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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好不正經(jīng) 第一章

  「大師兄要回來了!箘γ家粨P(yáng),英氣盡顯的徐海城宣布道。

  「真的?大師兄要回來了!」阮非雪芳心悸動,更增麗色。

  「哇!我好高興喔!不曉得這回大師兄又會帶什么好玩的東西來給我!剐煊破蓟顫娝母呗暣笮。

  徐海城沒好氣的瞪了妹妹一眼!笂呧!十六歲的大姑娘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愛笑愛鬧,沒有一點(diǎn)閨秀氣質(zhì)!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何苦裝模作樣扮大家閨秀!」徐悠萍不爽的瞄了師姊阮非雪一眼,最氣哥哥老是拿意中人同她比較。

  「小孩子不懂就別胡說,爹爹雖然收了非雪和晚兒兩名女徒,實(shí)際上拿她們當(dāng)女兒看,就同妳一般,若非家學(xué)淵源,怎么可能讓妳拿劍使刀,還自稱江湖兒女,胡鬧!」徐海城說的是實(shí)情,自古男師不收女徒,女師不收男徒,為的是男女之防甚嚴(yán),除非父女、母子、兄妹或夫妻,否則必遭人議論。

  一代武學(xué)宗師徐巖,收徒十名,其中阮非雪、徐悠萍和花弄晚雖也拜在門下,但一向由妻子曲鳳指導(dǎo)內(nèi)功心法與劍術(shù),他只是偶爾從旁指點(diǎn)而已。

  年輕時(shí),徐巖與曲鳳被人視為「游龍、紫鳳」,因?yàn)榍P喜歡紫衫,是一對令黑白兩道都敬畏的神仙俠侶。

  就因?yàn)榈锏睦恿钊诵懒w,徐悠萍更不服大哥的論調(diào)!改锊灰彩墙䝼b女,怎么我就不行?」

  徐海城嗤笑!傅葕呉布蘖艘晃幌竦粯訁柡Φ奈淞指呤郑匀豢梢苑虺獘D隨。當(dāng)然啦!最好是妳的武功也練得像娘一般出神入化,不要拖累未來的妹婿才好,以妳現(xiàn)在半吊子的武功,還是乖乖地相夫教子,方為上策!

  「二師兄,你侮辱我!」不叫大哥而叫二師兄,表示她生氣了。

  「我怎么舍得侮辱七師妹呢?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而已,怕的是妳不知天高地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定要你收回這句話,嫁一個最厲害的武林高手給你看!」

  「姑娘家口出此言也不知害臊,妳說嫁便嫁嗎?必須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剐旌3穷^疼地看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钙純,爹娘說的不會有錯,妳練武的資質(zhì)遠(yuǎn)不及非雪,天性又活潑好動,靜不下心來苦修,不如像晚兒一般,學(xué)一些姑娘家應(yīng)該做的事!

  「我跟小師妹才不一樣,我身強(qiáng)體健、頭腦靈活,適合練武,而她……」

  徐悠萍說不下去了,因?yàn)榇蟾缈煲兡樍,一定是為了怕阮非雪難過。其實(shí)小師妹會變成那樣子,她也很難受。

  阮非雪反而不在意,只關(guān)心的詢問:「二師兄,大師兄派來的人有沒有提到大師兄何時(shí)抵達(dá)?」

  「最快也要半個月之后吧!」

  被徐巖視為第一傳人的南無春,天縱英才,根骨奇佳,二十歲即藝成回鄉(xiāng),至今五年,仍被師弟妹們念念不忘。他每年必抽空回師門一趟,除了孝敬師父、師娘十分豐厚,也不忘為每一位師弟妹備份禮。

  徐海城想到什么似的吩咐道:「對了,娘有交代,大師兄要回來之事先不要告訴小師妹,免得她……」

  哐啷一聲,重物墜地。三人迅速回眸。

  「小師妹──」

  花弄晚捧著茶點(diǎn)的拖盤摔落地上,身子簌簌發(fā)抖,細(xì)細(xì)弱弱、嬌嬌嫩嫩的聲音抖不成句,「大大大師師兄……真的……真的……」眼前驀然一黑,來不及說完話便暈了過去。

  徐海城早有準(zhǔn)備的沖上去抱住她軟倒的身子,「晚兒!晚兒!」

  糟糕至極!

  大師兄回來,人人歡天喜地,唯獨(dú)小師妹花弄晚……唉唉唉!

  *

  南郡王府。

  天色初明,主樓的書房外已站了一排穿戴整齊,等待主人傳喚的下人,顯示現(xiàn)任的郡王爺治家嚴(yán)明,抑或者……臨時(shí)有要事。

  「都安排妥當(dāng)了?」坐在書案后方的南無春放下書卷,聲音很冷卻充滿威嚴(yán)的問著單膝跪下的屬下。

  「一切遵照王爺指示!怪芤着c寒德是南郡王的貼身侍衛(wèi),忠心耿耿。

  「起來吧!吩咐下去,卯時(shí)三刻起程。」

  「是!

