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下班了耶。你今天要加班嗎?要不要我?guī)湍阗I晚餐?」她撥了他的手機(jī),輕聲細(xì)語地說。
「泡面嗎?」靳辛覺冷笑了一聲。
「當(dāng)然不是。」這男人真是難搞耶!咪娜對著電話扮鬼臉!缚茨阆氤允裁,我去買就是了。」她說著還打開自己的小錢包,瞪著里面殘存的五百塊,露出一臉忍痛割舍的表情。
靳辛覺是沒看到她這些動作,不然肯定被她逗得氣都維持不下去了。
「地下停車場見,我只等五分鐘!购脴拥拇竽腥苏f掛就掛。
咪娜掛掉電話,一邊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肝宸昼姡磕侨绻昼娫傧氯鯓?」
啊,這個愛命令人的男人老是挑惹她,讓她很想去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耶!她肯定是現(xiàn)在才進(jìn)入叛逆期,老是想要反抗他、想要逗他,好象看他發(fā)脾氣很有趣似的。
咪娜很努力地自我檢討,克制著心里的小惡魔。
拉起椅子上的小外套,她穿了上去,然后拎起皮包就趕緊跑去搭電梯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超過五分鐘,但是她抵達(dá)時靳辛覺還在就是了。她拉開他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
靳辛覺也沒多說話,就把車子開出停車場。
「你今天不用加班喔?」咪娜困惑地問。
「妳很失望嗎?」他轉(zhuǎn)頭對她挑釁地問。
「哪有?為什么我要失望?」她還真的一臉困惑。
「我看妳忙得很,好象沒什么時間理我。」他忍不住酸了她一句。
咪娜還真的呆了一下,然后嘴角還差點揚(yáng)起一抹笑容。這男人覺得自己受冷落了?她趕緊把嘴邊的笑意壓回去,像只諂媚的小狗一樣膩到他身邊。「唉呀,我要好好做才行啊,不然要是被踢出公司,不就不能天天見到你了?」
「哼!顾质且粋鼻音,但是不滿似乎已經(jīng)減低很多了。
「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這算是第一次約會嗎?」她笑咪咪地問。
「吃飯。這兩天沒睡好,好歹也吃好一點!顾鋵嵤潜容^擔(dān)心她,老是拿泡面當(dāng)正餐,還這樣忙忙忙的,肯定身體都沒照顧好。
「好啊,你說去哪里就去哪里。」她這樣夠順服了吧?
結(jié)果他笑著轉(zhuǎn)頭看她一眼,也知道她在故作溫馴,只是這一眼居然讓他愀然變色,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了。
「妳穿這個上班?」他瞪著她不小心翻開的小外套下那細(xì)得不能再細(xì)的肩帶,覺得火焰又回到了腦袋中。
「那個──今天早上起太晚了,隨便抓了一件穿!顾凰鸬脷鈩荻紱]了,趕緊小聲地解釋。這下可好了,還帶種呢,不要帶賽就好了。
他將車子往路邊一停,轉(zhuǎn)過身來怒氣騰騰地盯著她看!竿馓酌摰粑铱纯础!
這下咪娜也火了。她又不是小學(xué)生,干么被檢查服裝儀容?
