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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大哥大 第九章

  砰--

  槍聲響起,一陣火花閃過之后--沒有慘叫,也沒有人受傷。

  八雙眼睛--也包括了趙縱橫、凌首晶--皆盯

  著地上的子彈。為什么……子彈轉(zhuǎn)彎了?而且是轉(zhuǎn)到地上?

  “這位先生--”輕柔的聲音出現(xiàn)在開槍者的耳邊!澳悴恢肋@玩具是很危險的嗎?還是讓我來替你保管!

  “你是誰?”這長得比他還高的美女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喂!我的槍--”

  隨手奪去手槍的“美女”,正是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他背后的秋風(fēng)。

  不光是那六人被嚇一跳,就連趙縱橫和凌首晶對于他的出現(xiàn)也是覺得很不可用議秋風(fēng)明明沒有跟上來,如今為何又在此現(xiàn)身?

  “要報仇,得公平競爭。你們六人以多欺少不對在先,又拿武器暗算在后,官在是不可原諒。”秋風(fēng)一邊說話,還順手將手槍丟到路邊的樹上!坝斜臼,就這樣和他們打吧!等打完了,你自個兒再爬上去拿。”

  “死女人,等我們宰了趙縱橫,就把你和他身邊的那個帶回去脫光衣服拍……

  不等他說出更不堪人耳的話,秋風(fēng)已先賞了他一巴掌,打得他跌到趙縱橫的面前,嘴角流出鮮血。

  “我最討厭你這種對女孩子不敬的人。”秋風(fēng)悠閑地走到路旁,靠著大樹!翱v橫,這幾個就交給你教訓(xùn)!笨此嫉揭贿呅菹⑷チ,趙縱橫也知道接下來秋風(fēng)不會插手,他當(dāng)下舉起大拳,想先解決被打到腳下的頭頭。

  “我來!绷枋拙ё笫执钤谒娜,同時右手也送上了手刀。

  見那人當(dāng)場暈得不省人事,她笑道:“輕而易舉。”

  “少爺--”

  “怎么辦……”

  剩下的五人,眼見帶頭的少爺被打暈,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其中一人在此時掏出了一把開山刀,叫道:

  “兄弟們,咱們還有五個,用不著怕他們。我就不信會打不過,一起上!”

  他的話才說完,其他四人便立刻也拿自己帶來的家伙,沖向趙縱橫。他們認(rèn)為凌首晶剛才的一招是僥幸、不是實力,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這里危險,你先退到秋風(fēng)那里--”趙縱橫知道叫她走她也不會走。所以將她使勁地推到秋風(fēng)身邊--憑秋風(fēng)的本事,他一定攔得住她。

  “可惡!”撞進(jìn)秋風(fēng)懷里的凌首晶,想跑過去幫忙,卻--

  奇怪!她竟然……動不了?!她竟被定在原地?zé)o法動彈!

  “這是怎么一回事?”她瞪著移位到她面前的秋風(fēng)。

  “沒什么!彼柤纾賮韨淡淡的笑。“你就站在這兒好好休息,看縱橫精彩的表演!表橆^看向正在打斗中的趙縱橫:“一個、兩個、三、四、五……奇怪?”

  他算了算倒地的,再加上仍站著勉強掙扎的,怎么算都少了一個人。

  “本來有六個,為什么會不見了一個呢?”秋風(fēng)低著頭,像是在沉思;但他卻依舊帶著笑,一點也不緊張。

  看著趙縱橫一個個把人揍倒,凌首晶也知道他很厲害;但是光看著他打壞人,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她技癢,也想下場去打。

  剛才被秋風(fēng)弄得分神了會兒,何時少了個人她并未留意,才正要開口,一陣冰涼突然襲上她的頸項。

  “抓你們兩個當(dāng)人質(zhì),趙縱橫就會乖乖就范!蹦遣恢螘r“消失”的男人,原來是偷偷溜到她身后,想利用她來威脅趙縱橫。

  他左右手各拿著一把小刀,分別抵著凌首晶的頸子、與秋風(fēng)的心窩。

  “你以為這招有用嗎?”秋風(fēng)一臉不在乎,在看了趙縱橫把所有的人打得站不起來之后,他對著那男子淺笑。“與你同來的全都倒下了,就剩你一人,還能玩得出什么把戲?這小小的刀,簡直就像三歲孩兒嚇人用的你,嚇不了我!

  秋風(fēng)慢慢地向前,那人也一步步往后退。退得讓他不得不將抵住凌首晶的刀收回--他怕一個不小心刀子便刺入了秋風(fēng)的心窩,只好出此下策。

  “死,真的這么可怕嗎?”秋風(fēng)停下腳步,他揚起的微笑令人發(fā)麻。“我死過,上過天、下過地,還有什么事情能讓我害怕呢?有本事,你殺了我……我是個不怕死的人,因為--我還是有辦法回來的!

  “秋風(fēng),你在干什么!”趕過來的趙縱橫聽見了他這一番話。

  “副社長,你不要想不開呀!”凌首晶雖然被定住不能動,看不見她背后秋風(fēng)的情形,但光是聽他說出口的話,就夠她擔(dān)心的了。

  “嗯?”他瞇起了眼。“你殺。≡趺床粍邮?”無視于他人的存在,秋風(fēng)只是一個勁兒地逼著那男子出手。

  “啊!”那男子大叫一聲。殺就殺!是眼前那女人自己要尋死,他也是被逼的。反正殺不了趙縱橫,殺他一個朋友也好。于是,他將抵著秋風(fēng)的刀往前一送--

  “秋--”來不及阻止,趙縱橫親眼見到事情發(fā)生……

  “副社長怎么了?”什么情形都看不到的凌首晶十分著急。

  “啊……啊……我……我死了……”男子一連退了好幾步,在慘叫幾聲之后,撞到路旁的圍墻,跟著嚇得暈倒在墻邊。

  “惡人無膽!”秋風(fēng)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回頭便撞上了定住的凌首晶。

  不知是他有意,還是真的不小心,她被他這么一撞,居然可以立刻活動!

