!”  

  花柔情發(fā)出甜膩的怪腔怪調(diào),握住商橘的手,仿效方才那兩個麻雀女陶醉的神情。  

  “令人作惡。走開!”商橘收起嘴角諷刺的笑,抽回手,對準(zhǔn)花柔情的臉毫不留情地一掌劈出去。  

  避開了商橘差點打中她美美臉蛋的手刀。花柔情笑道:  

  “商橘,我實在不能否認(rèn)我愛恩澤!它的學(xué)生從來不會讓我失望,個個是世界級的搞笑能手!  

  “煩人!同一年級我們已經(jīng)讀三年了。”三次任務(wù),讀得幾乎是相同的課程,一想到這里,商橘的臉色就更冷冽了。  

  “這樣不好嗎?恩澤的課程并不無聊呀,況且咱們向來在上面的安排下保持年年留級,讀得并不辛苦!  

  恩澤的課程走的是國際化路線,而教材內(nèi)容又非填鴨式教育,這里給學(xué)生的是最大、最自由的發(fā)展空間。  

  但相對的,對于成績及各育表現(xiàn)的要求也相當(dāng)嚴(yán)格,年年留級的人數(shù)不在少數(shù),三科以上成績不達(dá)四十五分者更予以強(qiáng)制轉(zhuǎn)學(xué)的處分。  

  最自由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可要求的卻是嚴(yán)苛的自律性。  

  “你喜歡讀高中干脆跟上面說,申請駐守在恩澤高中部當(dāng)特派臥底算了!鄙涕倮渎暯ㄗh,唇邊泛起冷笑,譏諷道:“我看你會勝任愉快,上至老師、下至學(xué)弟,你可以好好運用、甚至身體力行,謀取任何公司所要的資訊!  

  柔情板起臉,終于受夠了商橘長期的冷言嘲諷。  

  “爛橘子!你到底要對我不滿到什么時候?從我上次不小心砸壞你的寶貝盆栽到現(xiàn)在也過了三個月,氣還不消,你少沒度量好不好?”  

  商橘這氣死人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維持了三個月,她再好的修養(yǎng)也受不了。  

  商橘一雙細(xì)長如刀的丹鳳眼看了花柔情一眼,不予理會,快步走進(jìn)校園。  

  “該死的冷凍橘子!”花柔情走入旁邊的側(cè)門,不與商橘同行。  

  “不過是一棵小金桔,死了再培植另一株就好了嘛!”花柔情火大地端一腳走道旁的花草泄憤。  

  “美麗如花朵一般的學(xué)妹,什么事惹你生氣?讓怒氣破壞了你美麗的臉孔?”優(yōu)雅的男聲從旁冒出,語氣滿是對于眼前女子美麗外貌的贊嘆。  

  花柔情回過身,看著眼前穿著恩澤高中制服,擁有一張漂亮混血兒臉孔的男孩;從他胸前的三條杠,顯示他是高三的學(xué)生。  

  她身上相同的制服則是二條杠,所以他叫她學(xué)妹。很合理,但令她作惡。  

  “抱歉,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請讓我靜一靜!被ㄈ崆槠桨宓卣f道,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向前走。  

  她心情不佳,沒心情和人虛應(yīng)搞人際。  

  “是誰惹你生氣?告訴我,我替你出氣!苯艿虏凰佬牡刈飞锨叭,擋在花柔情面前。  

  “替我出氣?不用了!被ㄈ崆檩p哼一聲,繞過他而行。  

  “別害羞嘛。雖然含苞的花朵很美麗,但你的外貌更適合盛開的笑顏哦!苯艿乱话牙』ㄈ崆椋f得動人。  

  花柔情停下腳步,認(rèn)真地直視眼前這位非常不識相的男孩。他那令人作惡的話語讓她不得不正視他的存在,予以回應(yīng)。  

  恩澤的學(xué)生可分為兩大類,一是無特殊的家世背景,勤學(xué)好讀,且對未來有極大愿景,希望能在恩澤讀出名堂,靠恩譯的獎學(xué)金留洋深造;另一種,則是家世顯赫,又肯讀點書的富家公子、千金,為的是將來留學(xué)方便,進(jìn)來恩澤玩的。  

  而眼前的這位仁兄,顯然是富家子弟中惹人煩的蒼蠅型。  

  趕走蒼蠅的方法很多,但對付自以為是蚊子而粘上身的蒼蠅,方法只有一種——  

  “學(xué)長,你真覺得我美得像花朵一樣嗎”’花柔情露出甜甜笑意,語帶嬌羞。  

  “你美得就像春天的花朵!  

