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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妻(下) 第二十章

  以前從不覺得愛蓮娜看著她的眼神有什么不對勁,也不知道是被霍恩的話給影響還是怎么樣,反正陸芷兒就是覺得不自在。

  “崔迪,你今天不用上班嗎?”愛蓮娜開口打破了飯桌上的沉默。

  嚴(yán)昊神色自若的聳了聳肩,“芷兒有點不舒服,我在家里陪她!

  聽他說謊說得臉不紅氣不喘,陳芷兒瞄了他一眼,她還真有點佩服他。

  “身體不舒服?”愛湩娜瞄了陸芷兒一臉,“我照顧她就好了,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荒廢工作!

  “不用了,公司的事我會交給強森,芷兒我自己照顧就好。”

  他護(hù)著她的樣子就好像母雞護(hù)著小雞似的,陸芷兒低頭竊笑,似乎與她安全有關(guān)的事,嚴(yán)昊都能自立自強了。

  愛蓮娜的目光疑惑的穿梭在兩人之間,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隨你吧!”她將眉一皺,不快的說。

  “待會吃完飯你上去躺一下,若身體好些了,我就陪你去看婚紗!鞭D(zhuǎn)向陸芷兒,嚴(yán)昊溫柔的說。

  她聳了聳肩,“好啊!

  “婚紗?!”愛蓮娜的聲音拉高了八度,“什么婚紗?”

  看到她的反應(yīng),嚴(yán)昊一驚,正要開口,卻被陸芷兒給搶先。

  “我們要結(jié)婚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她沉下了臉,“這么快?”

  嚴(yán)昊按住了陸芷兒的手,要她不要開口,“是啊,你會祝福我們吧?”他柔和的看著愛蓮娜問。

  她眼底閃過狂怒,“這算什么?”她的聲音很冷,“英國方面已同意我們解除婚約嗎?比爾同意嗎?”

  嚴(yán)昊沒說,陸芷兒也沉默。

  愛蓮娜見他們不言語,以為自己踩到了兩人的痛腳,“你們要結(jié)婚,還是先過比爾那一關(guān)吧!”

  她砰的一聲站起身,踩著忿恨的腳步離去。

  嚴(yán)昊與陸芷兒對視了一眼。

  “算了!彼皇呛茉谝獾恼f道:“她生她的氣,我們看我們的婚紗!

  聽她這么一說,嚴(yán)昊露出坦然的笑容,他還擔(dān)心芷兒會跟愛蓮娜杠上。

  陸芷兒也不是呆子,雖然愛蓮娜的態(tài)度引她不快,但她不會笨到去跟她挑釁,她還沒忘記前世的自己因為逞口舌之快而得到的教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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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會愛蓮娜的意見,他們將她給丟在家里,去過甜蜜的兩人世界,一直到用過晚餐才回家。

  不過一進(jìn)門,嚴(yán)昊和陵芷兒當(dāng)場楞住。

  陸芷兒父母珍藏的萬壽花瓶已破碎的躺在玄關(guān)處,陸芷兒在嚴(yán)昊還來不及反應(yīng)之前沖了進(jìn)去。

  里頭的情況更糟,巨大的束腰寶座被推倒,瓷爐、大瓶無一幸免,就連清朝郎世寧的墨寶也被撕得粉碎。

  她的心一陣震顫,這一切可是父母生前用盡心思所收集的東西,她眼睛一花,在她身后的嚴(yán)昊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

  “芷兒,冷靜點。”他緊張的安撫。

  “遭小偷了嗎?”她喃喃自語的問。

  不像!眼前的景象,小偷只會偷東西而不是破壞東西。

  此時,書房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

  在嚴(yán)昊還來不及阻止之前,陸芷兒已經(jīng)一馬當(dāng)先的沖了進(jìn)去。

  書房里滿是古書和古畫還有一些名貴的瓷器,若全都?xì)Я耍院蟮搅司湃滤刹恢撃檬裁搭伱嬉姼改噶恕?br />
  “愛蓮娜,你搞什么鬼?”一進(jìn)書房,她便見到愛蓮娜拿著一座紫檀木做成的佛塔高高舉起。

  愛蓮娜見到她,眼光閃過怨忿,索性將佛塔用力擲向她。

  嚴(yán)昊連忙拉過陸芷兒,佛塔的尖端險險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一道細(xì)微的血痕。

  “愛蓮娜!”他冷下眼,用力拉過她,“你在做什么?”

