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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超優(yōu)質(zhì) 第一章

  好吧……其實,也沒有那么悲慘啦!

  美梨剛從幼稚園回來,當這種非都市地方的幼稚園老師有個好處,就是事情不太多,每一班都有兩個老師在帶,她主要負責的是幼教部分,其他則由另一個老師負責,下午家長來把小朋友帶走就沒她的事了。

  大剌剌地躺進沙發(fā)里,茶幾上紅艷欲滴的西瓜已經(jīng)切成片擺好,她坐沒坐相地拿起一片西瓜啃了起來,另一手則抄起電視遙控器準備看日劇。

  早上上班時匆匆忙忙,下午下班后懶洋洋,而且顯然厲父當年對她嚴苛的淑女教育已經(jīng)完全走樣,這就是目前三十……呃,更正,是二十八歲的美梨——不管她今年幾歲,老祖宗告訴我們,女人到了二十八歲,年齡就不會再往上加,所以她每年生日蛋糕上的蠟燭都固定是二十八,她決定等到她八十二歲那年再考慮住上加。

  雖然現(xiàn)在的社會大多晚婚,不婚族也越來越多,可是在這種鄉(xiāng)下地方——嚴格來講這兒是鄉(xiāng)下沒錯,只要看看生活步調(diào)就能夠明了?傊,她也避免不了傳統(tǒng)世代的壓力下單身男女的煩惱。

  就算旅居國外的父母壓根已經(jīng)放牛吃草了,但三不五時還是有鄰盾的婆婆媽媽說要替她找對象。

  尤其在向陽山莊,家家戶戶都愛串門子,聊天時長輩們一定會說她眼光太高、太會挑云云。

  這是美梨目前最大的煩惱之一,而身為新時代成熟女性,她還有另一個煩惱——

  “梨梨,你回來了!睒翘莸霓D(zhuǎn)角處,低沉好聽的男聲響起。

  美梨忍住朝天翻白眼的沖動。

  “厲光恩,我跟你講過十萬八千九百五十一次了,不準叫我梨梨!”這像話嗎?她是姊姊耶!哪有弟弟這樣喊姊姊的?

  她是個成熟的都會女性,不是小女生或小貓小狗!

  更何況還是讓自己弟弟這么喊……

  “肚子餓了嗎?我煮海鮮面吧!钡谑f八千九百五十一次——如果美梨真的每次都有記下來的話——光恩又當作沒聽到,卷起袖子進廚房,儼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美梨吐了口氣,順便把西瓜子吐到垃圾桶,換個姿勢依然坐沒坐相。

  “我不要蚵仔,蝦子跟蛤蜊要多一點!彼龘P聲道,也懶得再追究了。

  如果追究有用,那小子就不會梨梨、梨梨地喊了她快二十年了。

  光恩笑了笑,卻故意把稍早就泡在水里的生蚵大把大把地丟進鍋里。

  初秋的落日時分,在廚房洗手做羹湯的男人,和閑閑晾在沙發(fā)上看日劇的女人,兩人雖然只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姊弟,但光恩向來就照顧著這個長他三歲的姊姊,有時在別人眼里看來甚至是過分寵溺,美梨該是沒什么好不滿的。

  可是事實正好相反。

  美梨的煩惱在于,她這個弟弟實在太帥了!

  也許有人會說,有個帥弟弟有啥好煩惱的?

  美男養(yǎng)眼哪!每天生活在一起,賞心悅目很不賴!然而這么想的人其實都不懂得個中心酸。

  首先,弟弟再怎么帥也是弟弟,又不是男朋友,所以沒什么好高興的。

  其次,從沒有人了解她這二十年來因為自己的平凡和光恩的不平凡而造成的心理壓力。

  當大家先認識光恩,他再向他的朋友介紹她時,他的朋友們眼中那種“怎么差這么多?”的錯愕真是讓她有股含著眼淚,找個黑暗的角落躲起來的沖動。

  那種心酸的屈辱,對一向就為自己外貌感到自卑的美梨來說當然無法釋懷。

  最后,也是最讓她有苦說不出,有冤只能捶枕頭泄恨的,是跟她的感情問題有關(guān)。

  也許她真的長得太平凡了,個性又懶散不討人喜歡,她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總之,這二十幾年來她從沒交過男朋友。

  每次想到這個讓她難過的紀錄,她就覺得老天對她未免太殘忍了。

  更重要的是,身邊的長輩們總會這么說——

  “美梨就是眼光太高了,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家光恩這樣的,你不要太挑剔了啦!”

