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這里好幾天了,還是第一次可以舒舒服服的賴在床上偷懶。
高管家說她可以暫時不用幫忙家里的事,先等他找時間幫她跟黑先生解釋后,再看是不是要直接過去多倫多,實(shí)在是太棒了!
雖然她還是很氣黑翼天,但換個立場想,她也算是因禍得福,可以不用再當(dāng)他的貼身女仆反而更好。
門板上傳來敲門聲,單卉婕立刻坐起身,遲疑了一下后才開口。「進(jìn)來!
當(dāng)她看到來人是林嫂而不是黑翼天時,才松一口氣。
林嫂看著她紅腫的眼,心疼地說:「小婕,我看妳沒下樓用餐,所以我把早餐端上來給妳!棺蛱靻位苕伎薜每蓱K了,真讓人舍不得。
「謝謝。」她一臉感激。
她實(shí)在沒心情下樓吃飯,萬一不小心遇到黑翼天,她一定很難堪!昨天他都開口要她滾蛋了,可是她卻還賴在這里,那個場面一定會很尷尬。
「我跟高管家商量過了,這幾天妳如果不想待在屋子里,要不要讓Bob帶妳出去外頭走走?我想妳應(yīng)該還沒有去逛過市區(qū)吧?」
「我可以嗎?」單卉婕水眸驀地一亮。
她的確都還沒有出去逛過街耶!因?yàn)樗墓ぷ魇呛谝硖斓馁N身女仆,只要他在家里,她整天都要跟在他身邊,眼本沒有休假。
高管家是有跟她說過,只要少爺不在家里或出遠(yuǎn)門,她就可以休息,但偏偏這陣子黑翼天都一直待在家里,所以她來到溫哥華后,還沒有休過半天假。
「那妳就好好的出去散散心吧!」林嫂看到她開心的小臉,忍不住笑了。
真是個乖巧的娃兒,只讓她出去逛街就這么開心,真容易討好。
少爺怎么會為了一個名字就要她走呢?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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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垢吖芗仪昧讼麻T板,推開門進(jìn)去。
「做什么?」黑翼天一臉陰沈的掃向他。
「我來問你,你確定要單小姐走嗎?」高管家開門見山道。
「單小姐……哦,那個單卉婕?哼!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她的名字?」黑翼天忍不住責(zé)怪老管家,如果他早知道她的名字叫單卉婕,他第一天就會把她轟出門。
「你又沒問。」高管家一臉無辜。
他的確沒問,不過誰會去關(guān)心一個女仆叫什么鬼名字?單卉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鐵定是他老爸搞的鬼!以高管家的個性,根本不可能以下犯上,故意惡整他。
「她跟我老爸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高管家坦白道:「好像是單小姐家里欠了一些錢,正好老爺有事過去臺灣,就順便幫她還清債務(wù),所以她才會來溫哥華當(dāng)你的貼身女仆,只不過沒人想到你會突然從美國回來溫哥華,所以你回來的第二天就遇見她了,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股贍敃蝗环祷販馗缛A,恐怕連老爺也沒料到。
有這么巧合的事嗎?黑翼天支著下巴,冷哼一聲。
老爸明知道他曾經(jīng)喜歡過的女孩「惠潔」就住在老家隔壁,因此他每次返回加拿大都是回溫哥華的別墅住,現(xiàn)在老爸卻故意把這個名叫「卉婕」的女人往這里丟,擺明了存心要揭他的瘡疤嘛!
當(dāng)他還在就讀中學(xué)時,惠潔剛好搬到他家隔壁,聰明漂亮又大方的她是個東方女孩,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說喜歡他,但他卻沒給過她好臉色看,可是她卻極有毅力的倒追了半年,他才對她改觀。
不過兩人才剛開始交往不到一個月,她卻突然發(fā)生連環(huán)車禍過世,成了他心中永遠(yuǎn)的遺憾,所以他才會離開多倫多,跑來溫哥華這邊讀大學(xué)……可是混帳老爸明知道這件事,卻還故意主動挑釁他,真是令人咬牙切齒!
「單小姐是無辜的,她不知道惠潔小姐的事,不可能使什么詭計(jì)。而且老爺之前有交代我要好好照顧她,我也不能隨便就把她送走,所以我擅作主張的多留她幾天,如果你最后仍然決定要攆走她,請你自己跟老爺講一聲,那我就會把她送去多倫多的老宅那邊工作!
「哼!」黑翼天不屑的掃過高管家一眼,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真是笑話!他攆一個人走,還得跟老爸報備?!這分明是高管家要把問題丟給他處理嘛!