  她看到他的目光先是一驚,接著忿怒的喊道:“你知道我有病,所以不要我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嚴(yán)昊緊握著她的手腕,怕她去傷害陸芷兒,“不管你有沒有病,我都不會要你。”

  “你騙人!”她大吼。

  她打電話回英國給比爾,原本是想要他替她主持公道,誰知他竟然說,特爾家高攀不上她,請她不要再打擾他們一家,尤其是崔迪。

  她掛上電話之后,直覺的打電話回家,果然如她所料,比爾知道了她的病史,所以不要讓她進(jìn)特爾家家門。

  她狂亂的模樣使陸芷兒心驚,這一幕似曾相識。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著亂成一團(tuán)的書房,臉色慘白。

  “都是你這個狐貍精,要不是你,崔迪也不會不要我!”

  “不要扯上芷兒!”嚴(yán)昊從后頭瞄了一眼,就見陸芷兒一副快要昏厥的樣子,“芷兒,你先回房去!

  她嘆了口氣,轉(zhuǎn)過身,不想再對著這樣的場面,她心慌意亂的想逃避,至少眼不見為凈,沒看到就能騙自己,父母的遺物還完好無缺存在。

  “你別走──”

  “愛蓮娜,你冷靜點!”嚴(yán)昊用力的搖晃著她,語氣森冷,“別那么不懂事,我跟你之間本來就沒有愛情,你很好──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誰說我們沒有愛情?我愛你!”

  “不,你不愛!彼麌@了口氣,“你只是咽不下一口氣,不想讓屬于你的東西被搶走罷了。你根本不愛我,等你冷靜下來之后,你就會明白!

  愛蓮娜忿怒的瞪視著他,沒再掙扎,看她似乎冷靜了下來,嚴(yán)昊這才松開了對她的掌握。

  “回英國去吧。”他柔聲的說道,“我們以后還會是朋友,我與芷兒會謝謝你的祝福。”

  “不。祝福?!我為什么要祝福你們?”她的眼底驀然閃過狂亂,“她不配得到你,你是我的!”

  她沖進(jìn)他懷里,用力的吻著他,嚴(yán)昊驚愕了下,隨即將她給推開,他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竟然推開我?”她難以置信的瞪視著他,都是那個陸芷兒……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該死女人!

  她吼了一聲,沖了出去。

  芷兒?!嚴(yán)昊心中的警鈴大作,他連忙追了出去。

  愛蓮娜一把拖住正打算上樓的陸芷兒。

  她踉蹌了下,跌坐在地。

  “愛蓮娜!”嚴(yán)昊震怒的推開愛蓮娜,他從未打過女人,但若她再繼續(xù)胡鬧下去,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破戒。

  陸芷兒惶恐的縮在他懷里,她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愛蓮娜,這個高大的外國女子嚇壞了她。

  嚴(yán)昊緊摟著她,不讓愛蓮娜再靠近她。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刻,門口出現(xiàn)了個不識相的人──

  “芷兒,你的門怎么沒關(guān)?”柳靖亞興匆匆的沖了進(jìn)來,手上還揮舞著一樣?xùn)|西,“你看看,我替你找到了什么?你爸媽的那把古劍!我上網(wǎng)去幫你找到的,原來你不小心把它給丟了,收垃圾的老伯看它好像挺值錢的,就把它給帶回家,剛好他兒子有上網(wǎng),知道我在找,便把它賣給我,不過它斷成兩截了,你想,我們可以修好它嗎?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能找到就算走運了不是嗎?”

  走運?!陸芷兒的身軀頓時僵住。

  她緩緩抬起了眼,瞪著興奮的柳靖亞,若還留得下這條小命,她第一件事就是把阿亞給宰了!

  柳靖亞這才注意到眼前的一團(tuán)亂。

  “這是怎么回事啊?”他愕然的問。

  “帶著那把該死的劍滾出去!”嚴(yán)昊對他吼道。

  柳靖亞被這么一吼當(dāng)場震懾在當(dāng)場,無法動作。

  “死阿亞,你還不走!”

  他被陸芷兒震耳欲聾的聲音一嚇回過了神,退了一步,正要動作時,愛蓮娜的速度比他更快。

  “別把劍給她──”

  嚴(yán)昊的話還沒說完,柳靖亞手中的古劍就被愛蓮娜給搶了過去,而另一截斷掉的劍刃孤零零的留在他手里,他則硬生生的被推倒在地。

  “你這個白癡,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嚴(yán)昊火大的看著皺著一張臉跌坐在地上的他。竟然搶不過一個女人!”

  柳靖亞一臉無辜的看著眼前的情況,他以為自己替芷兒找回了古劍,她會開心,誰知道……

  陸芷兒無法言語,臉上毫無血色。

  “你怕它?”愛蓮娜故意在她面前揮動著斷劍。

  她臉色大變,更縮進(jìn)嚴(yán)昊懷里,古劍雖然斷了,但好歹還是個利器,誰知道會不會突然不長眼的飛向她。

  嚴(yán)昊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他將陸芷兒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體護(hù)著她。“愛蓮娜,把東西放下,你會傷了自己!