  真是天大的冤枉。

  她哪里有眼光太高?她何時曾拿光恩當選男友的標準來著?

  高中時她喜歡的男生全都平凡又平庸,走在路上沒有女生會想看第二眼的那種,她甚至還曾跟一個此自己矮,功課又比自己差,運動才藝都不行的男生告白……

  結(jié)果還是被拒絕了。

  美梨抽出一張面紙,用力擤了擤鼻涕。

  “這部日劇你都看到快爛了,還能哭成這樣。”光恩端著香噴噴的海鮮面從廚房走出來,放在她眼前。

  他們住的房子當然有飯廳,而且一如這座社區(qū)里的建筑風格,華麗與典稚兼具,比五星級飯店還有情調(diào),不過他曉得她一黏在電視前就舍不得離開。

  “要你管!泵览鎲≈ぷ踊亓司,神準無比地把熱呼呼的“餛飩”空投進垃圾桶,一邊拿起筷子準備吃面,一邊忍不住盯著電視上正生離死別的男女主角,眼眶又熱了起來。

  嗚……神啊!她也好想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啊!

  如果轟轟烈烈這個要求太高,那她可以降低標準,談一場甜甜蜜蜜……不,甚至只要有談戀愛就好。

  為什么愛神從來不眷顧她呢?

  鈴鈴鈴!

  書柜旁的電話響起,美梨眼睛沒離開電視,光恩則是起身走過去接了起來。

  “喂!

  “是光恩嗎?美梨在不在?”電話那頭是熟悉的長輩的聲音。

  光恩看了看美梨,后者又抽起一張面紙,邊吃邊哭,完全沒發(fā)現(xiàn)塞進嘴里的是她剛剛說不吃的蚵仔。

  “她還沒回來!彼f得臉不紅氣不喘,語氣彬彬有禮,完全符合所有人眼中那個謙謙君子的儒雅形象。

  這位長輩是有名的紅娘,和他們一樣都住在山莊里,這通電話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為哪樁。

  “這樣啊,那麻煩她回來你告訴她,上次跟她見面的那位先生,就是在山下開診所的胡先生,對她印象很不錯,托我再約你姊出來吃個飯,我看這次成功的機會很大,上次美梨也和胡先生很有話聊……”

  “是嗎?”光恩臉上的笑意斂去,嘴角勾起一抹惡狠狠的、有些奸詐的角度,似笑非笑。

  “可是梨梨說那男的手腳不太干凈,那天回來后她臉色很不好!彼p聲道,看向依然哭得曦哩嘩啦的美梨,忍俊不住地褪去那抹陰很,直到再轉(zhuǎn)過頭時,冷霜又回到眼里。

  “有這種事?!”電話另一頭的吳媽驚駭非常,對這個各方面都讓人無可挑剔的晚輩所說的話深信不疑!澳强刹恍,我替你姊回絕他好了,這種男人實在太糟糕了!

  不能怪吳媽輕易聽信片面之詞,只要是認識光恩的,都不曾看穿這位天神般完美的男人其實是個虛偽的魔鬼,就連他最親密的姊姊也不例外。

  就算光恩撇下瞞天大謊,所有人也會將他所說的話當成鐵的事實。

  優(yōu)雅地露出親切的微笑騙人,顯然是他最擅長的。

  “抱歉讓吳媽白忙一場了!惫舛餮劾锟偹懵冻隽诵σ,因為沙發(fā)上那只懶惰蟲趁著廣告的空檔正心滿意足地吃著海鮮面,沒了日劇分散注意力,她開始把自己碗里的蚵仔挑到他碗里。

  “哪里!差點讓美梨再跟那種人見面,我才不好意思。∧惴判,下次我會再幫她挑個更好的!我會連身家調(diào)查都做好,保證幫美梨找個好丈夫!