  「叫大總管和各位管事進(jìn)來。」

  「是。」

  周易開門讓人魚貫進(jìn)入,然后與寒德一左一右立在南無春身后。

  縱使年輕的王爺個性冷漠,不茍言笑,陰狠厲害,但是王府上下依然把他當(dāng)成天神一般唯命是從,因?yàn)樗p罰分明,從不虧待認(rèn)真做事的人。

  王爺要離府一個月,大總管及各級管事須遵照王爺?shù)闹甘,維持王府的正常運(yùn)作,不允許出亂子。

  「有什么問題?」交代完該辦的事,看大總管欲言又止的,南無春平靜的表情展現(xiàn)他一貫的冷沉。

  「敢問王爺,若是二公子又要預(yù)支銀兩……」大總管實(shí)在很為難。

  「他一個月的用度是五百兩銀子,超過此數(shù),一個銅子兒都不許給,帳房若是敢再私下通融,待本王回府,定嚴(yán)懲不饒!

  「屬下明白。」

  王爺開了金口,底下人才好辦事。

  「還有事?」

  「老太君吩咐要辦夏日百花宴,王爺必須在場主持,否則老太君……」

  「在那之前,本王會回府!鼓蠠o春忍住一聲嘆息。

  大總管明顯松了一口氣。別家王府的情況他不曉得,但是要在南郡王府立足,非弄清楚其中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不可,不小心謹(jǐn)慎,可是會左右不是人。當(dāng)了十年大總管,他只管抓住一條真理:誰是王爺,他就聽誰的。

  待管事們都退下,換一對可人兒告進(jìn)。

  「參見王爺!沽飨寂c寒嫣矮下身子行禮。

  「起來。」南無春淡漠地說:「流霞,此次要送的二十支百年老蔘,記得留下一半,回程會用到!

  「奴婢明白!蛊鋵(shí)是一肚子狐疑,但王爺卸下甚嚴(yán),要求絕對的服從,尤其是追隨左右的雙衛(wèi)與雙婢,主人說一,不準(zhǔn)說二。

  南無春擺出比平日更嚴(yán)酷的表情對雙婢道:「回程之時(shí),本王會將一位姑娘交由妳們照顧,妳們必須將那位姑娘視同本王一般,盡心服侍,不準(zhǔn)有半分疏漏,必要的時(shí)候以妳們的性命保護(hù)她!聽明白嗎?」

  「奴婢明白!沽飨寂c寒嫣恭身領(lǐng)命。

  但心里都是震驚的,包括雙衛(wèi)和雙婢,從來沒見過王爺這樣在乎一個人,而且還是位姑娘,是誰呢?會是他的師妹嗎?

  沒人敢多問,也不敢妄自揣測。

  南無春先步出書房,落地?zé)o聲的矯健步履,像一只優(yōu)雅的豹子。

  尊貴的地位,使他身上自有一股迫人的氣勢,冷漠英俊的面孔透著莫測高深,尤其是他的眼神,彷佛能在一眼之間就把人看穿似的,嚴(yán)酷而冷漠。

  南永倩高雅的身姿等在書房外的牡丹園,見他終于現(xiàn)身,喚了一聲,「大哥!」短短一聲,多少情動。

  南無春揚(yáng)起眉心!赣惺?」語氣溫和了些。

  「大哥,你又要去探望你師父、師娘?」

  「嗯!

  「我……我可不可以跟你去?」南永倩臉頰紅撲撲,眼眸又清又亮!肝覐膩頉]出過遠(yuǎn)門,如果能跟大哥一起去,奶奶會答應(yīng)的!购貌蝗菀坠淖阌職鈦砬蟠蟾缱屗S,眼底翻飛流轉(zhuǎn)著激動情懷。

  「不方便!龟幊恋男琼芍陲椀貌粔蚝玫拿}脈眼神。

  「大哥……」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才下定決心的呀!

  深邃的眼眸一厲,瞪得她激昂的熱情一消再消、消消消消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小嘴癟了癟,趕忙垂下頭,淚珠欲滴。

  「永倩,不如妳幫大哥一個忙!鼓蠠o春又溫和了些。

  「好,大哥請說!顾芨吲d自己幫得上忙。

  「我不在府里的日子,妳多用點(diǎn)心在妳二哥身上,別教他闖禍!

  「我明白!

  「有勞!

  南無春帶著雙衛(wèi)與雙婢走了。

  南永倩眼中的光輝微微一黯,幽幽嘆息,「如果可以的話,我多希望和流霞、寒嫣交換身分。為何、為何老天要這樣捉弄人呢?」

  擰著心,她無語問蒼天。

 。

  嚶嚀一聲,花弄晚悠悠醒來。

  「醒了!醒了!娘,小師妹醒過來了!