  “傷了自己不更好?”愛蓮娜失神的喃喃自語,她將斷劍給舉起,在光線的照射下,它發(fā)出森冷的光芒,“你們不是要我的祝福嗎?我就用鮮血祝福你們,你們要結(jié)婚,就踏過我的尸體吧!”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陸芷兒意外的看著愛蓮娜正將斷劍刺向自己,她應(yīng)該是拿劍殺她,而不是殺她自己!

  在嚴(yán)昊還來不及反應(yīng)之前,她突然沖上前去,阻止愛蓮娜的動作。

  “你別傻了,干么自殺?”她嚷著,“男人再找不就好了嗎?”

  “你放開我!”愛蓮娜才聽不進(jìn)任何的話語,她想推開陸芷兒,但亦沖過來的嚴(yán)昊卻用力扳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做傻事。

  不過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愛蓮娜力氣大得嚇人,兩人都搶不下她手中的斷劍。

  “阿亞,你還在發(fā)什么呆,還不快來幫忙!”陸芷兒對還楞在地上的柳靖亞怒吼了一聲。

  “喔!”他忙不迭的站起身,將手中的劍刃給丟掉,沖了上前。

  但陸芷兒早該猜到柳靖亞這個人,只要不要壞事就好,千萬不要指望他能幫什么大忙。

  就見慌張的他被地上散落的物品給狠狠絆了一下,然后整個人摔進(jìn)拉扯成一團(tuán)的三人之間。

  一時,尖叫聲四起,然后一片詭譎的寂靜……

  “他媽的,你是豬。 痹僭趺春闷獾娜擞錾狭竵喴不鹆,嚴(yán)昊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他,“還不起來!”

  柳靖亞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

  嚴(yán)昊跟著起身,愛蓮娜被兩個大男人這么一壓,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呻吟得蜷縮起身子。

  而側(cè)躺著的陸芷兒卻一動也不動。

  “芷兒?!”嚴(yán)昊的心震了一下,連忙喚道。

  她的頭動了一下,見到她大睜的眼眸,他松了口氣,“你怎么了,突然不動,嚇了我一跳!

  “我也嚇了一跳!彼恍,“昊──我算不算是愛你的女人?”

  嚴(yán)昊蹲了下來,不解的看著她,“當(dāng)然!”他的手摸向她的臉,立刻發(fā)現(xiàn)她的唇色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我這樣,算不算死在愛你的女人手中?”她的身軀微側(cè)。

  就見那把斷劍被她緊握在手里,硬生生的刺進(jìn)了腰際,鮮血染紅了白色地磚,刺目的色彩使嚴(yán)昊的眼眶泛紅。

  “別哭。 标戃苾旱男θ菀呀(jīng)有些虛弱,“死在自己……手里也怨不得人了……”

  他吼了一聲,用力抱起她沖向外頭,急速的送她去醫(yī)院。

  激烈的搖晃使她的意識漸漸模糊,腰間的痛處緩緩消失,陸芷兒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奇異的,竟然有股輕松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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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聲音?

  黑暗之中,有陣聲音牽引著陸芷兒,她緩緩隨著樂聲前住,是笛聲……凄楚的曲調(diào)令人不由鼻酸。

  然后天空突然大放光明,入目的是一大片草原。

  很美、很亮……她自在的飄在青翠的草地上。

  遠(yuǎn)遠(yuǎn)的,一間草屋前,一個孤零零的身影佇站在那里,凄涼的笛聲由他的方向悠然傳來。

  心如同針在扎似的,她到了他身旁。

  她打量著他,嚴(yán)昊?!不、不是嚴(yán)昊,是──

  “拓天?!”她輕喚,但他似乎毫無所覺。

  笛聲戛然而止,他放下笛子,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一座很精致的墳,碑上刻著──愛妻 陸芷兒。

  然后一個轉(zhuǎn)眼,天黑了、天又亮了;秋天走了、冬天來;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

  她就如同看電影似的,看著光陰的流轉(zhuǎn),不變的是同樣的一個男人,守著沒有生命的土墳。

  淚水流了下來,她伸手想碰他卻撲了個空。

  “你怎么那么傻?”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陸芷兒的眼淚更是狂肆奔流。她跪了下來,蜷曲起身體,心痛得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前世的他嗎?為了她終身不娶,為了她孤寂終老一生,她覺得自己愧對他。

  “芷兒!”