  陡然一亮的驚艷笑顏令杰德忍不住執(zhí)起她的纖纖小手,雙唇就要印上紳士的一吻——  

  “學(xué)長!”嬌嗔地抽回手,在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驚艷光彩中,花柔情瞬間變臉,火眼金睛的怒目直射他的臉,甜美嗓音陡然轉(zhuǎn)變成駭人的兇聲惡氣!袄夏锊凰赡闶裁词?你這自以為是貴族的惡心家伙給我滾遠(yuǎn)點!還妄想親老娘的玉手,小心吃老娘一腳,包管你哭爹喊娘、回家躲進(jìn)棉被里偷哭!痹偌訌(qiáng)語氣地冷哼一聲:“不識相!”  

  方法就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打死它!  

  果真,只見嚇白了臉的杰德,錯愕又羞憤地快步離去。  

  “哈!哈!哈!”花柔情輕笑幾聲,心情大好地邁開步伐,尋著記憶中的路線前往校長室。  

  她得去跟那逗趣、開明的校長爺爺撒撒嬌,請他老人家對她再次入學(xué)出任務(wù)的事做點小小的安排,讓她在選課上可以有點特權(quán)。  

  “柔情,你可來了!  

  恩澤的老校長季澤歡喜地迎上進(jìn)門的花柔情。他非常喜愛這聰明的小女孩。  

  他膝下沒有孫女,家族也只有數(shù)之不盡的男孫。這讓他格外喜歡女孩,連生性較冷淡的商橘,他都喜歡。  

  原本倚在老校長身邊笑著閑聊的商橘一見花柔情,笑容陡然隱去。  

  老校長季澤立刻察覺兩個女孩之間不對勁的暗流。  

  “怎么了?吵架了?”  

  “常有的事!鄙涕倮渎暬卮稹  

  “發(fā)生了什么事?跟老澤說,老澤來評評理。”  

  老校長季澤心性年輕、作風(fēng)開明,向來跟學(xué)生感情極好,同學(xué)們都直呼他老澤,有事也可以直接找他商量討論。  

  “沒什么事!鄙涕賿吡艘谎刍ㄈ崆。  

  其實,她氣早消了,只是她希望花柔情得個警惕,別再犧牲她心愛小金桔的生命。  

  花柔情一眼就看穿商橘的眼神,熱情地勾住老校長的手,撒嬌道:  

  “老澤爺爺,橘子只是氣我又不小心弄死了她的一棵小金桔,只要我以后小心點,她會原諒我的啦!边@已是她最大的讓步,至少她先低頭了。  

  商橘冷若冰霜的臉終于有了點笑容,她知道花柔情此舉等于是認(rèn)錯。  

  “這樣不是很好嗎?好朋友哪有隔日仇的,是不?”  

  老校長季澤拉著兩個女孩一起坐進(jìn)沙發(fā),一同說笑、閑聊。  

  “今年的課程不太好排,你們可能要適應(yīng)一些新增的課程或有學(xué)分的社團(tuán)活動,而你們之前的兩次任務(wù),學(xué)校高二選修課程的老師也幾乎都教過你們,所以,找個時間我會跟你們公司上層反應(yīng),下次該換換新手了。不然學(xué)校方面早晚會懷疑;恩澤雖然沒有留級次數(shù)的限制,可一直留級也不好。”  

  斤斤計較人力公司也是資助恩澤的股東之一,占有董事會一席,季澤多少認(rèn)識一些公司的高層。  

  “我看下次也輪不到我們了,我們這張娃娃臉就快騙不了人了!被ㄈ崆閾嶂p頰,說得可憐。今年她實歲都二十有一了,還在扮高中女生!  

  “我看你們都老不了,一個是娃娃臉,千面鬼靈精;一個成天不笑,冰山美人,長不了皺紋!  