  不用了!他才不會把梨梨交給別的男人!光恩在心里惡狠狠地回道,聲音卻斯文有禮,若沒看到他那張又臭又冷的臉,光是那輕緩誠懇的語調(diào),任何人都會相信他是個十全十美的模范青年。

  “那就謝謝吳媽了!彼睦锟蓻]有半點感激。

  “呵呵……小意思,對了,光恩啊,我這邊有幾個女孩子的照片,都很不錯的,而且年記和你差不多……”

  “糟糕!”輕聲打斷吳媽接下來的媒人經(jīng),光恩仍是語氣與神情兩種回異的溫度,“店里有客人,我得去招呼了!

  “啊,那我不多聊了,你記得來我這看看!”

  “會的!钡忍柎蛭鬟叧鰜砟翘彀!

  待長輩放下電話,他才把話筒放回原位。

  “誰?”美梨隨口問道。

  “訂書的?陀行﹩栴}打電話過來詢問。”這回他眼里和聲音里的溫度都同樣宜人,而且仍舊說謊說得毫不心虛。

  “哦!”美梨也不甚在意,點了點頭,接著氣呼呼地抱怨:“我都跟你說我不吃蚵仔了,你干嘛放那么多?”

  “有放很多嗎?”他一臉訝異,接著又笑得溫溫的,以著不容質(zhì)疑的語氣道:“我明明都挑起來了,一定是你的錯覺。”

  光恩坐回她身邊,與她一起邊吃午飯,邊看著他根本沒興趣的日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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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梨對自己的生母完全沒有印象。

  在她大概六歲左右,阿姨方蕓來到他們家。

  童話故事里總是說,后母都是壞心的女人,可是阿姨對她很好、很溫柔,當爸爸對她嚴詞相向或要求太高時,總是阿姨替她緩頰,阿姨也會在到幼稚園接她時、或她哭泣時抱抱她,像班上同學們的媽媽一樣。

  升上國中的美梨其實已經(jīng)把阿姨當成母親,只是別扭喊不出口罷了,她在心底以有這么一個美麗又溫柔的母親感到自豪,甚至偷偷希望自己真的是阿姨的女兒。

  可是,光恩這個阿姨正牌的親生兒子出現(xiàn)了。

  美梨的心里又羨又妒,更讓她難過的是,她總覺得自己比較像是外面撿來的,不是父親所出的光恩才是這個家真正的孩子。

  父親發(fā)鬢微白卻仍舊英俊,冷斂的眉眼像個國王;阿姨則是像永遠不會衰老,端麗的五宮和高雅的氣質(zhì),讓美梨好幾次都懷疑父親當年怎么會娶那個被他擺在書房桌子上的相框里,其貌不揚的女人?

  而總是沉默安靜的光恩,漂亮得像個小王子,一家三口閃亮得像電影明星,越發(fā)對比出她這個異類的存在。

  所以,基于嫉妒,美梨很討厭光恩這個弟弟,但是她始終扮演著好姊姊,盡量和他保持距離。

  只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段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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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紫白綠橙,五顏六色的色彩涂在腳趾頭上,美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吃完飯,看完日劇,接著優(yōu)閑地上上網(wǎng)、翻翻雜志、玩玩指甲彩繪,消磨到就寢時間。

  客廳里的音響播放著輕音樂,坐在落地窗邊擦指甲油,有晚風作伴,順便還能欣賞底下廣場上形形色色的男女。

  夏天剛過,游客少了點,反而讓山莊能夠沉淀經(jīng)過夏日慶典后過度沸騰的情緒。

  剛在樓下點完書目的光恩回到三樓。

  “厲老板,你很混哦!

