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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奇緣 第三章

  離開古天大飯店時已經(jīng)深夜十二點之后了,裘亞君匆匆趕去赴許榮昆的約會。今天是情人節(jié),難得有這么體貼的男朋友,愿意等她等到這么晚。

  裘亞君和許榮昆約在國山飯店附近斜坡的公園,將車子停好后,她手拎買來的好茶、好酒,快步走向相約之處。

  許榮昆一看到裘亞君的身影,立刻從草地上站起來,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微笑地看著她。

  “對不起!我來晚了!濒脕喚蒙,她原以為飯店活動到十點就可以結束走人,沒想到拖這么晚。

  “沒關系,人來就好!痹S榮昆搖搖頭,將花送給她,笑著說:“情人節(jié)快樂!”。

  “哦,謝謝你!”裘亞君早已換了先前累贅的露肩長裙,現(xiàn)在穿著黑色長褲,動作俐落多了。她一手接過,另一手將帶來的食物飲品交給他。她的心里很受感動,她的工作向來繁忙,本以為他會擺張臭臉對她,沒想到竟然完全相反。

  “這花很貴耶!”裘亞君估計光是這束花就得花費五千元,令人咋舌。

  “值得的?熳聛戆!”許榮昆特地幫她準備一張坐墊,除了能讓她舒適外,又不至于弄臟衣服。

  裘亞君依言盤腿而坐,將花放在一旁。

  “我買了蛋糕,等會兒一起慶祝情人節(jié)!痹S榮昆很高興,因為他苦追了裘亞君半年,兩人至今已交往三個月,能與她歡度這美好、浪漫的節(jié)日,他心情特好。

  “榮昆,你對我真好。”裘亞君笑了笑。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一方面是因為他很體貼,一方面他總是不逾矩,很尊重她的感覺。

  “應該的。”說著、說著,許榮昆深情款款地輕拔裘亞君滑到臉頰的一絡細發(fā),將它別到她的耳后。

  裘亞君渾身一顫,雞皮疙瘩爬滿手臂。

  完了!

  她想到貝兒今晚幸災樂禍的預言,很不幸的,可能要成真了。

  美麗動人的裘亞君是個很有魅力的現(xiàn)代女性,她時髦的裝扮與親切熱情的特質(zhì),吸引了無數(shù)的異性追求者。她身邊的男伴從未停止出現(xiàn),她像只花蝴蝶,自由自在的穿梭于花叢間,以外人的眼光來看,她不是一個能安于室的女人,但實際上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秘密,只有她那幾個閨中密友知道。

  那就是,她無法忍受男人的進一步接觸!

  她能和現(xiàn)任男友相安無事的維持三個月,得歸功于他一向溫文有禮,和有點害羞、內(nèi)向的個性,她不答應的事,他不敢有半句違抗。

  現(xiàn)在,她開始擔心他今天晚上會不會超越她能忍受的尺度。

  花好月圓,裘亞君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故作輕松的與許榮昆天南地北的聊著,由于她自覺平日無法陪他,所以這份愧疚感讓她勉強擠出笑容善待他。

  裘亞君不斷找話題避免冷場,同時也因為今天他看她的眼神特別不一樣——有點熾熱,帶點渴望,讓她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

  她暗暗禱告,今晚什么事都不要發(fā)生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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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凱力今天沒有安排其他約會,本想獨自一人靜靜地過情人節(jié),但是當裘亞君從他身邊溜掉時,他有種深深的失落感。

  今晚的宴會相當成功,賓主盡歡,古天大飯店勢必已打出更響的名號,而背后推動的那雙巧手,其主人竟然就是他少年時候的初戀小情人。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實在微妙,經(jīng)過這么多年,他們又重逢了。

  根據(jù)任羽航提供的“情報”,裘亞君今晚要去會男朋友,共度浪漫情人節(jié),這使他莫名其妙的火氣上揚。

  而裘亞君竟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溜掉了!

  只要想到她現(xiàn)在很可能正跟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他就很不是滋味,他非得盡快將她變成他的不可!

  不想回家,段凱力買了幾罐啤酒,將車子掉轉個彎開上圓山,將車停下來后.迎著晚風,他徒步走到附近公園,隨處躺下,以手當枕,欣賞著臺北夜景,偶爾喝幾口啤酒。

  就在他沉醉在這難得安靜的氣氛之際,聽到一些嘈雜的人聲。

  “你……你做什么?坐過去一點!”裘亞君發(fā)現(xiàn)許榮昆今天真的很不一樣,越坐越靠近,她已漸漸無法忍受,連忙出聲阻止。

  “君,我們交往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想問你對我的感覺到底是什么?”許榮昆暫停“近身”的舉動。

  “就這樣!”裘亞君曲起雙腿,用手環(huán)抱它們,順勢圍出一道安全范圍。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

  “喜歡!不然跟你在一起干嘛!”裘亞君一陣心虛。

  “那你為什么連手都不讓我牽?”