  “讀了三次高二真煩!鄙涕僭诶闲iL面前像個小孩似的出聲抱怨。  

  “小橘,你考不考慮嫁給我們家族里的哪一個小伙子?包你衣食無缺,以后就不用出任務(wù)了,而且做我季家的孫媳婦,可是很自由的。”他成天就希望商橘和花柔情能成為他真正的孫女,自然成為季家孫媳是最好的。  

  商橘性子雖冷,可他卻認(rèn)為忠誠度高的商橘必定是季家可倚重的賢妻良母;至于花柔情,這匹如野馬的良駒必須遇上伯樂,方能凸顯她的幫夫才能,怕是目前季家孫輩中,可能無一駕馭得了這小妮子的。  

  “不要!鄙涕侔涯樎襁M(jìn)老校長肥肥的肩頭肉中,第N次拒絕。  

  “我愿意啊!季家的孫子個個含著金湯匙出生,嫁過去當(dāng)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奶奶的確不錯!被ㄈ崆樽愿鎶^勇地配合著。  

  “你這張嘴就只會說,季家的哪一個孫子你看得上眼了?看得上眼的大概也聰明得懂得避你,你只是說說讓我這個老頭開心罷了。”他哪會不知道花柔情的性子與眼光?要娶她的男人,只怕是萬中選一還不一定治得了她。  

  “是啊!就是因為我喜歡出色的男人,而那些男人又被我嚇得跑的跑、逃的逃,弄得我到現(xiàn)在還是孤家寡人,真心的男朋友一個也沒!  

  “你要是看中哪個男人,讓老澤瞧瞧,我想該是出色的男人才是!比裟苄蕾p柔情的美好,那男人的眼光必也獨到,只是,還得要柔情愿意配合。他看花柔情不是個在情感上配合度高的女子。  

  “老澤爺爺,你確定你家沒那種出色的子孫嗎?”  

  花柔情仍對季家的財勢大感興趣,雖然對季家集團(tuán)不怎么了解,但她很清楚,季家個個子孫絕對是閃閃發(fā)亮的鑲鉆金龜婿。  

  “你確定你愛的是季家的人才,而不是季家的財勢?”季澤毫不避諱地點明。這小女孩的心思他可摸透了三分。  

  “老澤爺爺你要是介意李家子孫遭我辣手推草的話,那還是避免讓我看見他們比較安全!彼臅幻靼准緷勺o(hù)著季家子孫的心思。  

  季澤因花柔情的坦言妙諷開懷地笑了。  

  “哈……我看我那些孫子哪一個都配不上你。古言富不過三代,第三代的季家孫子,大都自小寵壞了,不成材的,只怕季家未來不幸地會有場家族內(nèi)斗呢。你若是其一的孫媳,只怕季家要落入外姓女子手里了!奔緷烧勑χ袩o意道出一直以來的隱憂。  

  “聽我天愛姨說,季家代代積善,為的就是保全后代。老澤爺爺,你就別擔(dān)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比嗳嗉緷赡赀~肥腫的手,花柔情以超齡之語安撫道。  

  “找個配得上你的男人,柔情。可別學(xué)你那姨子花天愛做什么女強(qiáng)人的,還是努力找個好男人嫁了實在些。”  

  “老澤爺爺,這你放心,我會努力的,當(dāng)女強(qiáng)人可不是我的志愿呢。”  

  花柔情起身,搖醒已靠在老澤爺爺身上睡著的商橘。  

  “好了、好了,你們就住在我安排的校外公寓,其他住戶都是學(xué)生或老師,你們不必?fù)?dān)心住戶的背景。”季澤摟摟兩個女孩,送她們出門。  

  目送兩個女孩走遠(yuǎn),回過身便看見侄子季天圣從另一邊走來。  

  “澤叔。”季天圣朝他的三叔叔點頭。  

  “天圣,你來晚了一步,我原本打算介紹兩個今年修你課的女孩給你認(rèn)識。”  

  “我見過花柔情,她是恩澤的學(xué)生?”季天呈一臉興味地望向遠(yuǎn)方離去的俏麗背影,嘴角盡是笑意。憶起剛才在側(cè)門看到的那一幕——精采的悍女本色。  

  “哦?”季澤頗為意外,沒有漏看侄子目視柔情那不一樣的眼神,隨即改變說明情況的初衷!八橇艏壣,天資聰穎,可惜不用功。天圣,她今年修你的課,幫我開導(dǎo)她!  