「我老爸人呢?」他相信高管家一定每天都有跟老爸連絡(luò),想知道老爸的下落,問高管家最快了。
高管家雖然對他也很忠心,但卻絕對不會背叛老爸。
「老爺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多倫多!垢吖芗夜Ь吹。
「下去吧!」黑翼天揮揮手讓他退下,隨即拿起電話撥打一支專線,沒一會兒,一個低沈的嗓音傳來,他老大不客氣地說:「是我!」
話筒彼端的人頓了一下,才開口應(yīng)道:「真是難得,該不會天要下紅雨了吧?沒想到你竟然會主動打來耶,兒子。」
黑翼天不悅的瞇起眼!赋衾习,別裝了!你早知道我會打電話給你,不是嗎?」
黑從遠(yuǎn)丟下鋼筆,身子往椅背一靠!肝夷牧系侥愦笊贍?shù)钠饽兀俊?br />
「你——」黑翼天吐一口氣后又說:「那你要檢討了,是你的基因不好嘛!我是遺傳到你,你自己去面壁思過吧!」
哇!虧他耶!他兒子的嘴巴還真是毒,竟敢吐槽自己的父親?!
不過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這個笨兒子計(jì)較了,反正他早就將了他一軍。
黑從遠(yuǎn)愈想愈開心,輕笑道:「算了,懶得跟你計(jì)較。我很忙的,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直說吧,找我什么事?」
黑翼天就是討厭老爸這一點(diǎn),太精明也太聰明!改闶枪室獍才艈位苕紒砦疫@邊的吧?」
「只是順手幫人家一個忙而已!谷缓笤夙槺愦碳ひ幌聝鹤佣眩l叫她的名字這么巧和「惠潔」同音,他要是不拿來利用一下就太可惜了。
不過他卻沒想到,單卉婕到那邊都工作了這么久,這件事才爆發(fā)出來,原先他還以為她在第一天就會被兒子給踢出大門呢!
「騙誰呀!我看你是知道她的名字后,才答應(yīng)幫她的忙吧?你分明不安好心!购谝硖煲а狼旋X道。
「笨兒子,要不是你媽和大家那么寵你,絕口不提惠潔這兩個字,不然你不會為了一個女人連老家都不太愿意回來,總是來匆匆、去匆匆。她又不是你害死的,你對惠潔的哀悼應(yīng)該已經(jīng)夠了吧?」黑從遠(yuǎn)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他唯一錯的地方是沒有早點(diǎn)狠狠地敲醒兒子的頭。
「要你管!」黑翼天才不領(lǐng)情。
「都快十年了吧?你也該放下了,她不會希望你到今天還是孤單一個人的。」
「我又不是沒有女人!购谝硖焓莻男人,當(dāng)然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那你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嗎?沒有吧!」
黑翼天一句話也不吭。
「人生就是這樣,免不了生老病死,哪一天我跟你媽媽也會有這么一天,我可不希望我早逝時,你也是這么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樣。放手吧!惠潔拚了命在死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希望你可以得到幸福,你應(yīng)該沒忘記吧?」
惠潔出事時,他有透過關(guān)系請醫(yī)院的人全力搶救,但她實(shí)在傷得太重了,連醫(yī)生都束手無策,等他們趕到醫(yī)院時,她已經(jīng)過世了,這句話還是醫(yī)生轉(zhuǎn)告他們的。
現(xiàn)在他是鐵了心要讓兒子清醒,所以才會派和惠潔名字同音的單卉婕去當(dāng)兒子的貼身女仆。
說起來,單卉婕的出現(xiàn)真的是一個巧合,而他也不是故意要陷害單卉婕,也沒打算把她和翼天湊成一對,不過要是笨兒子看上單卉婕,他也是不會反對的。
但他覺得這個可能性很低,況且依照單卉婕膽小的個性,恐怕被笨兒子嚇?biāo)赖臋C(jī)會比較大一些。
唉~~翼天要是肯拿對待惠潔的一片癡心去喜歡別的女人,他早就多幾個孫子可以抱了,哪會只能在這邊跟兒子斗斗嘴呢?
老爸的話真是說中了他的死穴!
他當(dāng)然知道惠潔早就死了,只是要放手真的很難,畢竟她是第一個讓他有好感的女孩;雖然他這幾年已經(jīng)淡然許多了,但她在他的心底仍然占著一個特殊的角落。
黑翼天抿緊嘴,沈思了良久后才緩緩地說:「我會考慮一下!
