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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魂無樂 第四章

  大夫檢查過無樂的傷勢,說是皮肉傷,并無內(nèi)傷,展?fàn)栵L(fēng)這才松了口氣。

  送走大夫后,他摒退仆人,一個人留在房內(nèi)陪著無樂。

  他坐在床沿看著她熟睡的面容,一種寧靜的平和感襲上全身,那是自母親去世后他就未曾感受過的安詳。

  從來不曾覺得女人的睡顏有什么好看,但只是這樣呆呆地看著她,他竟是那么的快樂?此稍谒拇采,竟讓他有種錯覺,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就算他先前不明白、仍抗拒心中的感覺,在此時此刻他也明白了,這女孩完全攫獲了他的注意,進(jìn)駐他孤單、寂寞已久的心靈,就像為他的心房打開一扇窗,讓陽光照射進(jìn)溫暖。

  這個覺悟讓他覺得陌生而欣喜,但更多的是期盼。小時候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家的夢想,悄悄地又再次浮現(xiàn)在他心里。

  他不會再交她不顧,更不會讓她離開自己,他會盡所有努力終她、寵她、保護(hù)她。

  無樂扇扇睫毛,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溫柔的笑臉。

  她一怔,有些侷促地想起身,卻被他阻止。

  「不要動,大大說你要好好休息!

  「我……我沒事的,只不過是一些皮肉之傷,我撐得了的!

  他眸中的感情讓無樂的心開始慌亂,似期待又似恐懼。

  「不行,不管是不是皮肉傷,我要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做,不要管。」他霸道的伸手壓在她的兩側(cè),盯著她說。

  「我……我會好好休息,可是……我不能待在這里!箯臎]有和男人如此接近過,他的重量熱力透過被子傳到她身上,她的臉早已紅透了。

  展?fàn)栵L(fēng)輕揚(yáng)嘴角,邪邪地一笑,「為什么不能?」

  「這是少爺?shù)姆块g,我當(dāng)然不能留在這里。」

  「怎么不能,這床很大,我們可以一起睡……」

  無樂聽見他充滿暗示性的話時,不只臉像是著火,全身也是發(fā)熱不安。

  「少……少爺,我……請不要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他額抵著她的額,眼對眼地低喃。

  無樂心跳如擂鼓,氣息不穩(wěn)地張著嘴說不出話。這是怎么回事?她才睡一覺,怎么事情就變得她無法操控了。

  「少爺,我只是……一個丫頭……」

  「在我眼中,你只是個女人,我要的女人!顾哪抗饩鞈俚乜粗臍v,眼神中的占有、欲望,讓無樂怕了起來。

  「我不行!我……不行……」她的話隱沒在他的吻中。

  他吻住她的唇,先是試探的淺吻,接著不由自主的加深,舌頭探入她的唇中,與她的舌纏綿。

  無樂一驚,急喘著推開他,但見他眼中燃燒的熱情,她不禁動容,想翻下床逃走,卻被他拉回床上。

  「你逃不了,你注定是我的人!顾种拇缴硢〉氐袜。

  「不……不行!不該發(fā)生這種事……」她掙扎著想要離開,但他的舌靈活恣意地侵入她口中,狂野的深吻瓦解她的抗拒,模糊她的思慮,任由著他帶領(lǐng)她沉淪。

  無樂低吟出聲,一雙手不知何時環(huán)上他的肩,任由他的唇放恣地在她的臉上、頸上落下細(xì)密如絲的吻。他的右手沿著她敞開的領(lǐng)口往下游移,當(dāng)他撫上她的渾圓時,兩人同時一喘。他的左手則推開她的裙子,手掌感受她勻稱小腿的細(xì)致肌膚,沉重的氣息吹拂著她的頸項(xiàng),他的手緩緩上移,無樂一震,想拉開他肆無忌憚侵入的手指,然而全身無力,只有咬著唇,阻止呻吟出聲。

  她半合著眼,嫣紅的臉滿是嬌羞和激情,看著她美得驚人,他的血液好似沸騰起來,從來沒有如此強(qiáng)烈的想要一個女人,渴望來得如此迅速,他只想將她整個人揉入自己的體內(nèi),永遠(yuǎn)的占有她。