  “哦……”裘亞君猶豫著,好一會兒才將右手伸出去。

  許榮昆欣喜地緊握著她的雪白柔夷。

  裘亞君別過那張“從容赴義”的臉,不敢讓他看見,然而心里那股惡心的感覺不斷往上竄,難受極了。

  “你怎么全身起雞皮疙瘩?會冷嗎?”許榮昆沒忽略掉她的生理反應,于是急忙脫掉身上的外套,體貼地為她披上。

  “謝謝!”裘亞君痛苦到五官都快糾結在一起了。

  不,千萬不要再靠過來了!求求你!裘亞君不斷在心里苦叫。

  “還冷嗎?”他欺近她,借著披衣服的舉動,將手順勢搭在她的肩上,再也沒有放下來。

  受不了了!

  裘亞君全身彈跳起來,指著他結結巴巴地道:“你……你到底怎么了?不是叫你不……不要靠近我嗎?”

  許榮昆也跟著站起來,滿臉愕然,“我只是不忍心讓你受凍,想多給你一些溫度取暖,這樣也不對嗎?”

  “不用了,我……我不冷!”裘亞君的“過敏”還沒有消失,講起話來完全失去平常時候的伶牙俐齒。

  “君,我愛你!我們是男女朋友,不是嗎?為什么躲著我?”許榮昆今天黃湯下肚,同酒借膽,不然他不知什么時候才能一親芳澤。

  他繼續(xù)往前挨近。他等得夠久了!

  “別過來!”裘亞君一時花容失色,心想這段戀情肯定就此告吹。

  “我愛你。我愛你,君!”許榮昆大聲喊著,然后抱住她,想吻她紅潤好看的雙唇。

  “我說了別再過來!”裘亞君嚇得閉起雙眼,一如以往的景況,她反射性的抓住許榮昆的衣領,另一手跟著使勁,身體一矮,當場演出她最熟練不過的過肩摔。

  她大聲斥喝一聲“哈煞”,順著身勢,一把將他重重地捧出去。

  許榮昆的身體就像一只飛天鼠一樣飛起!

  這座公園的設計是梯田狀,兩梯之間用矮樹分隔,在下階的段凱力原本越聽越不對勁,正要來個英雄救美,沒想到人才爬起一半,就看見一個高高壯壯的身體空降下來,并且掉在距他不遠處的草地上。

  段凱力整個人呆住了,他還沒回神,上階的女人已開始扯著嗓門開罵起來。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碰我!原來你跟其他不要臉的男人一樣,跟女人在一起想的就是那回事!我告訴你,咱們倆從今以后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你最好滾得遠遠的,別再讓我看見——”最后一句她幾乎是用吼的,尾音拖得老長。

  裘亞君雙手叉腰,十足像個潑婦,剽悍得很。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裘亞君的情緒就會完全失控,而剛才這樣的劇碼,幾年下來已反復上演無數(shù)次,她始終無法像正常的女人一樣跟男人交往、談戀愛。

  她往往只能維持著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她自己也不曉得到什么時候才能打破這樣的魔咒。

  這就是為什么她的情史不斷上演,卻從未見過有哪個男人能在她身邊長久停留的原因。

  許榮昆狼狽地爬起來,全身上下痛得不像話,骨頭都快散了。他沒想到她的力氣這么大!

  段凱力就這么愣著,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扶人,扶他會不會傷了對方的男性自尊?

  他真想大笑,可是如果他笑了,一定會令對方更無地自容,于是他強壓下胸中翻涌的狂笑因子,眼睜睜地等著看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許榮昆的五官因為疼痛過度而全扭在一起,活像一個小老頭發(fā)皺的臉,他沒有辦法說話,更無法以實際行動反駁。

  接著,什么花啊、衣服啊、錢包什么的,又陸續(xù)飛浮在空中,方位奇準無比的掉落在許榮昆的腳跟前。

  “你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裘亞君怒氣未消,這時候的她已經(jīng)完全不顧形象。

  許榮昆忍著痛,踉踉蹌蹌地移動腳步.孤獨的身影漸行漸遠。

  這時候,突然吹起一道蒼涼的冷風,仿佛在嘲笑許榮昆過了一個悲慘的情人節(jié)。

  段凱力不敢作聲,又靜靜地坐下來。

  “受害者”走了,他這才敢讓臉部表情放松,有一聲、沒一聲的悶笑著。

  然而距離他頭頂不遠處,仍然斷斷續(xù)續(xù)傳出女人盛怒的咒罵聲。

  裘亞君氣急敗壞,一方面氣對方對她不尊重,另一方面是她苦心維持的一段感情又告吹。

  唉!真倒楣!老遇不到好男人!她哀聲嘆氣。

  “男人真賤,沒一個好東西!”她盤腿而坐,拿起帶來的啤酒猛灌。

  好好的一個情人節(jié),就這么幻滅了。

  一口喝盡,她有氣無處發(fā),于是手勁一帶,將酒瓶往前丟,人就躺了下來。

  “哎喲!”

