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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早點遇見你 第六章

  四個大男人全擠進屏月的房間里。

  言克群抱著屏月從浴室里出來!吧僦鳎E,我喂下的藥,她全吐出來了。剛才給她量過體溫,是三十九度半!

  朱雀翔嘖了一聲。習他”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姓蕭的硬逼她喝酒,這個笨蛋把一整杯酒都喝下去了!

  “有這種事?”朱雀翔氣憤地說道。

  “蕭意恬對屏月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她老是怕屏月會威脅她的地位,

  現(xiàn)在贏了,卻還不停止這種無聊的惡作劇!毖钥耸⒒氐。

  “這個臭女人!”

  聽到朱雀翔罵出他們心里的話,言氏三兄弟覺得真是爽快極了。

  “頭兒,你喂屏月吃些粥吧!我在里頭添了一些藥,讓她比較好睡,那她就交給你了。”言克駿說道。

  頭兒一定很想自己照顧屏月吧!他們還是識相一點,不要在這里礙事。

  “盛,我床頭柜有一瓶香精,你把它加幾滴到瓷爐上,將下頭的蠟燭點燃,幫我拿過來!敝烊赶璺愿赖。

  他關掉房間的大燈,只留下床邊一盞淺黃色的夜燈。

  “屏,吃點東西好不好?”他梳過屏月貼在額上的頭發(fā)。

  屏月無力地睜開眼,她看著朱雀翔,搖了搖頭。

  “多少吃一點吧!”朱雀翔拉著她的手輕握著。

  屏月才勉為其難地點頭。

  他扶起她,立好枕頭,舀起一匙粥,擱在嘴邊吹了幾下,再送到她面前。

  “我、我自己來!彼龘u頭拒絕,伸手想要拿碗。

  朱雀翔將她的手移開!澳阍陂_玩笑嗎?”

  “我堅持。”屏月的手仍指著碗。

  他輕易將她的手握住,嘲弄地笑!澳闶∈×獍桑‖F(xiàn)在是你比較具有威脅性,還是我?”

  這家伙都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個性還這么倔。

  僵持了許久,一碗粥幾乎都要涼了,屏月終于不甘愿地收回手。

  朱雀翔勝利地笑了笑,看她有些遲疑、別扭地讓他把東西送進她的嘴里。

  他的動作很小心,很輕柔,似乎在護著這個得來不易的靜謐幸福。

  吃了三、四匙后,屏月?lián)u了搖頭。

  “吃不下了?”

  “嗯!

  朱雀翔抽了張紙巾,輕輕擦拭她的嘴角。“現(xiàn)在覺得怎樣?”

  “很不舒服……”她的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誰教我們的藍少爺個性這么強呢?”朱雀翔溫柔地將她的發(fā)絲撩到耳后。“睡吧!我會待在這里。”

  他拉了張椅子到床邊坐下,默默守著漸漸陷入睡夢中的她。

  “翔……”蕭意恬滿臉無辜地步入房間。

  朱雀翔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這是屏月的房間,誰準你進來的,出去。”

  要不是屏睡得正沉,他實在很想對她破口大罵。

  都是這個女人嫉妒心重,才會害屏突然病情加重……

  朱雀翔吐了好大一口氣,都是他給蕭意恬一個“準少夫人”的頭銜,讓她今天在這里逞兇—他從沒有像這樣厭惡過自己。

  “我……我不是故意的。”蕭意恬仍是—副楚楚可憐的無辜樣。

  朱雀翔狠狠地瞪著她,蕭意恬不禁后退了幾步。

  他壓低聲音,威嚇道:“我不想打女人,現(xiàn)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這時,言克盛突然又踅回來。“頭兒,香精放哪?”

  言克盛完全無視蕭意恬的存在,逕自繞過她,擋在她和朱雀翔之間。

  “放在那邊的矮柜上,然后把蕭小姐請出去。”

  言克盛冷笑一聲。樂意之至呀!