  她聽到他在喚她了,抬起了頭,就見他蒼白著臉,咳嗽著。他病了,不該站在寒風(fēng)中看著不會回應(yīng)他的墳。

  他摸著碑上的文字,不停的呼喚著她。

  他的身軀晃了下,陸芷兒驚呼了聲,想伸出手扶他,但卻使不上力,只能無奈的看著他跪倒在地。

  她跪在他身旁,無力的看著他的生命消逝,他還那么年少,為什么?她的心越來越痛,痛得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看到他死前嘴角所掛的笑容。

  只因死亡,可以讓他再見到她。

  “不要──”她尖叫了聲,陷入黑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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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芷兒睜開了眼,眼前是不熟悉的景象,腰側(cè)的痛令她不自覺緊閉起了眼,呻吟了一聲。

  “芷兒……芷兒?”在病床旁的嚴(yán)昊聽到她的聲音,立刻捉住了她的手,“你終于醒了!”

  他拉著她的手親了又親,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再睜開眼,一看到他,陸芷兒的眼眶紅了,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你怎么了?”他緊張的問:“傷口痛嗎?”

  她搖搖頭,淚水滴落下來,“我看到了你……”

  嚴(yán)昊不解的望著她。

  “我就在這里,你當(dāng)然看到了我啊。”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懷疑她的腦袋是否摔壞了?

  “不是這個你,”她哭哭啼啼的說,“是前世的你,為了我終身不娶的你!你是個呆子──你好可憐,你就死在我的墳前……”

  他抹去她的淚水,眼底滿是對她的心疼,“別再想了,你作夢了!

  “我才沒有!”那個景象再真實不過了。

  他遲疑的露出一個笑容,“好吧。你沒有,但我前世為你終身不娶又如何?這是我愿意的,不是嗎?”

  “可是──”她哽咽了聲,哭得更大聲。

  無奈之余,嚴(yán)昊也只能在一旁安撫著她!皠e再哭了,你才剛醒,需要好好休息,再哭下去會更虛弱的!

  她不聽他的話,依然盡情的哭著,嚴(yán)昊只好由著她了。

  好一會之后,哭聲緩和了下來,她靜靜倒在他懷里。

  他的手輕揉的順著她的發(fā),看她止住了淚水,他著實松了好大一口氣。

  陸芷兒看了看四周,“這里是哪里?”她哽咽的問。

  “醫(yī)院!彼p聲的說。

  她吸了吸鼻子,“我怎么在這里,我沒死嗎?”

  聽到她的問話,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當(dāng)然沒有!彼林曇艋卮稹!叭裟阏娴乃懒耍薜娜藨(yīng)該是我吧!”

  “別用這種口氣眼我說話,”她不以為然的瞄了他一眼,“我是個病人。你可以抱抱我嗎?”

  他小心翼翼避開了她的傷口,像是抱著珍寶似的摟著她。

  她放松自己在他的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前世算是她負(fù)了他,今生,她一定會好好守護(hù)著他。

  “愛蓮娜被她家人帶回英國了,”輕撫著她的秀發(fā),嚴(yán)昊喃喃的說,“至于那個柳靖亞──”

  提到這個呆子,陸芷兒回復(fù)了些許精神!澳惴判陌,我會宰了他!”

  聽到她的話,他忍不住輕笑出聲,“老實說,現(xiàn)在他正跪在病房外。”

  “什么?”她吼了一聲,但卻因為牽動傷口而痛得皺起了眉頭。這柳靖亞的腦子到底正不正常。

  “別激動!彼矒嶂拔乙步兴麆e跪了,但他說:他對不起你。我拿他沒辦法,所以──”

  “你就任由他跪?”

  “也不是,”嚴(yán)昊的口氣有著無奈,“我找了他的男朋友來。”

  “然后呢?”

  “然后?”他嘆了口氣,“他們兩個一起跪!

  陸芷兒忍不住對天一翻白眼,“難怪他們兩個會成一對,都是豬。我還沒死,他們干么跪我?存心咒我嗎?你去跟他們說,他們要跪,干脆去跪總統(tǒng)府!”

  “你是這么認(rèn)為嗎?”嚴(yán)昊笑了笑,“我去跟他們說。”

  “嚴(yán)昊!”見他作勢要離去,她沒好氣的吼了一聲,若他真的去說,那兩個呆子可能真的會去跪總統(tǒng)府。

  “別吼、別吼。”他親密的再次摟住了她。“我不會去說的,F(xiàn)在我才不想離開你半步!

  他可還沒從失去她的恐懼中回復(fù),他只想摟著她,直到安心為止。

  感受到她溫?zé)岬纳碥|在他的懷抱里,這輩子,他怎么也不會放手了。至于那把該死的古劍,他已經(jīng)叫人親眼看著它被火燒毀,肯定不會再出現(xiàn)。

  陸芷兒把玩著他的手,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

  就讓阿亞他們再跪一會好了,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窩在嚴(yán)昊的懷抱里。

  這輩子,她真是栽在這個溫柔男手中了……但她心甘情愿,前世的不幸會被今生的幸福填滿的。緊捉著他的手,她信心滿滿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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