  「醒來就好!骨P端著溫?zé)岬氖Q湯移近木榻,示意徐悠萍將弄晚扶起,自己一匙一匙的喂弄晚喝下蔘湯。

  「娘,小師妹醒了嗎?」徐海城走進(jìn)房里,阮非雪也來探視。

  「醒了!骨P沒回頭看兒子,只是擔(dān)憂的盯著花弄晚雪白的小臉。

  「沒事就好,差點(diǎn)被妳嚇出一身冷汗!剐旌3翘蹛鄣妮p輕責(zé)備說:「不過,晚兒,妳不能老是這樣膽小如鼠,連聽到大師兄要回來都會暈倒,這怎么行呢?妳想,大師兄若知道會有多傷心?」

  花弄晚揚(yáng)起花容月貌的小臉蛋,吸吸鼻子,眼看淚水就要滾下來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怕著大師兄……」愈說愈小聲,也覺得自己很過分,心里有著酸酸痛痛的感覺。

  「別哭,傻孩子!」她的淚水讓一向冷靜的曲鳳心疼莫名,為她拭去淚珠兒。「乖,把蔘湯喝完,別又病了。」

  「師娘,晚兒對不起您,總是教您操心。」

  「別說傻話,妳又不是故意生病!巩(dāng)年英姿颯爽的曲鳳,而今為著體弱氣虛的花弄晚母愛充沛,親手喂完一碗的蔘湯,拿手絹為她拭嘴,關(guān)愛地說:「剩下的蔘湯我讓圓月溫著,兩個時(shí)辰后再喝一次!

  徐悠萍好笑道:「大師兄每年孝敬爹娘的百年老蔘和許多珍貴的藥材,我看十之八九都進(jìn)了小師妹的肚子。」

  曲鳳橫了女兒一眼!覆蝗粨Q妳病倒在床上,娘照三餐喂妳,如何?」

  「不要,不要,我怕那股藥味兒。」活蹦亂跳的徐悠萍,可受不了當(dāng)病西施,對花弄晚是很同情的。

  「師娘,我可以下床了嗎?」花弄晚希冀道。

  「不行,快躺下,妳每回暈倒若不在床上養(yǎng)息兩天,就會生出病來!挂娝粯芬,曲鳳恐嚇道:「等妳大師兄到達(dá),知道妳又病了,妳不怕他又捏著妳鼻子強(qiáng)灌下好苦好苦的藥?」

  花弄晚打個寒顫,乖乖躺好。「師娘,求您別告訴大師兄!

  「妳乖乖調(diào)養(yǎng)身子,師娘自然不說!

  「我很乖!

  單純的相信娘的恐嚇,真好騙,徐悠萍差點(diǎn)笑出來。

  曲鳳瞪她一眼!钙純,妳和非雪到廚房里幫劉媽的忙,叫圓月過來陪晚兒,念書給晚兒聽。」

  徐悠萍面有難色!改铮髦牢易钣憛掃M(jìn)廚房了,我情愿陪晚兒,念書給晚兒聽!顾切〗阋!居然叫她代替圓月丫頭去廚房幫忙。

  「不聽娘的話,告訴妳爹去,看他要依門規(guī)或家規(guī)處置。」

  「好啦!好啦!」徐悠萍跳起來,蹦到阮非雪面前,「五師姊,有請!顾硬坏簦膊蛔屓罘茄┫虼蟾缜缶,拉著她走了。

  徐海城倒喜歡心上人為他下廚,喜孜孜的走出去。

  曲鳳看了直搖頭,不知道這些孩子將來會變成什么樣子。

  「師娘,」花弄晚細(xì)聲道:「廚房的活兒我比較在行,五師姊與七師姊忙著練武,為的也是日后能光耀師門,別勉強(qiáng)她們了!

  「除非她們不嫁人生子,否則怎么可以連生火煮飯都不會?師娘的廚藝可沒讓妳師父嫌過!骨P微微一笑,妙目凝向弄晚。「妳廚藝好,待妳大師兄來,可愿意親手為他料理三餐,感謝他多年來贈藥之情?」

  「師娘說好,晚兒自然聽師娘的!

  「這才是師娘的乖孩子。合上眼,好好歇息。」

  弄晚柔順的聽從,長長的眼睫毛貼在臉上,更襯得她膚白如雪,小小的巴掌臉清美柔婉,肌骨瑩潤,純真嬌憨的氣息流動。

  曲鳳對她有著說不出的憐惜與心疼,她原本也可以像阮非雪或徐悠萍一樣健康,卻在八歲那年和徐海城、阮非雪、徐悠萍一起溜出徐家莊進(jìn)城游玩,卻碰上兩個江湖混混在欺負(fù)老百姓。

  徐海城正想驗(yàn)收自己新學(xué)的劍法,雙方便打了起來,阮非雪也加入幫忙,不曉得那兩個江湖混混也練過幾年武功,雙方纏斗許久,江湖混混才漸漸露出敗象。

  不甘心被兩個小毛頭打敗,兩人卑鄙的轉(zhuǎn)而攻擊站在一旁的徐悠萍、花弄晚,徐海城忙搶救妹妹,誰知阮非雪也要搶救師父的愛女,兩個江湖混混的攻擊全落在花弄晚身上,雙人四掌的內(nèi)力將花弄晚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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