  蕭意恬沒有說什么,氣憤地甩頭就走。

  蕭意恬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會輸給一個男人!

  本以為朱雀翔選擇了自己,便代表藍屏月已經(jīng)徹底輸了,但事實上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待擾人的聲音逐漸遠去,房內(nèi)又恢復一室寧靜。

  淡淡的薄荷香繚繞在昏黃的房間內(nèi)。

  朱雀翔守在床邊,發(fā)現(xiàn)屏冒了一身汗。他不由得皺眉,這樣“他”會感冒的。

  他有些遲疑要不要將屏的衣服換下,因為這身子可是他狂烈渴望觸及的。他還記得那滑柔的觸感,及擁抱的感覺……

  朱雀翔搖了搖頭,將那股莫名的思緒趕出腦袋。

  然而,下一秒鐘,朱雀翔卻愣住了——

  那條寬約二十公分、纏在屏胸前的布,浮現(xiàn)在他眼前……朱雀翔除了驚愕、腦筋一片空白外,沒有其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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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月在夜里醒來,輕吟了一聲。

  從太陽穴傳來的痛楚讓她揉了揉頭,她張開眼,便對上朱雀翔嚇死人的目光。

  她沒有看過他這種眼神,因此對他產(chǎn)生了恐懼。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到底怎么了?

  屏月硬撐起身子,本以為他會扶她一把,但他只是環(huán)著手,繼續(xù)用那種猜不透的眼光瞧她。

  被子因為她的動作而滑落,她感到胸前突然少了什么束縛。

  不用低頭,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的臉色倏地發(fā)青,趕緊拉攏被子,想遮住再也遮不住的秘密。

  他知道了!這、這可怎么辦呀……

  屏月背對著他,不敢回頭,仿佛等他宣判死刑似的。

  “可不可以——”良久,他的聲音從后方傳來。他已經(jīng)十分壓抑地用最輕柔、最不具殺傷力的口吻問她,但仍掩不住語氣中的憤怒!罢垺恪苯忉屢幌!

  解釋?這種事教她如何解釋?

  “少主,你想要怎么處置,我不會有怨尤!”

  一句離題的回答,使朱雀翔的耐性正式宣告瓦解。

  “誰問你這個?”他怒吼了聲,將她的身子用力扳過!拔覇柕氖,為什么騙我?你知道我花多少時間壓抑心中對你的眷戀,你明白那種煎熬嗎?若知道你是個女人,我又怎會和一個不愛的女人訂婚?

  事到如今,你仍不愿意對我坦白?虧我一直這么信任你,連我的心也一并交給你了,瞧瞧,這就是你回報我的?”

  屏月低垂著頭,他的話就像雷鳴一樣敲打她的心扉,她可以感受到他那份無可奈何的痛楚。

  “告訴我,為什么?給我一個答案!

  無言!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連她都不明白自己所有的行為,又怎么有辦法全盤告訴他呢?

  “有那么難以啟齒嗎?”朱雀翔倏地站起身,踱了幾步,思索好一陣子,然后,有些艱難地說:“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就好,你……是不是上官弘派來的?”

  他不要連彼此間最基本的信任,都被她給踐踏了,

  屏月側(cè)頭輕問!叭粑艺f‘不是”,你愿意相信?”

  “我信!彼麍远ǖ鼗卮稹

  她輕吐一口氣。“我一直對你很忠實,絕對不是上官的人!

  朱雀翔咬著唇,點了點頭—四周仍是壓迫人的低氣壓。

  屏月就這么瞧著他,不明白自己心口為何會有些難受。

  她想上前環(huán)住他的腰,告訴他:她很抱歉!

  但又擔心他不肯原諒她,因此,屏月在心中做了一個決定——

  “我明天就會收拾東西離開!彼穆暭毴缥抿。

  他不會再將她留在身邊了吧!更何況,他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怎能再將她安置在主屋?

  朱雀翔驚愕地回頭!半x開?”