「嗯!购趶倪h(yuǎn)頷首。
他愿意去想,總比以前提都不提、悶在心里好多了。萬一這招還是沒用,他就認(rèn)命了,然后再叫親愛的老婆拿鐵錘去敲笨兒子的腦袋,可能會比較有效一點(diǎn)。
黑從遠(yuǎn)提醒道:「對了,你可別太欺負(fù)單卉婕,她可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被我派去溫哥華,她要是在溫哥華出了事,我就找你負(fù)責(zé)!我一點(diǎn)都不介意把你押到人家的家長面前道歉!
黑翼天一聽到老爸的威脅,怒氣漸升,忍不住開始抱怨!肛(fù)責(zé)你的頭!沒事把人丟在這里,很煩耶!又愛哭又愛鬼叫,你就不會找個乖巧又聽話一點(diǎn)的女人嗎?」
黑從遠(yuǎn)差一點(diǎn)沒笑出來!腹郧傻奖荒闫圬(fù)都不會有意見的女人嗎?抱歉,我不想虐待別人家的女兒,況且我沒找個河?xùn)|獅給你,你就要偷笑了。」
他直到現(xiàn)在才想到有這招,真是后悔莫及,沒用這招整兒子,實(shí)在是大大的失策。
「你說什么?!」黑翼天在電話的彼端咆哮。
「感謝我吧!還送個漂漂亮亮的小女娃到你那邊。不過她真的很愛哭嗎?那很好,哭有益身心健康,像你老憋著就不好,會得內(nèi)傷的!」他這個兒子從小就很有個性,很難欺負(fù),讓他一點(diǎn)都沒有做父親的樂趣,他趕緊趁這個機(jī)會抱怨:「你呀,從小到大的個性都不怎么可愛,又不愛讓人抱,心情不好時脾氣特別壞,真是糟糕透了……」
真不知道黑翼天是像誰呀!八成是他們在醫(yī)院里,不小心抱錯的。
黑翼天聽老爸念著一長串氣死人的話,索性掛掉電話阻隔噪音。
臭老爸!啰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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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的隔天,黑翼天在用午餐時,注意到上菜的人仍是小芬。
他前幾天氣炸了,都改在書房里用餐,并不知道單卉婕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不過依她膽小又怕生的個性,大概不是躲在房間里哭,就是偷偷說他壞話吧?
用完餐后,他回到書房,卻還是沒想到要怎么處置她。
話說回來,她如果離開這里,他就少了整人的對象;但她要是不離開,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她的名字,又覺得礙手礙腳,害他都不好意思欺負(fù)她。
嘖,早知道就不問她的名字,那他就可以欺負(fù)她欺負(fù)得理所當(dāng)然。
好奇怪,他才不過幾天沒看到她那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他竟然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想念她耶!
他是哪根神經(jīng)不對了,為何會想念她那張動不動就淚眼汪汪的小臉?會不會是他太多天沒找她的碴,不太習(xí)慣?
沒辦法,她一看就知道很好欺負(fù),加上他之前的心情又一直不好,找個人來欺負(fù)比較不會太無聊。
一想起她,他竟然還記得那天她在外頭哭得好凄慘的模樣……
她不會從那時候一直哭到今天吧?搞不好那個愛哭鬼還真的每天邊哭邊罵他呢!
她的名字明明念起來和惠潔一樣,怎么個性會完全相反?而且還笨手笨腳、反應(yīng)遲鈍!
蹙著眉心、站在窗邊想事情的黑翼天,驀地發(fā)現(xiàn)有個嬌小的身影站在大門邊,而且那個身影還很像單卉婕。
她不知道坐在門口那邊看什么,直到有人叫了她,才又踅回屋子來。
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他的注視,她忽然仰頭一看,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他就站在書房的窗邊時,立刻嚇了一大跳,連忙逃走。
黑翼天挑眉看著單卉婕落荒而逃,顯然她的膽子依然沒什么長進(jìn),真不知道她怎么長大的。
他收回視線,正準(zhǔn)備處理正事時,突然聽到車子的引擎聲,又瞟了窗外一眼,正好看見有人把轎車開出去了。
今天是林嫂要出門采買的日子嗎?他想了一下,卻記不起這種小事,索性聳個肩作罷,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到了第二天,看到車子又在差不多的時間開出去時,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他立刻把管家召來。
「昨天和今天都是林嫂出去采買的日子嗎?」
「不是。」高管家很老實(shí)的回答。
黑翼天輕敲著桌面!改鞘怯锌腿藖磉@里?」
「也沒有!
「既然沒什么事,那為什么車子每天都要開出去?是怕車子放在車庫里會生銹嗎?」黑翼天當(dāng)然不在意家里的車子被使用,他只是想知道高管家為了什么理由讓人把車子開出去。
高管家老實(shí)地說:「是單小姐坐車子出去。」
「喔?理由呢?」黑翼天沒想到坐車子出去的人是她。
「她這幾天心情不好,所以我讓Bob帶她出去散散心!