  “她可能對我有些偏見!  

  “你跟柔情有過節(jié)?你惹到她了嗎?說來聽聽!奔緷尚⌒牡夭仄鸶信d趣的表情,想聽聽其中的妙趣。  

  季天圣的注意力放在它處,沒看見叔叔一閃而逝、暗藏玄機(jī)的眼神,淡淡地帶過他們巧遇的過程。  

  “聰明過頭的女孩,早晚會惹上麻煩。天圣,她們就住你樓上,幫我看著點,我挺喜歡她的,她是塊料子。你試試勸導(dǎo)、勸導(dǎo)她。”季澤一臉憂心地叮嚀。  

  季天圣應(yīng)允后起身離去。  

    天圣這孩子早早就離開家族體系,不愿涉足,是個極為出色的孩子。  

  一個奇想在腦袋里發(fā)了芽……或許天圣與柔情是一個不錯的組合?  

  若由這對天才夫妻生育出來的孩子,絕對會是季家求之不得的杰出孫輩吧。  

  奇想就如稻苗,身為教育者的農(nóng)夫,他是決計要培植稻苗長大、結(jié)穗的。  

  “有沒有搞錯?看看這些選修的怪課——臺灣法律認(rèn)識、國際卡拉OK社團(tuán)、中國史——中國版、中文——簡體版,天。∥覀兊降自趯W(xué)什么呀?”花柔情一看到手上的課程表,已經(jīng)快要抓狂了。  

  “為回歸祖國做準(zhǔn)備。”商橘難得幽默地回答,繼續(xù)搬運她的盆栽。  

  “我們又不是臺商子弟,我們可是斤斤計較公司的特務(wù)耶!”  

  “你可以再說大聲點,要不要去廣播室召告全校?”  

  不理會商橘的冷言冷語,花柔情拿起電話直撥校長室。  

  “喂!老澤爺爺嗎?我是柔情,你知道你那天才的排課老師幫你兩個寶貝公主排了些什么課嗎?是……我知道要避開之前選修課的老師,但……嗯……嗯……熱門?這兩年新增的大熱門選修課?”花柔情高分貝的尖叫,震得玻璃嗡嗡作響!澳菫槭裁床粚W(xué)內(nèi)地法律?嘎?教育部的問題。嗯……嗯……好吧。”  

  花柔情無奈地掛上電話,抬起美國,可憐兮兮地望著商橘,抽出面紙,哀傷地輕拭眼角。  

  “有什么話快說,停止你的三八秀!”  

  “看來咱們兩岸統(tǒng)一的日子不遠(yuǎn)了,早晚有一天我們會被派到中國內(nèi)陸的學(xué)校出任務(wù)。商橘,人家不要啦!哇——”花柔情哇啦哇啦地怪叫,沖向商橘,可還沒進(jìn)入商橘周身半公尺的范圍內(nèi),就被商橘回身的一腳給彈開。  

  “我叫你不要表演三八秀礙我的眼,你是沒聽到是不是?”  

  “喂!你干嘛愈來愈冷淡,就不能陪我玩一下嗎?”花柔情倒身在商橘剛抬上來的沙發(fā)上,百般無聊地抱怨。  

  “你的東西自己搬,不要妄想我?guī)湍惆帷!?nbsp; 

  “干嘛那么辛苦?打通電話請大鳥哥哥派手下的搬運壯漢來幫一下忙不就好了!被ㄈ崆殡S手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急招壯漢。  

  商橘一把搶下花柔情手上的手機(jī)。  

  “不搞到人盡皆知你是不甘心是不是?”  

  “放心啦,大鳥哥哥不會多問的啦,我看他早就知道大鳥夫人是咱們上司的事了。只是故意裝傻而已。”花柔情伸手又要搶回手機(jī)。  

  “休想偷懶,你自己搬。”商橘把手機(jī)塞到口袋,拉開鐵門,轉(zhuǎn)身走出樓梯間,繼續(xù)搬運她尚未搬完的盆栽。  

  “我不要!那可會弄粗我細(xì)致的嫩手呢。”花柔情繼續(xù)躺著,不打算動作。  

  反正她不搬,比耐力到最后,商橘這天生的勞碌星一定會受不了地幫她抬上來。  

  商橘一聽到花柔情的回話,心知肚明她又在打賴皮的算盤,轉(zhuǎn)身進(jìn)屋一把硬扯花柔情起身,強(qiáng)拉她出門,鐵了心要她動手。  

  “你給我下去抬!”  