  換屏月愣住了!半y道你不是想趕我走?!”

  朱雀翔微瞇眼,哀嘆了一聲!拔覟槭裁匆s你?”

  她望著他,說不出一句話。

  朱雀翔抓住了她的臂膀,深深地望著她。“先是懷疑我會處罰你,再來怕我會趕你走……你認識我這么久了,難道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

  朱雀翔舍不得斥責她,面對她的欺騙,他不想再跟她計較,只希望她能待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她明白,她真的都明白!

  只是—他們之間的那條線,她跨不過去。

  屏月緩緩地掙脫他!叭羰沁@樣,那我會繼續(xù)留下來的……”

  她這顆被復仇侵蝕得殘破不堪的心靈,能夠用他的寵愛來補上嗎?她不知道,也不想追究自己的心里是否也在悄悄地渴望……

  她只求往后再也沒有任何瑣事來攪亂她的心。

  朱雀翔苦笑一聲。

  很好,他又被屏拒絕了,不過上一次是被“他”拒絕,這一次則是被“她”拒絕。

  “那就以‘我的女人”這個身分留下來吧!你不是對我很忠實嗎?這是我的命令!敝烊赶枥渎曊f道,說完后,轉(zhuǎn)頭就走。

  命令引他第一次對她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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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形的會議廳里,主位仍空著。

  言氏三兄弟將文件分發(fā)給每位主管,四周除了翻動紙張和低頭私語外,沒有其他聲響。

  門終于開了,眾人整齊劃一地起立。

  然后,目光一起落在少主身后,一個穿著素色襯衫及暗色長裙的女人。

  少主什么時候多了個秘書?還帶著出席重要干部會議?而這個女人,竟有些眼熟……

  她靜靜地站在少主身后,氣質(zhì)神韻像極了屏月—這女人同藍少爺長得是一模一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連三兄弟都驚訝地互望著。為何幾天沒見,屏月就變成這副模樣?頭兒是怎么知道的?

  “發(fā)什么呆?這樣還能開會嗎?”朱雀翔掃了所有人一眼,不耐煩地道。

  眾人馬上專注于會議討論上,再沒有人敢將視線移到屏月身上,也給她一個喘息的空間。

  這幾天,朱雀翔斥退了所有前來主屋服侍的傭人,只留下她和他朝夕相對。只有兩人的那種壓迫感,令屏月差一點窒息。

  雖然他并沒有對她做什么,但光是要她成為他的女人那句話,就夠駭人了。

  而且,還是以命令的語氣。

  他是怕她不依嗎?竟拿這種事命令她?

  藍屏月衣柜中的男性服飾,也全部被迫處理掉,因為他不準她再穿那些衣服,是的,他仍是專斷獨行的。

  朱雀翔很順理成章地將藍屏月納入羽翼下,他的眼神不再充滿疑惑,轉(zhuǎn)而變成一種堅定和勢在必得。

  他沒有將她的臥室搬到他那,卻打通了兩間房,而那扇門……沒有上鎖。

  難道,他真的打算將她鎖在身邊一輩子?

  那她自己的想法呢?她除了逆來順受外,還能有其他的想法嗎?

  屏月知道自己可能會成為他專寵的女人,真有那么一天,她不能拒絕他吧引

  對于這種事,她理當感到恐懼不安,更應該擔心他會不會深夜突然上她的床、向她索歡才對,但屏月卻反常地感到平靜,是她對任何事情都沒感覺了嗎?

  其實并不是,因為她可以感受到,現(xiàn)在她生活得比以前踏實多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呢?她喜歡他,愛他嗎?

  這些問題,她不知道問了自己多少遍,然而什么是愛呢?

  想永遠跟在他身邊,滿腦子都是他,這就是愛嗎?

  朱雀翔聽著各級主管報告最近的業(yè)績,他突然招了招手,喚屏月過來。

  她依指示來到他身邊。他要做什么?是覺得無聊嗎?