「不要。就算我穿這樣上班又怎樣?我們經(jīng)理都沒說話了,你管得也太多了吧!」她倔強(qiáng)地抬高下巴,努力地挺起胸膛。
不料這挑釁的動作讓她那片雪白的肌膚露出更多,而那小巧而線條優(yōu)美的胸部則看起來更為誘人。
這一刺激,讓他原本就已經(jīng)不爽的心情混雜著復(fù)雜的情緒,總而言之,都不是會讓人平靜的情緒。
「我昨天已經(jīng)說過穿這樣不適合,妳今天還變本加厲?」他壓低聲音問。
「如果你叫我別穿我就別穿,那我算什么?有句話沒聽過嗎?火一點才帶種啊!」她振振有詞地說。其實這句話根本是她小姐自己發(fā)明的。
「帶種?」他勾起唇冷笑!概耸遣粫䦷ХN的。」說完將方向盤一打,迅速開上路,然后目光開始搜尋著馬路上的看板。
「你……做什么?」她看到他眼中那危險的光芒,開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雖然他看起來好象比剛剛平靜了不少,但是那陰沉的眼神就讓她知道,事情還沒過去。
「找個地方好好地教育妳!顾麤鰶龅鼗卮稹
「教育什么?」她猛皺著眉頭,卻忽然瞪大眼睛。因為他居然方向盤一轉(zhuǎn),把車子開進(jìn)了一家……汽車旅館?「不會吧?」
「怕了嗎?妳葉咪娜也有怕的時候嗎?」他又露出那微涼的笑容,十分不懷好意。
「我……怕什么?」她其實腦子里面一團(tuán)亂,不斷猜測著他想干么。難道他真的要……辣手摧花?還是他只是要找個隱密空間大發(fā)脾氣?她是不是該推開車門逃跑?奇怪,這種想推開車門逃跑的場景怎么好象有種熟悉感?
就在她胡思亂想問,靳辛覺已經(jīng)掏出信用卡付款,要了一間房間。她根本沒時間考慮跳車問題,他就把車子開進(jìn)車庫了。
「靳辛覺,別鬧了啦!我們回家啦!」她跟著下車,跟在他屁股后面,努力地要勸他打消念頭,不管那個念頭是什么。
他將手里的鑰匙往桌上一丟,轉(zhuǎn)過身來面對她!笂厔倓偛皇菤鈩莅蹴鐔幔楷F(xiàn)在我們可以來好好討論一下這件事情了!
「討論……在車上也可以討論。 顾笥覐埻,這間房間好好玩,居然是棟樓中樓的設(shè)計,旁邊還有一道瀑布,人工造景造得挺有熱帶的風(fēng)味。不過現(xiàn)在不是欣賞人家旅館的時候吧?
「車上我不能專心!顾诖惭刈,那柔軟的床在他坐下時陷下了幾公分,看起來就軟得很過分。「過來。」
「過去?」她遲疑地看了看床,又看了看他那張撲克臉,F(xiàn)在他臉上已經(jīng)沒有高張的怒氣了,但她卻覺得更危險!覆挥昧耍艺具@邊就好了。」
靳辛覺看她一眼,一個起身伸長了手一把將她撈過來,動作敏捷得足以媲美運動員。
「哇!」咪娜驚呼,被他一把拉進(jìn)懷中,整個人撲向他。
「既然言語的溝通都沒有效,那我們就只好用行動來解決!顾麎旱吐曇,那一字一句都像某種無形的壓迫一樣,使得她開始緊張了起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想干什么?」她慌張地說。
結(jié)果他真的是動口不動手,那帶著霸氣的唇就朝她直壓而來。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也還有時間躲開,甚至她的兩手都還是自由的,可以推開他?墒撬裏o法動彈,他那雙帶著跳動火焰的眼眸中除了怒氣,還有深深震懾她的……熱情。
正是那個熱情的痕跡打敗了她。
她閉上眼,迎上他這個八成不溫柔的吻,但出乎意料的,這個吻比預(yù)期的要來得輕、來得溫柔。
他的所有暴戾之氣在碰上她之后,竟然就化作繞指柔了。這個看似冷靜的男人先是屢屢被激得失去控制,然后又在那火氣之中被收服在溫柔之下。
她的順服讓他無法耍狠,那一個又一個吻綿長而溫柔。
「靳辛覺!顾p手揪著他的襯衫,感覺到整個熱氣蒸騰而上。
她無力地靠向他,他轉(zhuǎn)身將她擺放在床上,然后那溫柔有余的吻卻在她的頸項間、胸口上不斷徘徊。
她只能伸出手去摸他那濃密的發(fā)絲。
他推開她那遮掩不了太多的小外套,勾起了那兩條細(xì)細(xì)的肩帶,那占有的吻舔過她的肌膚,咬噬下一道道痕跡。
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除了是最愛接吻的男人之外,也是最會接吻的男人。他的吻讓她迷失,星眸半垂,完全不想放開他。
靳辛覺并沒有進(jìn)一步的解開她清涼的上衣,只是拉開她胸口的衣緣,把烙痕埋得更深。
「這個……我的。」他說著在她粉嫩的肌膚上咬了一口,接著又在上面吸吮了起來。「還有這個……都是我的!