  隨著瓶子落地的聲響,突然傳來一凄慘無比的叫聲。

  裘亞君嚇得迅速坐起,完了,不會這么巧吧?砸到入人!

  她氣憤地咬了咬下唇。該死!真衰!

  “誰呀!這么沒有公德心,亂丟東西!痛死我了!”段凱力故意扯嗓大罵,想嚇嚇她。

  那酒瓶早在落在他身上之前,就被他拍掉了,他毫發(fā)未傷,這么做除了替自己找樂子,還可消消那兇女人的銳氣。

  裘亞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半爬向前一探究竟。

  乖乖!不得了,那個倒楣鬼正捧著頭,哼哼唉唉地用力搓揉著痛處。

  不過是一罐空的啤酒瓶,不會那么嚴重吧?或者,是自己的力道太重了?

  裘亞君眨巴著一雙剪水大眼,只敢露出半個頭。

  要不要承認啊?該不該道歉。靠刹豢梢匝b蒜?裘亞君猶豫不決,遲遲沒有行動。

  “你還杵在那里干什么?殺了人還偷偷摸摸躲在那里不敢露面!”段凱力突然暴出憤怒的話,同時將身子轉了過來。

  裘亞君被他的怒吼給嚇得身體顫抖了一下,反射性的縮回頭,然而下一瞬,她又因為那張熟悉的臉而將腦袋探出去。

  “是你!”

  “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喊出來,臉上同樣是驚異的表情。

  原來是認識的!啐!害她那么緊張。

  “我還以為是誰呢!”說完,她拍拍身上的塵土,若無其事的走回坐處。

  “喂喂喂!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傷了人還不道歉!”段凱力先偷偷笑了一聲,然后跟著她的步伐往上走,大膽的坐到她旁邊。這時候的他不是段氏企業(yè)的大公子,不是古大大飯店的總經(jīng)理,沒有嚇人的威嚴,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男子。

  “你又沒事,唉唉叫的,真不像大男人!濒脕喚伤谎邸

  “我好端端地躺在草地上欣賞夜景,突然從空中掉下一個酒瓶,頭上莫名其妙被砸出一個包,你竟說我沒事?要不要你到下面去,換我丟你試試“”段凱力佯裝怒氣橫生,說得理直氣壯。

  裘亞君沒有轉頭,只用圓圓的大眼睛偷看他,他邊說邊揉著頭,看來好像……真的很嚴重。

  “那……你有沒有怎么樣?有沒有腦震蕩?有沒有流血。要不要看醫(yī)生?”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然后伸出手想幫他揉痛處。

  “我沒事了!”段凱力忍住想大笑的沖動,將她的手拉了開來,他根本沒受傷,真讓她這么一揉,豈不穿幫。

  “真的?”裘亞君不放心的問道。

  “真的設事!唉!我是不是該跟你收壓驚費呢?”段凱力露出無辜表情。

  “壓驚?你膽子真這么小,我就幫你出錢!”裘亞君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順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段凱力慶宰自己有副強壯的好體格,不然骨頭肯定被她打散了。

  頓了頓,裘亞君終于想到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你跟蹤我?!”她瞪大眼睛,指著他,生氣了。

  “我家就住這附近,我也常來這里,怎么,只有你能來嗎?”連他自己都很訝異于這樣不可思議的巧合。沒錯,他是想找到她,但沒想到真的讓他找到了,不,是遇到。他更相信他們之間存在著濃厚的緣分了。

  “是哦!濒脕喚是不太相信。

  “不是說跟男朋友過情人節(jié)?怎么你自己一個人?”段凱力扯開話題,他明知故問,假裝沒看見剛才那一幕“飛天鼠”。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

  裘亞君皺起眉頭,她努努嘴,“他累了,我還想看夜景,所以堅持要他先走!

  段凱力又看了看周遭的美食飲品,還有個小蛋糕,于是稀奇的說:“怎么還剩這么多東西?他沒陪你吃?真是沒情趣的情人!”說完他故意頻搖頭。

  裘亞君一時啞口無言,這么尷尬的問題她不知怎么自圓其說!罢l說的?他已經(jīng)吃掉一堆了,剩下的是我要他留給我的,我食量一向很大!”