  “我上來拿東西!彼麤]打算抗議閑到坐在窗邊發(fā)呆擦指甲油的人竟然笑他混。

  他倒喜歡她每天悠哉悠哉的樣子,那也是他這些年刻意的縱容,否則她從小到大根深蒂固的淑女教育,哪是說改變就改變得了的。

  以前她連在家里坐著都要雙腿并攏、吃飯不能邊看電視,更不用說擦那些顏色怪里怪氣的指甲油了。

  前年去探望父親的時候,父親看到寶貝女兒不再像當年那個大家閨秀般的淑女,卻也沒有生氣,大概是察覺了他的心思,知道他默默地在改變她,沒有說什么,已經(jīng)有默許的意思。

  他心里幾乎已經(jīng)肯定父親早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這么多年來兩老從不催促他們找對象。

  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見光恩在房里翻找什么東西,美梨忙要去接電話,卻又怕弄花沒干的指甲油,走路像企鵝似的。

  “我接就好。”光恩從房里出來,但已經(jīng)來不及阻止以企鵝沖鋒的姿態(tài)撞上柜子,接著往旁邊一拐的美梨。

  “噢……”她忘了在擦指甲油前,她的腳還擦了一點軟化角質(zhì)的保養(yǎng)油,又沒穿鞋子,腳底打滑,沒跌個狗吃屎算好運了。

  腳趾撞到柜子,痛得她眼淚快飆出來。

  “喂,你好!苯悠痣娫挘M约旱穆曇袈犉饋聿幌裨诎。

  對方遲疑了兩秒,才道:“你好,請問光恩在嗎?”輕柔女音溫婉如柳絮飛花,煞是好聽。

  “在啊在。∧愕鹊取彼D(zhuǎn)身想把電話交給光恩,卻先一步被他抱起。

  “厲光恩!你干嘛?”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美梨險些尖叫出聲。

  “撞到哪里?”光恩也不應(yīng)她,把她放在沙發(fā)上檢視起她的腳。

  “電話啦!找你的!彪m然很痛,不過也要痛得有價值,她奮不顧身接的電話怎么能被晾在一旁?美梨把手中的無線話筒拿到他耳邊。

  “扭到了?”光恩皺眉。

  “撞一下死不了人啦!”

  光恩抓過話筒,夾在耳邊。

  “你等等……”也不知是對她說或?qū)υ捦材嵌说娜苏f,他起身走向柜子,草草講了兩句話,在折回來前就把電話掛回去了,手里則提著家用醫(yī)護箱。

  美梨有些狐疑地盯著他講電話時的側(cè)臉,在他回到她面前時,一臉神秘兮兮又恍然大悟,笑著道:“女朋友哦?”

  瞧他一副低調(diào)的樣子,人家女孩子喊他名字喊得那么親密,一定是女朋友啦!

  光恩在她身旁坐下,先處理她腳趾上的擦傷。

  “不是!

  不知是否是錯覺,美梨覺得他低頭檢視她傷口的臉好像有點……臭。

  她狐疑地盯著他緊鎖的眉頭,終于發(fā)現(xiàn)那不是自己的錯覺,接著,她像了解什么似的掩嘴竊笑。

  也難怪啦!她家光恩雖然帥到讓眾家姊妹流口水,可不是什么花花公子,對感情的執(zhí)著與專注不是其他阿貓阿狗能相提并論的,這點美梨絕對可以掛保證。

  而且生平頭一次被姊姊攔劫到女友的電話,當然會害羞嘛!他臉皮薄,所以只好板起臉孔掩飾,真是可愛!

  她家弟弟果然是萬中選一的純情好男人,就不知哪家女孩這么幸運?美梨心里不禁有一種身為姊姊的驕傲和身為女人對八卦的好奇與興趣。

  光恩身邊朋友不少,女性友人卻是鳳毛鱗角,能喊得出名字的那幾個,還都是厲家早就熟識的世交之女。

  如果不是知道光恩高中時曾經(jīng)有過心儀的女孩子,美梨都要懷疑起他的性向了。

  “交女朋友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只是突然問,她心里有股窒息沉悶的感覺。

  是寂寞吧?她為自己突如其來的落寞找個理由,像是一種潛意識逃避心里真正聲音的掩飾。

  畢竟是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又是感情那么好的弟弟,她可能會小姑獨處一輩子,可不代表弟弟能夠一直陪著她。

  美梨垂下眼,刻意忽略心口緊揪著抽痛的感覺,甚至不當那是一回事。

  光恩也快三十了,早該有個女人在他身邊,他的條件這么好,并不是沒有女孩子青睞的。

  “跟你說不是了。”光恩心里真是說不出的悶。

  “不是也沒關(guān)系啊,有合適的對象,就帶回家讓老姊看看咩!”她臉上寫著大大的“好奇”兩個字,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一種刻意的偽裝,縱使她一向就催眠自己認定那才是她心里真正所想。

  光恩瞇起那雙漂亮的眼,一向溫文儒雅的臉,這一刻卻顯得有些危險,像是氣憤,又像在忍耐。

  許久,他才道:“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一對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女,朝夕相處了二十年,這二十年來他把她當寶捧在手心,甚至親密如戀人,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要他把根本就沒有的女朋友帶回家給她看看?

