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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富豪老公 第二章

  是英雄救美?不,是解救美人沒錯,但絕對不是英雄,呃……或許該說是英雌吧?是的,是英雌沒錯。

  在校園的一角,剛打玩球,準(zhǔn)備一起回家的康爾齊和李漢民,遠(yuǎn)遠(yuǎn)地就瞧見了廢棄的教室前,有一群人圍成一圈,有一個人被圍在圈中,還有一個蹲在一旁瑟瑟發(fā)抖的可人兒。

  走近一瞧,才發(fā)覺,被圍在圈中的人,穿著跆拳道服,雙腳犀利靈敏,已撂倒了幾個校園中有名的混混,正準(zhǔn)備再出手攻擊其他人。

  康爾齊定睛一瞧,臉上顯出詫異之色。

  是她!他的新鄰居,就是昨天賞了他一身蝌蚪水的粗魯女孩。

  腳步還沒再往前跨進(jìn),就見一個人被踢飛了出來,康爾齊挪動眸光,落在腳前,地上躺平的,是個專幫混混跑腿的角色。

  康爾齊和李漢民互看了一眼;兩人用眸光交換著意見,意見一致的認(rèn)為,伺機而動,先別插手。

  然而那個蹲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人兒,卻恰巧抬頭,一見到兩人,喜出望外的拔腿躍起,沖了過來。

  “拜、拜……拜托你們幫幫忙。”蔡育琳嚇得連聲音都忍不住顫抖。

  她就是音樂班之花,百分之百的嬌柔小女人。

  因為下課后,她在教師辦公室耽擱了一會兒,等回到教室收拾書包下課時,同學(xué)已經(jīng)走光,在經(jīng)過舊教室前,竟被幾個要流氓的學(xué)生給攔下。

  在她大喊救命之際,隔壁班的宗喬經(jīng)過,順利的幫她解了圍,但她自己也陷入了一陣可怕的惡斗之中。

  康爾齊的反應(yīng)比較快,伸出雙手來扶住她才免去了一場可能讓兩人撞得正著的災(zāi)難。

  “宗、宗、宗喬有危險。”蔡育琳嚇得花容失色,指向身后的手指抖呀抖的。

  康爾齊扶好她,與李漢民交換了眸光。

  就如在球場上一樣,一人前鋒一人中鋒,兩人默契甚佳。

  李漢民昂起胸膛,向前走了一兩步,拉長了嗓子:“哇,是教官,黑面教官往這個方向來嘍——”

  黑面教官,青陽中學(xué)里最可怕的惡魔,不是怕被他抓到記過處分,而是怕他兜頭賞過來的爆栗,超疼,痛得讓人頭上長包、腦門發(fā)脹、陣眶垂淚。

  所以不管好學(xué)生、壞學(xué)生,雜碎混混或清純小白兔,無不懼他三分。

  果然,效果出奇好,黑面教官幾個字如雷貫耳,幾個本來還將宗喬團團圍住,準(zhǔn)備展開激烈廝殺的人,立刻一溜煙的跑得不見人影。

  現(xiàn)場驟然安靜下來,獨剩宗喬一人,她的眼角些微掛彩,書包拖得老長,斜背在腰側(cè),看得出來薄得僅有兩層布,里頭書本肯定不超過兩本。

  見人已散去,蔡育琳終于松了口氣,她對著康爾齊仰臉一笑,然后飛快轉(zhuǎn)身跑向宗喬。

  “宗喬,怎樣?你還好嗎?有沒有怎樣?”任誰都可以看出她崇拜的模樣,蔡育琳的眼瞳中綻放著星星一樣的光芒。

  宗喬冷冷的睇了她一眼,不喜歡她握著自己雙手,這樣過于親昵的動作。

  “我沒什么事,你……”宗喬很酷的抽回自己的手,瀟灑的撂一撂俏麗短發(fā),正想再往下說,視線卻不經(jīng)意地掃向蔡育琳的背后,落在多出來的兩個人身上。

  定睛一瞧,她很快就認(rèn)出了其中一個是康爾齊。

  “呃……是你!”那個倒楣的鄰居?被她潑了一身蝌蚪水的人。

  康爾齊早就認(rèn)出她了,由于對她昨日粗聲粗氣的印象過于深刻,所以今天又見到她與人打架,他可一點也不會意外。

  “你好!笨禒桚R隨意點了下頭,眸光仍被蔡育琳吸引住,因為方才她離開身邊時那嫣然一笑。

  一樣是女人,但落差可真大。

  宗喬粗枝大葉,蔡育琳溫柔婉約,簡直有天壞之別,天與地之差。

  李漢民提肘頂了他一下!拔梗瑺桚R,你認(rèn)識她?”