「專車接送,還附免費(fèi)導(dǎo)游,挺不錯的嘛!」黑翼天冷聲道。
看來高管家還滿喜歡單卉婕的,竟然這么禮遇她。
高管家沒敢接話,等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問:「少爺,你決定好要送她去多倫多了嗎?」
「我還要考慮幾天!够旧纤潜容^傾向把她丟回多倫多給老爸,但他聽了高管家剛才的話,又有一點(diǎn)遲疑。
多倫多的老宅規(guī)模比這邊大多了,仆人多如牛毛,老爸一定覺得單卉婕在他這邊受了很大的委屈,要是真讓她去多倫多的話,不用想也知道老爸一定會很照顧她,她到了那邊等于是去享福,而且他又不能欺負(fù)她,怎么想都太便宜她了!
真是的,他哪有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只不過偶爾吼她幾句罷了,況且她是天生就愛哭,可別想把這筆帳算在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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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
單卉婕好幾天沒看到黑翼天,沒想到今天倒霉死了,才剛踏出房門就遇到他,所以她本能的直接退回自己的房間。
黑翼天看到她這么不給面子的逃跑了,馬上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伸手擋住她房門門板,順利闖進(jìn)她的房間。
「呀~~」單卉婕一看到他追過來,嚇得松開手大叫。
黑翼天再次被她當(dāng)妖魔鬼怪看待,大手立刻封住她尖叫的小嘴。「小鬼,不是我愛說妳,妳真的是很吵耶!」
她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抗議什么,反正他也沒興趣知道。
「妳再亂動的話,我就一掌宰了妳!
他要宰了她耶!單卉婕嚇得杏眼瞠大,差點(diǎn)掉出眼淚。
嗚~~大壞蛋!幾天沒見,他還是那么討人厭,凈會威脅她、恐嚇?biāo)?br />
「妳敢給我哭出來?!」黑翼天看到她又要哭了,頭好痛。
單卉婕終于忍不住掉下淚。
他欺負(fù)人啦!他一定是想悶死她,才不讓她呼吸,她都快缺氧死掉了……反正不哭也會被活活悶死,她還不如哭死算了!
「超級愛哭鬼!」黑翼天蹙著眉抽回手。
她生氣的打了他一下,然后用力吸了幾口氧氣,確定呼吸沒問題后,她眼眶一紅。「你走開!你差一點(diǎn)悶死我了,我不要再見到你。」
這下子到底誰是主人?她竟然敢說不要見到他?!那么大牌。
「看妳一副營養(yǎng)不良,瘦巴巴的樣子,難怪身體虛,怪誰呀!」
「你……哼!反正我要去多倫多了,懶得理你!蛊鋵(shí)是她口拙講不贏他,干脆不講了。
黑翼天看她噘起小嘴,壞心的挑眉道:「我有說要讓妳去嗎?」
單卉婕倒抽口氣,氣得直跳腳。
「你有!你要我滾不是嗎?你不可以反悔!顾刻於奸_心的等待被下令遣送到多倫多,他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
「妳在指責(zé)我嗎?幾天不見,倒是長出了一點(diǎn)膽子!购谝硖煊此X得有意思,沒想到她還敢指著他的鼻子大吼大叫。
「你……要你管!」厚,幾天不見,他依然很討厭!膽子小犯法了嗎?他管那么多做什么?
「看妳剛才的氣勢,我應(yīng)該要好好獎勵妳才對,那就讓妳免費(fèi)在我家多住個幾年好了,反正妳現(xiàn)在膽子很大,連我都敢指責(zé)了,想必妳以后在這里會過得如魚得水!购谝硖烊滩蛔男哪c的對她說道。
「我才不要呢!我要去多倫多!」單卉婕的臉色刷白,尖聲抗議。
這才不是獎勵她,而是對她最嚴(yán)厲的懲罰。
「很可惜,恐怕妳不能如愿了,因?yàn)槲覄偛乓呀?jīng)決定讓妳留下來。」黑翼天咧嘴一笑,很滿意能親眼看到她下巴都快掉下來的蠢模樣。
他的心情突然大好,在關(guān)上她的房門前,他果然又聽到單卉婕慘叫連連的哀號聲。
雖然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舉動有點(diǎn)幼稚,但他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內(nèi)疚。
如果輕易的放她去多倫多,未免對她太好了吧?未來他絕對會好好訓(xùn)練她的膽量;至于肺活量應(yīng)該可以免了,因?yàn)樗娴暮軔蹌硬粍泳图饨,不知情的人搞不好還會以為他家發(fā)生了兇殺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