  二十年來,他與她不是平靜得沒有一點火花,他們感情親昵的程度不可能未曾在年輕氣盛的他倆身上留下痕跡。

  他可以接受她的鴕鳥心態(tài)、接受她一次又一次忘記他對她說過什么,因為來日方長。

  但他不能接受她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他真想敲敲她的腦袋,看能不能敲醒她——如果他舍得動手的話。

  美梨眨了眨眼,為光恩的話有些受傷,也有些氣憤,但她決定原諒他,畢竟是他供她吃,供她住,供她吃飽閑閑沒事做。

  “我們雖然沒有血緣,可是也是一家人。 敝v到這,她又忍不住覺得委屈,有些心酸。

  原來光恩一直介意他們沒有血緣的事啊,所以才連女朋友都不打算帶來給她看看。

  心里難過地自怨自艾,胸口的疼痛卻更加明顯,她一再對自己催眠會覺得難受是因為自己當姊柹當?shù)煤檬,而不是為了其他原因?br />
  光恩無言地看著面前眼眶泛紅的女人,天大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只能沒好氣地道:“我們是一家人,過去是,現(xiàn)在是,未來也是!睆拇髮W畢業(yè)那年開始,他就不只—次對她這么說過了。

  他要照顧她一輩子,她是他永遠且唯一的家人。

  只是,顯然對“家人”這個解釋,兩人認知上有很大的差異。

  “所以,真的外面有了女人,我不會騙你說沒有!笔聦嵣,他的感情也絕不容許他有。

  什么外面有了女人?這講法好像怪怪的,也讓美梨心中微微一蕩,像是明白那樣的誓約代表什么,卻又不允許自己去多想。

  光恩拿來冰塊和毛巾輕敷在她腳上,美梨安靜沒幾秒鐘,又忍不住雞婆了起來。

  “如果你沒有女朋友的話,我們隔壁班的張老師對你很有好感耶!”

  經(jīng)過剛剛,她才驚覺光恩年紀也不小了,她身為姊姊應(yīng)該幫忙物色對象,免得弟弟像她一樣孤獨終身。

  “她人長得不錯,個性又好,要不要改天我?guī)湍恪剑 彼捨惨粽{(diào)突然拔尖,轉(zhuǎn)變成高八度的尖叫。

  “厲光恩!你干嘛?”美梨含淚怒瞪握著她腳踝的男人。

  “推拿!彼淅涞鼗氐。

  “扭傷怎么可以推拿?”騙她沒學過急救哦?

  “我之前有學過推拿,你忘了?”他的手勁又緩了下來,繼續(xù)在她腳踝上用毛巾輕輕擦拭。

  “推拿是傳統(tǒng)治療方式,但不很正確。”只不過老一輩人推來推去也都沒事。

  美梨的思緒又飄回剛剛沒說完的對話上,“對了,我說的那位張老師,她家是開國術(shù)館耶!之前有幫我刮過痧,效果不錯,而且她跟你一樣也很喜歡卡謬和雨果,你們應(yīng)該很合……!”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尖叫。

  “你輕一點啦!”沙發(fā)上的淚人兒已經(jīng)癱成軟泥,哀怨地泣訴。

  光恩冷笑。

  美梨揉了揉眼睛,怪自己多心。

  她這個性格好到不行,人人夸贊的弟弟怎么可能會有那種奸詐冷酷的表情呢?一定是她眼花了。

  “抱歉,我已經(jīng)盡量溫柔了!

  二十年的溫柔,難道還不夠嗎?二十年的守護、二十年的疼惜,卻換來這女人開口閉口把他推銷出去!

  “對了,那位張小姐……!”

  老天保佑,在美梨搞清楚怎么回事之前,能夠先乖乖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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