  與爾齊的看法不同,他深受宗喬的吸引。從不知女孩子可以這般瀟灑,與他過往的認(rèn)知截然不同,何況那一頭亮眼短發(fā),讓人覺得分外俏麗活潑,洋溢著無限活力。

  “呃……也說不上是認(rèn)識。”康爾齊收回目光,小聲說。

  宗喬的耳力極好!罢劜簧险J(rèn)識,他是我家隔壁新搬來的鄰居,我們甚至連彼此的姓名都不知道!

  非常坦然,是一貫的宗喬式風(fēng)格,瀟灑不做作。

  宗喬說著往前走,跟在她身邊的蔡育琳亦步亦趨的跟著,眼瞳中則仍綻著傾慕的光澤。

  李漢民一聽,愉快上前。“我是李漢民,三年A班,籃球校隊副隊長!

  宗喬看著他伸來一手,反射性也伸手與他一握!白趩,一年D班,今年剛?cè)雽W(xué),是新生菜鳥!

  直覺果然沒錯,李漢民喜歡極了她爽朗的個性。

  “喂,你呢?”宗喬再度將眸光拉向康爾齊,說不上對他的感覺,但對他印象深刻。

  康爾齊撇撇嘴,正打算開口,李漢民已搶先一步答:“他呀,宗喬,就如你所說,你果然是菜鳥,否則在青陽里,是沒人不認(rèn)識他的!”

  聞言,康爾齊努努嘴,抬手槌了李漢民的胸口一記。“誰要你多嘴,我姓康,健康的康,康爾齊,爾后的爾,齊國的齊!

  康爾齊也伸出手來,不過是先與蔡育琳一握,才轉(zhuǎn)向宗喬。

  “蔡、蔡育琳,一年C班!辈逃章曇粜⌒,似蚊吶,心想大家都自我介紹了,她當(dāng)然也不能例外。

  康爾齊毫不吝嗇的給了她一記燦爛笑容。

  “爾齊是籃球校隊的隊長。”李漢民笑著說,“對了,光站在這里說話,都忘了問,你們有沒有興趣吃冰?東圍墻旁的巷子里,有一家專賣紅豆牛奶冰的店,很好吃,保證吃了后意猶未盡!

  見爾齊似乎對蔡育琳有意,李漢民很夠義氣的幫他搭起橋梁。

  就這樣,李漢民提議,其他三人各有想法,沒答應(yīng)也沒拒絕的同行了。至于故事,則繼續(xù)往下走。

  *****

  冰店里,熱鬧狹小的空間中,難得尋到幽靜的角落。

  但由于李漢民是冰店的?,又和老板娘是遠(yuǎn)房表親關(guān)系,于是乎他們一行四人就被安排在屋子的后院,一棵蓮霧樹下,享用著片刻的寧靜和紅豆牛奶冰。

  “原來你就是大家口中的蔡依林!崩顫h民看著蔡育琳,停下吃冰的動作,嘴里含著湯匙。

  “嗯!秉c點頭,蔡育琳小口小口吃著冰,轉(zhuǎn)動的瞳仁不時偷瞄著坐在身旁的宗喬。

  與她截然不同,宗喬正埋首努力,大口大口的吃著冰。

  如果蔡育琳是動作細(xì)膩、溫柔婉約的江南女子,那么宗喬就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邊塞女子。

  “哇,沒想到這家冰店的紅豆牛奶冰,還真不是普通的好吃!钡鹊剿龑⒄P冰全都掃進(jìn)了肚子里,抬起頭來,才發(fā)覺另外三個人,六只眼睛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有點尷尬的搔搔短發(fā)笑笑。

  其實她倒不怎么在乎李漢民和蔡育琳的目光,但對于康爾齊就不同,他那對深邃的眼中,仿佛綴著一顆顆最閃亮的星星,那些星星頻頻對她眨眼,讓她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不由自主的開始注意起自己的言行舉止。

  “漢民,看來宗學(xué)妹跟你的口味還蠻一致的!彪m沒表現(xiàn)出來,但康爾齊暗暗在心中排斥著宗喬狼吞虎咽的模樣。

  “我叫宗喬!庇X得他的稱呼很生疏,宗喬不喜歡這份生疏感。

  “呃……其實,我也覺得很好吃!辈逃招÷曊f,擺明立場一致,和宗喬站在同一陣線,甚至還悄悄掏出一條手帕交給宗喬。“擦一擦吧,你的嘴角有糖漬!