咪娜才沒在聽他說什么他的誰的,只想要他那誘人的吻繼續(xù),只想解脫那種既麻又癢的感覺。
正在她心醉神迷,只差沒開口催促他之際,他忽然抽身,那原本懸在她身上的體重消失,還讓她呆了好幾秒。
「怎么了?」她茫茫然地坐了起來,看到他坐在床沿調(diào)整著呼吸。
他……不打算做完?
結(jié)果靳辛覺終于把紊亂的呼吸調(diào)整好,轉(zhuǎn)頭看她。目光在掃過她凌亂的上身時,露出滿意的笑容。「這幾天妳愛穿什么都隨便妳。」
這么寬宏大量?他吃錯藥了嗎?怎么說變就變?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怎么有一種被設(shè)計的感覺?
看到他那得意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胸口,既然他不是在欣賞她的美色,畢竟他剛剛才自己放棄,那么必然有蹊蹺。
她從床上跳下來,直沖到梳妝臺的鏡子前,這一照她驚叫了起來!附劣X,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她的脖子上跟乳溝間被種了好幾顆草莓,在她那原本就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更為明顯,看起來就是一副……浪蕩了一夜的模樣。
「哈哈哈!」靳辛覺終于笑了,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就算剛剛臨時踩煞車差點要了他的老命,看到她錯愕的表情還是非常的值得。
「你很壞耶,這樣我怎么見人哪?現(xiàn)在是夏天耶,夏天怎么穿高領(lǐng)的?」咪娜對他怒吼,考慮著要咬他還是打他?墒窍肓擞窒耄还芤是打他,明天無法見人的人都依然是她呀!
「我用說的說不聽,只好使出絕招了!菇劣X朝她帥氣地點了點頭,得意地看著她身上的痕跡。帶種?女人怎么可能帶種?
「你真是教人忍無可忍。」她瞇起眼睛,終于想到辦法對付他了!肝艺f大叔……」她瞬間變了臉,笑咪咪地接近他。
「妳想干么?這位大嬸,妳要節(jié)制一點!顾X地看著她。
「我知道,我會跟你一樣節(jié)制的。」她嘴角一勾,那詭異的笑容讓他來不及防備,咪娜已經(jīng)撲上去,手腳并用地將他往后撲倒在床上。
她為了怕失去先機(jī),動作又快又準(zhǔn)。先用體重壓上他,整個人坐在他肚子上面,防止他逃跑。然后伸出祿山之爪,將他的襯衫脫脫脫,脫光光。然后趴上去,咬住他的脖子,我吸、我吸、我吸吸吸!
靳辛覺一開始被她搞得很錯愕,但是驚嚇之后馬上知道她想干么了。不外乎想學(xué)他的招,在他身上留下痕跡,讓他也不能見人。
不過她的技巧顯然不夠到位,亂咬一通,退開來看,只有口水沒有吻痕。瞧她那困惑的臉,他不由地狂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啦?閉嘴!」她拍了他光裸的胸膛一下,然后不甘心地趴回去,繼續(xù)亂吻一通。
只是她那不放棄的精神可開始變成了他的折磨了。她雖然沒有快狠準(zhǔn)的技巧,但很有求知、實驗的精神,所以輕的、重的,長的、短的,吸的,咬的,樣樣都來。尤其當(dāng)她那細(xì)細(xì)碎碎的吻滑過他脖子,氣息吹吐在他敏感的肌膚上,他馬上就有了反應(yīng)。
該死,剛剛?cè)滔聛淼臎_動這下又蠢蠢欲動了。尤其當(dāng)她還坐在他肚子上,那可愛的小屁股還沒有意識地隨著動作輕輕扭動著,讓他的小腹快要變得比石頭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