  真討厭!什么情人節(jié),男朋友沒了,現(xiàn)在又得跟這個好事者編一大堆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謊言。

  真“浪漫”呀,今天!

  裘亞君為自己“可憐”的遭遇暗自叫屈。

  “這樣啊,我剛好肚子餓了,不介意我跟你一起吃吧?”段凱力心里在偷笑。

  “行,算是我跟你賠罪好了,你盡量用吧!”裘亞君很高興他幫她找了個臺階下,要是他真要親自看她一人消耗掉這些食物,她寧愿選擇當場演出昏迷或裝死。

  “那你等等,我去拿我的啤酒過來!闭f完他走回剛才待的地方,將剩下的平行啤酒全拿了過來!案也桓腋乙黄鸷染疲俊彼厮砼,揚起右眉,挑釁的意味濃厚,正巧今夜他很想好好喝個夠。

  “有什么不敢的?”她最討厭別人跟她下戰(zhàn)書!昂染秃!”

  “很好!咱們今夜不醉不歸!醉了就在這兒睡,如何?”段凱力幫兩人各開一罐啤酒。

  “沒問題,輸?shù)娜耸菫觚!”也許是想甩掉這陣子所有的不愉快,裘亞君豪氣了起來。

  “干!”段凱力一仰而盡。

  裘亞君不服輸?shù)囊裁凸嗔撕脦卓,女孩子嘴巴小,差點嗆到,咳了好幾聲。

  “哈哈哈……”段凱力看她如此逗趣的表情,朗聲大笑。

  裘亞君抹了抹嘴,又繼續(xù)喝。一會兒,她得意的倒拿著酒瓶看著他,瓶里一病不剩。

  段凱力愛看她毫不矯揉做作的表情,她是多面的,在先前的宴會里,她性感嬌媚,充滿成熟女人的風情;現(xiàn)在卻像個大孩子,同時又帶了點男人的豪氣。

  “光喝酒多無趣啊!我們來吃蛋糕,一起慶祝情人節(jié)!濒脕喚ξ卣f,然后拿開蛋糕盒子,將三個別致的蠟燭——一個男娃娃、一個女娃娃,以及一個心形蠟燭.逐一插上去。

  段凱力則拿出附贈的火柴盒點燃,第一個女娃娃蠟燭亮了起來。

  “等等!”裘亞君阻止他繼續(xù)點蠟燭的動作,將柴火吹熄。

  “怎么了?”段凱力怪問。

  “你先說,為什么一個人過情人節(jié)?”裘亞君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笑看著他,很期待他的答案。

  “我嘛,”段凱力思忖著該怎么回答,“最近想念起我的初戀情人,今天特地空下來紀念那段快樂的時光!闭f完,他帶著微笑,深深地看著她。

  他們曾經(jīng)約定,若有緣再聚,他需用“暗示”的方式,讓她找出答案。

  “呵,真浪漫!想不到你也有純情的一面。”酒后微醺,裘亞君臉蛋紅撲撲的,笑起來有種特別的純凈之美。

  段凱力再度被她這種特質(zhì)吸引,成熟亮麗的時代女牲面具下,她一如當年,仍保有一顆赤子之心。

  “第二個蠟燭換我點!濒脕喚凉M意的點點頭,也點燃一根蠟燭,然后將火柴拿到段凱力面前讓他吹熄。

  “第二個問題換我問!倍蝿P力笑著爭取他的“權利”。

  “好,你問!”裘亞君很干脆的答應。

  “最讓你懷念的男朋友是哪一個?”

  裘亞君想了想,“呵,正巧,跟你一樣,也是我的初戀情人!”她笑了笑,又繼續(xù)說:“他呀,是我最想念的人,以前我的眼睛看不見,不肯開刀,又跟家里的人鬧別扭,是他陪著我、逗我開心,說服我開刀的,所以我特別、特別懷念他!彼又卣Z氣。

  “那為什么分手?”他追問。

  “因為那時候我們都太小了,他又要回美國讀書,所以我們有項約定。”裘亞君忘情地說起這段甜蜜回憶,臉上閃著動人的光彩。

  “什么約定?”

  “唔……”被他這么一問,她回神過來,“不說、不說,不能說,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秘密!呵,一不小心被你多問了一個問題。不說也行,那么第三根蠟燭我們要賦予它什么特別的意義呢?”聽到她這么說屬于兩人的初戀,段凱力已經(jīng)心滿意足。

  “我們來許愿如何?”裘亞君眼睛一亮。

  “這個主意不錯。我們一起將這個蠟燭點燃吧!”他提議。

  “一起?”

  “嗯,一起,像這樣。”說著,他把燃著火焰的火柴交給她,然后握著她柔嫩的手,兩人一起將心形的蠟燭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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