  花柔情一時驚于商橘突如其來的動作,來不及使力,一把就被她拉到樓梯間,兩人就在樓梯口拉扯。  

  “不要!你放開我!”  

  “你給我搬!”  

  “我是懶蟲國的公主、未來的女皇,誰都別想勞動我!”  

  拉扯間,已變成無厘頭的口舌之爭。  

  住在樓下,也在搬運物品而未關(guān)上鐵門的季天圣,一字不漏地聽進(jìn)樓上兩個女生幼稚的對喊,唇邊泛起微笑。  

  懶蟲國的公主、未來的女皇?她理直氣壯的借口雖幼稚,卻還算有創(chuàng)意。  

  “我是千金之軀,你這蠻女的蠻力快把我拉傷了,拿開你那低下的手啦!薄伴]上你的賤嘴!”  

  “我這金口可是字字千金、句句珍寶耶。”“惡心!”  

  “難不成你這種死魚型的女人就不惡?”  

  劈哩啪啦的聲響及不帶臟字卻不留情的叫罵聲,聽來像是真的開打了。季天圣笑容斂去,蹩起眉頭。  

  在樓梯間打架極為危險,他開始動身至樓梯間,準(zhǔn)備上樓阻止可能發(fā)生的危險情況。  

  事實上,兩個女孩正以太極借力使力的基本功夫互化對方的力道,并未真正地使用傷人的拳腳。  

  “小心我的金桔!”眼見花柔情腳步一退就要踩到她的寶貝,商橘一回腳掃開花柔情,飛身護(hù)住她的盆栽。  

  相互抗衡的力道突然抽走,還被回了一腳,花柔情為避開這突來的一腳,一時站不穩(wěn),往后一倒,眼看就要滾落樓梯——  

  一個利落的凌空翻身,以完美的弧度安全地落在樓梯轉(zhuǎn)角處,堪堪避過危險。  

  “該死的爛橘子!你的金桔比我的命還重要?”花柔情站穩(wěn)腳步,隨即氣憤地沖上樓、追進(jìn)門,用力關(guān)上鐵門,傳來巨大的連續(xù)聲響。  

  只是愛玩的女孩會有這等不尋常的身手嗎?他開始思索。  

  

 。铮  

  “太夸張了吧!‘臺灣法律認(rèn)識’這門算是社團(tuán)性質(zhì)的選修課,有這么熱門嗎?”  

  花柔情狐疑地看著女學(xué)生像在趕青春偶像演唱會似的,神情興奮地結(jié)伴走進(jìn)大型會議室。  

  這種聽了會想睡覺、擺明讓運動白癡的學(xué)生混學(xué)分的課,居然熱門到爆滿在寬大的國際會議室開課?其間還有一大票根本不像趕來旁聽的瘋狂女學(xué)生。匪夷所思!  

  “天知道!鄙涕僖查_始注意到情況有點怪異。  

  “季天圣好帥!我今天帶了相機(jī)來偷拍他耶。”  

  “照得清楚點,多洗幾張給我!”“我也要!”  

  “別忘了登在學(xué)校的網(wǎng)站上讓大家欣賞!”  

  花柔情和商橘聽了這樣的對話之后互看一眼。  

  “剛才的名字好像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花柔情走進(jìn)會議室,發(fā)現(xiàn)走道已經(jīng)擠滿了旁聽的學(xué)生,清一色是女生。  

  場面熱鬧得就像是偶像舉辦歌迷會,她們是走錯教室了嗎?  

  “我們是正課學(xué)生,前面留有座位!鄙涕俪吨ㄈ崆橥白撸瑪D過人群。  

  穿過人群,她們終于見到這位如偶像般受歡迎的老師。  

  這一看,花柔情傻眼了。  

  是他!季天圣!  

  季天圣放下白板擦,深深看了花柔情一眼,隨即繼續(xù)授課。  

  “天要絕我!”花柔情忍不住哀號。  

  商橘的冷笑成了花柔情哀鳴的背景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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