  宗喬接過手帕,往嘴角抹抹!爸x謝!

  “要再來一碗嗎?”她的手才一放下,蔡育琳就急著伸手接她用過的手帕,并且非常貼心的問。

  “你呢?”宗喬沒多想,只當(dāng)她可能也是喜歡紅豆牛奶冰,不過她的冰盤里不是還躺著大半盤的冰嗎?

  “我……也好!辈逃侦t腆的笑笑。

  看著兩人一來一往的搭話,李漢民提肘頂了康爾齊一下,示意他可別讓機會溜走,他看得出來,爾齊對蔡育琳有興趣。

  “育琳,我聽說你彈了一手好鋼琴?”康爾齊偷偷白了李漢民一眼。

  育琳?差那么多,面對蔡育琳就親呢的喊名字,對她則是生疏的喊宗學(xué)妹?莫名地,也不知為何,宗喬的心里就是在意。

  “嗯!本従彽狞c下頭,蔡育琳低下頭來含進(jìn)一口冰。

  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冷,為了不想讓溫度持續(xù)下降,場面就此僵硬,暖場的人很快跳出來,活絡(luò)場面。

  “你們兩人是朋友嗎?認(rèn)識很久了?”李漢民發(fā)揮著搞笑的功力,力求臉上表情生動豐富。

  他的親切,宗喬坦然接受,也不討厭。“不,我和蔡育琳不是朋友,也是今天才認(rèn)識的!

  是英雌救美。英雌,想到這兩個字,宗喬不覺有點得意,在她的心中,一向?qū)⒒咎m給當(dāng)成了崇拜偶像,若生在古代,或許她真有機會代父從軍上戰(zhàn)場也說不定。

  “但現(xiàn)在起,我們是朋友了!辈逃针y得顯出激動情緒,原本低垂的小臉,驟然昂起。

  宗喬和李漢民互看了一眼,對于她突然顯出的激動感到莫名其妙。

  “沒錯,我們四個人已經(jīng)算是朋友了!笨禒桚R對蔡育琳甚有好感,出言情義相挺。

  未了,他還沒忘伸手,偷偷推了李漢民一下。

  瞥了好友一記,李漢民還能說什么!笆堑,不是朋友怎么會在一起吃冰,何況若不是朋友的話,會在一起吃冰,自然也已經(jīng)算是朋友了!

  看著兩人一搭一唱,順口極了,宗喬也不好再多說話反駁,不管他們的用意為何,是否純粹只為了討蔡育琳開心。

  就這樣,一下子,她多出了三個朋友。

  對宗喬來說,是嫌多了點,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沒什么朋友,生命中除了已過世的母親之外,就獨剩那個說話像打雷一樣的父親了。

  *****

  吃完冰后,四人道別,由于宗喬和康爾齊是鄰居,便在同一個站牌等車,搭同一部公車回家。

  在車上你齊仍保持著沉默,幾乎沒與她說話。

  他沒說話,宗喬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主動開口,哪怕對方是讓她懷有好感的人。

  兩人二剛一后坐在不同的位置上,公車晃呀晃地往前行駛,一站過一站,有人上車,有人下車,直到又晃過了兩三站,車子停下,這次下車的人少,上車的較多。

  由于過于擁擠的關(guān)系,車子一開動往前行駛,一堆人先往前傾倒,然后再往后摔,一個老婆婆沒站穩(wěn),整個人差點跌倒,還好宗喬即時起身扶住她。

  “阿婆,我的座位給你。”她說著,細(xì)心扶著老人家坐下。

  將眼前的這幕看在眼里,康爾齊的心里起了一陣漣漪。動作粗魯、粗線條慣了的宗喬,竟細(xì)心體貼的對一個陌生老婆婆伸出援手,他不得不給予正面的肯定。至少,他就沒在第一時間內(nèi)站起來,將座位給讓出。

  “謝謝,小妹妹,真是謝謝你!崩掀牌诺男袆用黠@不便,當(dāng)宗喬扶著她坐下后,她說。

  “不客氣!弊趩逃悬c不好意思的抬手搔搔一頭短發(fā),這是她的招牌動作。然后,她轉(zhuǎn)身站到座位旁,抬高一手拉著車頂上的把手,車子搖搖晃晃,又往前開了一兩分鐘。

  終于,康爾齊再也壓抑不住心里的沖動,出手扯扯她的衣袖。

  宗喬轉(zhuǎn)過臉來看他。

  康爾齊由座椅上站起!拔业淖唤o你!”