  隨著他的吻所到之處,她的衣裳一件件被褪去,白皙嬌嫩的肌膚因激情而泛起一層薄汗,他落下無數(shù)的輕吻,直教無樂忍不住逸出唇瓣的呻吟,她的喘息聲打碎他僅存的理智,欲望燒紅了他雙眼。

  他發(fā)狂地拉下她其余的衣裳,接著扯下自己的衣服,就在兩人幾近半裸之際,突地一陣拍門聲將親暱、性感的氣氛打破。無樂頓時清醒,看見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不禁又驚又羞,連忙拉起被子遮掩自己的赤裸。

  展?fàn)栵L(fēng)咬牙低罵,半晌才翻身下床。他穿好衣服,面色不善地離開臥房,來到前廳開門,正準(zhǔn)備給不識相的打擾者一拳,卻看見門外站的是婉兒和王爺游真圣。

  「義父,婉兒,你們怎么會來?」他壓下怒氣,冷靜地問。

  「我知道艾康做的事,也聽說那女孩被打,所以才會來看看!雇鯛斶呑哌M(jìn)房間邊說。

  「是嗎?您不是為了無樂來的,而是為了我和艾康的事來的吧?」展?fàn)栵L(fēng)淡淡地說,一派自在。

  「可以這么說!

  「姨丈,爾風(fēng)大哥,我想先去看看無樂!

  「不用了,她睡著了,不勞你費(fèi)心!拐?fàn)栵L(fēng)擋在臥房入口,語氣十分冷淡。

  「爾風(fēng),婉兒也是一片好心,她一直很關(guān)心那個女孩,你就讓她見見那女孩吧!

  王爺看著婉兒受傷的面孔,忍不住開口為她說話。

  展?fàn)栵L(fēng)冷冷地一笑,移開身子,讓她進(jìn)去。

  王爺待婉兒離開后,便皺起眉說:「爾風(fēng),就算艾康打人不對,但你也不該為了一個丫頭和他起沖突,畢竟你們是兄弟,怎么可以為了一個丫頭傷了和氣!

  「我沒有兄弟,而且無樂不只是一個丫頭!拐?fàn)栵L(fēng)淡淡地說。

  王爺不訝異他會說第一句話,但卻詫異他對無樂的說法。

  「你該不會是認(rèn)真的吧?」

  「是不是認(rèn)真的,你該知道。」

  「我不贊同,一個丫頭沒有資格成為我王府的媳婦!

  展?fàn)栵L(fēng)聳肩一笑,「她不會是王府的媳婦,她只會是我展?fàn)栵L(fēng)的妻子!

  「爾風(fēng),你雖然不肯承認(rèn),但你還是我的兒子,是王府的長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女人為妻!雇鯛斂嚲o臉,沉聲道。

  「門不當(dāng)戶不對?就像我娘一樣?」展?fàn)栵L(fēng)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氣,抿著嘴看他。

  「我在談你的事,不要扯上你娘!

  「我的事就是娘的事,而且不管你贊不贊成,我要她要定了。」

  「爾風(fēng)!」

  無樂跟著婉兒走出臥房,當(dāng)她聽到展?fàn)栵L(fēng)的話,只覺臉紅心跳,還有一絲的甜蜜在心頭泛開。

  「王爺,少爺。」

  展?fàn)栵L(fēng)看見她出來,皺了皺眉,走近她問:「你怎么下床了,你還沒痊癒呢。」

  「我沒事,王爺來,我不能還躺在床上。」想起剛才兩人的激情,她仍有些靦腆不安。

  「無樂見過王爺!顾鯛敻A烁I碜印

  王爺這才是第一次正眼看著無樂,有片刻時間,他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年輕時的愛人,但仔細(xì)一看,只有那雙眼眸相像,但這個震撼也使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婉兒自進(jìn)屋后,一雙眼就直看著展?fàn)栵L(fēng)。

  她自然也聽見展?fàn)栵L(fēng)的話,對無樂的嫉妒就像漲潮般幾近滿溢,恨意、愛戀交織成一張網(wǎng),狠狠地將她捆綁起來,掙脫不了。

  沒有人察覺到她受困的表情,因?yàn)槊總人都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暇他顧。

  「她的眼睛……很像你母親,是因?yàn)檫@個原因所以你要娶她?」王爺冷靜下來后,有些恍然大悟。

  王爺?shù)膯栐捪窀檀滔驘o樂的心,她低下頭,等著他的回答。

  「這是一部分理由,但不是全部!