  朱雀翔沒看她,只是在桌底下輕輕牽起她的手。

  這是怎樣?屏月臉部熱燙,強作鎮(zhèn)定。

  朱雀翔將那枚原本放在屏月抽屜里的戒指給她套上,接著若無其事地放開她。

  “幫我泡杯茶,不要太濃!彼谙聦倜媲,為自己突然傳美人到身邊,做了個不錯的解釋。

  屏月按壓著指上那枚銀環(huán),低著頭,快步離去。

  言克駿則是暗嗤了一聲。他們頭兒竟然在公眾場合調(diào)情,真是不應該。

  旁人或許不知,但三兄弟瞧見屏月難得緋紅的臉頰,也知道頭兒方才對他們的妹子做了些什么。

  他們不知道頭兒是怎么知道屏月的秘密,但這些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頭兒似乎沒有怪罪任何人。

  換個角度來看,撇開“欺騙”二字不談,頭兒知道這件事,應該是高興都來不及吧?

  看來,蕭意恬的好日子不多了,就算她執(zhí)意嫁給少主,恐怕也只能當個“小”的吧!

  更何況,他們手上現(xiàn)在可握著對蕭意恬以及她父親極為不利的消息。

  以頭兒的作風,應該是先不動聲色,但接下來可精采了。

  “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各自去忙吧!”朱雀翔緩緩說道。

  那女人也真會躲,膽子不小,他一個不注意,就讓她給偷溜出去那么久。

  “你們?nèi)值苓有沒有其他的事?”

  “當然有!”言克駿興奮得很!爸邦^兒讓我們查的‘那件事”,結(jié)果和你想的一樣!

  “是嗎?”朱雀翔俊臉上扯出一絲微笑。

  “但是關于上官弘的藏身地點,還不能確定!

  朱雀翔態(tài)度很從容!安灰o,慢慢來,有的是時間。”

  “呃……還有件事!比值芡苼硗迫ィ瑳]有人敢開口。

  “什么事?嗯……我看算了,這事改天再談,都下去吧!”朱雀翔揮手趕人。

  “好!比值荦R聲回答。

  “叫屏月進來。”朱雀翔補上一句。

  據(jù)他的猜測,屏月不敢躲太遠的。

  不久,門又打開了。他側(cè)眼瞧了瞧,屏月杵在門邊。

  “過來呀!走不動了嗎?”朱雀翔戲謔的說著。

  屏月走到他身邊,被他一扯,坐上了他的大腿。

  “少主……”她別扭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微瞇了眼,“忘了我交代過什么嗎?”

  朱雀翔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發(fā)絲。

  “什么?”屏月有些慌張的眼睛看著別處,就是不敢盯著他。尤其當他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

  “你該叫我什么?”他又將她摟近了些,在她耳邊輕語:“我今早說過的!

  這……屏月的眼睛又逃避地四處張望。

  朱雀翔的手停住了,他神色變了,盯著她!案,有這么痛苦嗎?”

  她從來都沒有向他表示過一絲愛意,都是他一味地想留住她。

  這樣代表什么呢?

  屏月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強迫你留下來,你強迫自己接受我,這不是痛苦是什么?”這種猜不透她心思的日子,到底還要忍受多久……

  她是他的人,他絕不會輕易放手,但他們之間有太多太多的俗事阻隔。

  他留她,是因為他愛她。

  而她留下,除了那份他不要的愚忠之外,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翔……”她終于喚出那個字。“你生氣了?”

  朱雀翔搖頭。他心中那份不踏實,該怎么跟她說?

  撫著她平淡沒什么表情的臉,朱雀翔幽幽一嘆。“餓了吧?我?guī)愠鋈コ燥。?br />
  “不回主屋?”屏月一臉疑惑。

  “想要換點口味。”朱雀翔露出勉強的笑容。

  東旅飯店營業(yè)那么久,他一次也沒去過,似乎有些不講義氣,也該是時候去露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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