  說著、他臉一昂,將視線移向玻璃窗外,擺明了不給拒絕的機會。

  宗喬低頭看了眼座位,再轉(zhuǎn)臉瞧著他看來繃得僵硬的顎線,難得地接受別人的好意。

  “謝謝。”她說了聲,坐下來。

  椅子上還殘留著屬于他的余溫,溫暖地包圍著她,感覺雖陌生,但卻有一股暖流在她的心口激蕩索回。

  康爾齊拉回眸光瞄了她一記,隨即又拉開。

  公車一站一站的停,一站一站的開,就這樣,兩人還是始終保持著沉默,誰都沒有再對誰開口說話。

  *****

  傍晚,接近晚餐時間,由于宗喬的父親是忙著跑場的外燴廚師,一到婚喪喜慶的旺季,家中就會獨剩宗喬一個人自己用餐。

  端著飯,她離開餐桌,在客廳里繞了一圈之后,決定到陽臺去邊吹著晚風(fēng)邊吃飯。

  拉開落地長紗窗,宗喬端著碗往陽臺一站,眸光順勢往一樓的方向拉,恰巧見到康爾齊坐在一部腳踏車上,手上捏著一塊面包,是捏著,百分之百,因為面包已經(jīng)被他揉成一團,變了形。

  接著,他把面包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

  宗喬只遲疑了約零點一秒,隨即扯開嗓子喊:

  “喂,康爾齊,你要不要上來吃飯?”就算是報答他吧?報答他在車上的讓座之恩,雖然她一向不屑,也不信什么思不恩惠的事。

  聽到了她的聲音,想都不必,康爾齊馬上仰起臉來。

  “你要請我吃飯?”他的嘴里還咬著面包,聲音含含糊糊地。

  “是!狈凑龞|西都煮好了,只是多添加一雙碗筷。

  “什么原因?”他問,勉強地將手里的面包囫圖吞完。

  他聽說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當(dāng)然也不可能會有白吃的晚餐。

  宗喬覺得他有點啰嗦,撤了撤嘴!拔也涣(xí)慣欠人恩惠,你今天下午在車上不是有讓座位給我嗎?”

  “就這樣?”他覺得這個理由挺牽強,不過肚子真是有點餓了,人一餓,填飽肚子就成了第一個念頭,其他的可以先擱下,一會兒后吃飽再想。

  “是!本痈吲R下的優(yōu)點莫過于此,宗喬瞄過了,他家中除了他之外,似乎也沒人在,所以他才啃面包當(dāng)餐點。

  “那,幫我開門吧!”再猶豫躊躇下去,就過于扭怩不像個男人了。

  “oK!弊趩痰纳碛耙幌伦酉г陉柵_。

  沒多久,老舊公寓樓下的大門喀一聲的打開。

  康爾齊又望了樓上陽臺一眼,確定好樓層和左右邊,才舉步跑上樓。

  到了樓上,宗喬已等在門口!扒檫M(jìn)!”

  “呃,不必脫鞋,地板沒拖。”在見到康爾齊彎腰準(zhǔn)備脫鞋時,她補充說。

  康爾齊放棄了脫鞋子的打算,打直腰桿,見宗喬后退幾步等他入內(nèi),他也就大方的跨步往內(nèi)走。

  等在他身后的宗喬,還沒來得及將門板給推上,已進(jìn)到屋子里的康爾齊突然大喊出聲:“哇,是什么東西?還真香!”

  爾齊過去的家境不錯,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但從沒聞過像此刻一樣美味的菜香。

  一眼就望見了餐桌,他快步走過去。

  宗喬緊隨在他身后。“僅是一般的家常菜而已!焙芟?會嗎?