  他的回答讓無樂松了口氣,但隨即又為這樣的自己生氣。

  王爺盯著他看好一會兒,歎了口氣!缚磥砦沂莿癫粍幽悖阕约涸俸煤孟胂氚。

  婉兒,我們走。」

  「是,姨丈!雇駜核敉舻拇笱鄢蛑?fàn)栵L(fēng),輕聲地說:「爾風(fēng)大哥,我們走了。」

  「不送!

  他們走后,展?fàn)栵L(fēng)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伸手抱住無樂,吻著她的頸項(xiàng)低語,「現(xiàn)在人都走了,我們可以繼續(xù)剛才的事了!

  無樂臉紅地推開他,低聲說:「我……我覺得頭好痛,我要回房了!

  展?fàn)栵L(fēng)摟緊她的腰,曖昧地盯著她的唇笑道:「我有辦法讓你的頭痛消失。只要將注意力轉(zhuǎn)移,你的頭馬上就不痛了!

  她反駁的話還未出口,就被他用一記熱吻封住,未獲舒解的欲望來得又急又猛,他打橫抱起她,舉步就往房間走。

  「我不是那種女人,如果你真的強(qiáng)要我,我就離開這里!篃o樂被他壓在床上,倉皇地伸手推著他的胸膛。

  展?fàn)栵L(fēng)一震,盯著她堅(jiān)決的臉,只有長歎一聲,翻身坐起。

  「我知道了。」他輕笑地用手指撫過她的臉.劃過她的唇畔。「不過你遲早會是我的人。」

  無樂睜大眼看他,沒有回話。她不以為會有那么一天,因?yàn)樗遣豢赡軙凵弦粋將死之人的。

  ???無樂倏地張開眼,耳中聽見隱約的打斗聲,她利落地翻身下床,推門朝聲響處奔去。

  她來到展?fàn)栵L(fēng)的房外,看見兩條人影打得難分難解,黑衣蒙面人劍氣如虹,劍法變幻多端,而一身白衣的展?fàn)栵L(fēng)徒手對敵,雖未見窘狀,但也難占上風(fēng)。

  無樂一顆心隨著展?fàn)栵L(fēng)忽上忽下,他的拳法優(yōu)雅中卻見凌厲,但長劍銳利的寒氣卻直逼人而來。

  打斗聲已經(jīng)引起騷動,漸聚而來的侍衛(wèi)圍住凌風(fēng)樓,但見著兩個高手對招,他們也插不了手,只有呆呆的看著。

  無樂手里握著出門前順手拿的幾枚金針,她退到眾人之后,環(huán)顧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她的行動后,運(yùn)用暗勁將金針射向黑衣人。

  突來的金針讓纏斗的兩人俱是一震,黑衣人連忙收回長劍打掉直朝他而來的金針,得知有人暗助展?fàn)栵L(fēng)。見自己未能一舉成功,黑衣人決定先行撤退。

  他扔出一顆煙霧彈,瞬時伸手不見五指,煙霧中,只聽黑衣人低聲道:「展?fàn)栵L(fēng),你這條命暫且記下,我會再來!」

  等煙霧散去,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侍衛(wèi)們斥喝一聲,分散方向追了上去。

  展?fàn)栵L(fēng)蹲下身子拾起一枚金針,用手巾一包,揣入懷中。「你還好嗎?」無樂走近他,關(guān)心的問。

  「沒事。你怎么會來?」

  「我聽見打斗聲,擔(dān)心發(fā)生什么事,才會過來看看。」

  展?fàn)栵L(fēng)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牽起她的手道:「以后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要再跑到外面來,刀劍無眼,到時傷到你就不好了!

  「我只是……關(guān)心你!乖捯怀隹冢胖肋@話是她的真心話。

  「我明白!顾焓謱⑺龘Ы鼞牙铮p吻她的額。

  「你常遇到這種事嗎?」

  她抬頭看他,想知道除了她以外,是不是還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揚(yáng)唇不在乎地笑,「偶爾。我不是個人見人愛的男人,總是會有幾個看我不太順眼的人吧。

  「說得這么輕松,難道你不認(rèn)為與人結(jié)怨是很笨的事嗎?」無樂皺眉,為他的不在乎生氣。

  「我不會無故與人結(jié)仇,而且要?dú)⑽业娜艘膊灰姷檬桥c我有過節(jié)的人。」展?fàn)栵L(fēng)喜歡看她為他擔(dān)心,這讓他覺得她是在意他的。

  「你知道是什么人要?dú)⒛銌?」她試探地問?br />
  他笑著搖頭,「不需要知道,因?yàn)椴还苁钦l,我都不怕!

  「不怕,那是因?yàn)槟氵沒遇到對手,而且若是別人暗算你怎么辦?」無樂悶聲說。

  「暗算?」

  「像是趁你不備的時候下毒或是用暗器殺人,這兩者都是難以防備的,有很多人就是死在這種手法下!

  展?fàn)栵L(fēng)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他輕聲問:「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

  無樂一愣,強(qiáng)自一笑,「是我爹告訴我的、而且說書的也常說些江湖恩怨的故事,聽久了自然知道。」

  「喔,我以為說書的只說忠孝節(jié)義、風(fēng)花雪月的故事!

  「那也有,但聽說書的人還是喜歡刺激一些的故事!

  她笑得夸張,看在展?fàn)栵L(fēng)心中疑寶叢生。他這才明白自己對無樂完全不了解,只除了她訴說的身世以外,其余的皆像是一個謎。

 。??無樂穿著一身夜行衣躍上王府的后墻,像陣風(fēng)似的消失于暗夜中。

  她回到落鷹殿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基本上在行動之中,她們是不會回總部的。但她卻必須回來,只因?yàn)樗闹械囊苫蟆?br />
  「刺客?我沒有派人去殺他。」鬼羅剎淡淡地回答她的問題。

  「那名刺客真的不是師父派去的?」

  「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應(yīng)該知道我從來不會在同一件事情上花費(fèi)兩份心力,這件任務(wù)我既交給你,就不會再派人去干擾!构砹_剎平聲的說。

  「那真的不是師父派去的了。」無樂本就不認(rèn)為她會派人,只是想問個清楚。

  「真沒想到,那傢伙竟然這么搶手啊!构砹_剎冷冷地笑!笩o樂,你進(jìn)展得如何了?」

  「這……進(jìn)展并不大!顾奶摰氐拖骂^,下意識閃避她師父的目光。

  「是嗎?但我卻聽說他為你和游艾康翻臉!构砹_剎以手撐著臉道。

  無樂臉一白,頭垂得更低,「他和游艾康本就有嫌隙,他只是借題發(fā)揮,并不全是為我!

  「喔!」鬼羅剎不以為然地說:「他和游艾康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以前他們從不曾正面沖突過,但為了你,他卻失去素來的冷靜,能說對你沒有一丁點(diǎn)的感情嗎?」

  「無樂不知!顾е剑灯彻砹_剎,卻看不透她的表情。

  「想你未曾與男人相處過,該是不知!构砹_剎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道:「無樂,在時機(jī)成熟前,我要你保護(hù)他,不能讓別人殺了他。」

  無樂驚訝地抬頭看她,但面具遮掩了鬼羅剎的所有表情,她猜不透師父的心思。

  「這……師父,你不是要我殺他嗎?怎么又要我保護(hù)他呢?」

  「我向來討厭有人覬覦我的東西,展?fàn)栵L(fēng)只能死在落鷹殿的刺客手中,明白了嗎?」

  說白一點(diǎn),就是不容許別人對自己挑釁。

  這道命令讓無樂心中雀躍了片刻。保護(hù)他,這幾個字聽來多悅耳啊。

  「是,無樂遵命!