  “你做的?”光聞味道就讓人垂涎三尺。

  “是呀。”宗喬不以為意的答。

  “真的?”康爾齊拉回目光,狐疑的盯著她!拔沂钦f這一桌子的菜?”他懷疑,似乎是因為發(fā)覺了她的第二個優(yōu)點,心里正負(fù)兩面評價正交織掙扎,怕對她的好印象又不知覺地加深幾分。

  “你太夸張了,不過是三四道菜而已,哪有一桌子。不過,真的都是我做的!弊趩踢呎f著邊走過去拿碗,沒多久,幫他添了一碗飯回來。

  她從八歲就會做菜了,還記得那幾年母親身體不好,父親為了家計不得不忙于工作,于是乎,父親在外頭忙著煮飯菜給大家吃,而她就在家里忙著煮飯菜給父母吃。

  “真的?”康爾齊拿起筷子,伸長手夾起一塊東坡肉。

  哇,真香!

  “是!弊趩虘(yīng)得肯定!拔野藲q就會做菜!

  “看不出來!笨禒桚R瞥了她一眼,捺不住誘惑,將白飯和著肉,一大口送進(jìn)嘴里!拔,真的很好吃!”

  有看過俊男的眼里掛著星星嗎?不覺地,宗喬被他夸張的表情給迷住,一種陌生的情愫在她內(nèi)心澎湃索繞,懷怦怦怦地狂敲著心房。

  愣住了好幾秒,她趕緊拉開視線,隨便找個話題。

  “我看你家好像沒人回來?”所以他才會獨自一人啃面包當(dāng)一餐?

  想來跟她有幾分同病相憐,但至少她自己會做菜,不用拿面包充饑。

  “各忙各的沒辦法,尤其是這陣子。”康爾齊正忙碌,忙著大快朵頤,先掃空眼前的一盤糖醋魚柳片,接著進(jìn)攻下一盤粉蒸排骨酥。

  “各忙各的?”放下碗筷,光看他吃,宗喬已感到心滿意足。

  盤底朝天對下廚的人來說,不就是最大的贊美?

  “我哥今年大四,剛拿到國外某知名大學(xué)的獎學(xué)金,準(zhǔn)備出國去進(jìn)修,攻讀碩士。至于我父母……”說到爸媽,康爾齊略停頓了下,放下手中碗筷!八麄冏蛱爝B夜趕到紐約去了!

  說是去見個老朋友,籌資準(zhǔn)備重新出發(fā),東山再起。

  喔,原來!“可是你們不是前天才剛搬家?”就這樣丟下他一個人?

  康爾齊重拾碗筷,繼續(xù)吃。“反正遲早又會再搬一次!

  之前所住的豪宅,僅是讓法院給暫時查封了,因為一個大型度假中心的興建,才導(dǎo)致這次的財務(wù)缺口,但康爾齊對父親有信心,相信家里很快會東山再起。

  “你……很習(xí)慣搬家?”宗喬搔搔短發(fā)看著他。

  康爾齊停下咀嚼動作!皼]有,從小到大,這是第一次搬家!

  “那……”為何他說會再搬?莫名地,宗喬竟有些不舍。

  “對了,沒想到你的手藝還真了得!辈幌朐僬勛约海谑强禒桚R轉(zhuǎn)了個話題。

  “是嗎?謝謝你的贊美,要是我家老頭,他只會嫌我,說什么我做了七年的菜,還比不上他蒙著眼睛煮出來的!弊趩瘫г沟卣f。

  “你家老頭?”爾齊轉(zhuǎn)動腦筋想了下。

  “我老爸,他是個外燴廚師!弊斓箅y纏,對于菜肴可挑得很。

  “原來!”難怪她年紀(jì)輕輕,就有一身好手藝,“對了,你爸爸就是那天跟你一同大呼小叫的人吧?”

  宗喬有生以來顯出首度的靦腆,她不好意思的又搔搔頭發(fā)!拔覀兗揖褪沁@樣;那個老頭子喜歡吼,我也被他傳染了,所以他吼過來,我就吼過去!

  原來,康爾齊點頭,了然的笑笑。原來這是他們父女的溝通方式,還好,現(xiàn)在他知曉了,否則會以為她的父親會虐女。

  “對了,既然你喜歡吃我煮的菜,不如以后我多幫你準(zhǔn)備個便當(dāng)?”突然覺得自己過往粗暴的行為,似乎成了糗事,宗喬趕快又轉(zhuǎn)個話題。

  “耶,可以嗎?”康爾齊想想,每天都能有這么美味的東西可吃,似乎也挺不錯。

  “當(dāng)然沒問題!狈凑郎(zhǔn)備一個便當(dāng)跟兩個,是沒差別。

  “那就這么說定了!庇械贸裕M會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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