  也許是她的回答太過急躁,也或許是她的表情過于熱切,站在一旁的無情莫名地感到心驚,悄悄地望向師父。

  「無樂,為師要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忘了你的任務(wù),更不要違背為師的教誨。展?fàn)栵L(fēng)不是男人,而是獵物,一個注定死在你手上的獵物!构砹_剎銳利的目光盯得她直發(fā)冷。

  一字一句冰冷不留情的話,戳被無樂的快樂幻想,只見她白了臉,默默不語。

  鬼羅剎起身道:「回去吧,你不該在這種時刻出來,如果引起他的懷疑就得不償失!

  無樂看著師父的背影,只覺得心情比來時更加沉重了。

 。??展?fàn)栵L(fēng)站在窗邊,望著迷蒙的弦月,手負(fù)在背后,平靜地問:「事情查出來了嗎?」

  李平站在主子的身后,恭謹(jǐn)?shù)鼗氐溃骸富厣贍敚瑢傧乱呀?jīng)查過,但能以金針為暗器的功力,并非那些待衛(wèi)能力所能及的,所以屬下以為出手的另有其人!

  「是嗎?」展?fàn)栵L(fēng)眼神轉(zhuǎn)換了幾次不同的光芒,輕輕一笑。這個答案和他預(yù)想的一樣,那些侍衛(wèi)沒有這種本事。

  「少爺,那時在場的除了趕到的侍衛(wèi)之外,就只有無樂姑娘了——」李平拉長尾音,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展?fàn)栵L(fēng)轉(zhuǎn)頭定睛看著他,「你懷疑她?」

  「屬下不敢,但是無樂姑娘身世來歷不明卻也是事實(shí)!

  「你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那屬下馬上去調(diào)查她……」

  「不!」展?fàn)栵L(fēng)搖頭拒絕。

  「少爺,不管你多喜歡她,但放任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待在少爺?shù)纳磉,屬下怎么都不能放心!?br />
  展?fàn)栵L(fēng)揮揮手,「如果她真有問題,就算你怎么查也是查不出來!

  「但也不能就這樣不查啊!」

  「我并不是不查,而是調(diào)查的方向要改變!

  「調(diào)查的方向?」

  「金針若真是她發(fā)出來的,那她使暗器的手法確實(shí)不弱,有這等身手的女人,不可能沒沒無名,你就循著這條線調(diào)查下去!

  李平見他不似為情昏了頭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是,但在未清楚她的身份、來歷以前,少爺能否與她保持距離?」

  展?fàn)栵L(fēng)笑著看他,「你是擔(dān)心她會殺我?」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雖然少爺才智武功過人,但歷來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不得不防啊。」

  「要?dú)⑽視鍪种覇?而且這一切都還只是臆測,她究竟會不會武功,還得查清楚。」

  「那山屬下去試探試探地。」

  「你去只會引起她懷疑,你還是先去調(diào)查她的身份吧。」

  「是,屬下明白。」

  「去吧。」

  李平應(yīng)了一聲,退出書房。

  是她嗎?她真是深藏不露嗎?

  他盯著窗外的樹林,倏地,一條人影快速地閃過。

  他衣袂一動,身形一閃,由敞開的窗戶追了出去。

  黑色人影似乎察覺到有人跟蹤,躍上屋頂,直接竄入微雨閣。

  展?fàn)栵L(fēng)見人影進(jìn)入微雨閣,并未繼續(xù)追,反而轉(zhuǎn)身返回凌風(fēng)樓,長驅(qū)直入無樂的房中。

  他輕步走近床邊,皺眉看著在床上安睡的人兒,疑惑漫進(jìn)心房。

  他懷疑她,但她卻……他伸手輕輕地?fù)徇^她如凝脂般細(xì)致的臉,無樂只是翻了個身,卻沒有醒。

  展?fàn)栵L(fēng)輕歎一聲,如來時般悄然無聲而去。

  他走后,無樂才睜開眼,翻坐起身,一雙眼充滿驚疑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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