  “你們兩人還愣在那兒做什么?不是要回家嗎?一道走!

  “你……你沒事?”她還以為受傷的人會是秋風(fēng),但看他現(xiàn)在閑適地往前走,她就知道擔(dān)心是多余的了。

  轉(zhuǎn)身往那名叫得很慘的男子看去,一見到那把小刀穩(wěn)穩(wěn)地插進(jìn)他腰帶的扣環(huán),她就知道他為何被嚇暈--

  他一定以為自己被殺了。

  乍看之下,很像讓人從腰間捅了一刀,但事實上并沒有,那男子根本毫發(fā)未傷。秋風(fēng)明明一直都是被他用刀抵著的,為何能在瞬間由受制的一方轉(zhuǎn)成攻擊?

  而完成高難度動作的秋風(fēng)也是不見任何刀傷,他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才思考著這種種的不可思議,就讓人從旁打斷“別看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趙縱橫摟著她跟上秋風(fēng)那慢吞吞的腳步--其實秋風(fēng)所做的一切,他看得一清二楚。

  今晚的秋風(fēng),比平日的不尋常更加不尋常。

  首先,是向他射擊的子彈--子彈不會平白無故轉(zhuǎn)彎--不是秋風(fēng),會是誰?

  而那帶頭的男子被他看似輕微的一巴掌,竟會被打到跌落六公尺之外、還能帶血?

  再來,秋風(fēng)不過是碰了首晶一下,就能讓她無法動彈--這是哪門子的功夫?點穴嗎?尤其他最后的一撞最是可疑,憑他的能耐會不小心撞上定住不動的她嗎?

  更夸張的一點,他眼見秋風(fēng)以兩指食指--與中指……夾住刀面,在那男子往前刺的同時令他的刀轉(zhuǎn)了方向,而且是往回轉(zhuǎn)?!

  向前刺去的刀會回轉(zhuǎn),也難怪嚇暈了出手的男子“縱橫,可以搭你的便車送我回家嗎?”秋風(fēng)突然回頭對他“甜甜一笑”。

  “呃--可、可以。”秋風(fēng)現(xiàn)在是存心在首晶面前勾引他嗎?男人穿女裝還這么不檢點,對他笑得那么甜,若讓他摟在懷中的首晶誤會就糟了!

  才這么想,凌首晶便掙開他的手,與他保持距離。

  “我可以自己走,你別想趁機從我身上占便宜!”剛才他不讓她出手,她的氣都還沒消呢!現(xiàn)在秋風(fēng)又跟他們一起走,讓他看到他們這么親密的舉止還得了。

  不理會趙縱橫,她過去勾著秋風(fēng)的手,與他并肩而行。

  反正……秋風(fēng)現(xiàn)在是“女生”,也算得上是同一國的吧!

  “學(xué)妹!彼p輕推開她勾上來的手:“你這么做,有人會生氣哦!”

  “有什么關(guān)系,副社長現(xiàn)在是女--”她倏然住口,因為她看見了穿著樸素的姚宛茵正從前面的路口經(jīng)過,看她的手上提著幾個塑膠袋,應(yīng)該是出門買東西。

  看了看秋風(fēng),她決定叫住姚宛茵,利用這次機會讓她對他死心也好。

  “宛茵!币娝O履_步,凌首晶拉起裙擺跑了過去。

  “你是……首晶!”看到凌首晶這一身的打扮,姚宛茵差點認(rèn)不出來了!斑@么早出來,舞會結(jié)束了嗎?”

  “沒有,是我提早走。對了--”她將目光移到秋風(fēng)的身上,“副社長今天也有來參加舞會,他就在這里,跟他打個招呼吧!”

  姚宛茵聞言往走近的二人看去,左邊的是趙縱橫,但右邊的……是--

  “社長!彼龔娮麈(zhèn)定,和趙縱橫點頭微笑。她沒有勇氣仔細(xì)看另一個人。

  就算晚上的視線再差,在有路燈的情況下,她還是看得見右邊的人穿的是什么樣的衣服、以及那一頭長發(fā)。

  凌首晶說秋風(fēng)在場,那……“她”不就是秋風(fēng)了?

  千萬別告訴她,秋風(fēng)其實是個女的,只是“她”平常都“女扮男裝”來上學(xué)。

  姚宛茵不敢看“她”,秋風(fēng)倒是大方地走近,先對她開口:

  “宛茵學(xué)妹,你怎么了?”他老是覺得她的臉色常常不好,現(xiàn)在也是一樣。

  “你……你……副社長……秋風(fēng)?”她被他嚇得結(jié)巴了男人穿女裝?!

  “認(rèn)不出是我嗎?我是秋風(fēng)沒錯!彼麑λ。“這樣穿是不是很漂亮?”

  “是……是……”她仍然結(jié)巴,直想轉(zhuǎn)身逃離現(xiàn)場!拔蚁取茸吡恕!

  “宛茵,別急著走嘛!”凌首晶嘴上這么說,但她也沒有要強留她的意思,目的達(dá)到就好至少不要再讓姚宛茵單相思了。

  無論如何,她不能眼看著姚宛茵愈陷愈深,早讓她知道秋風(fēng)跟一般人不一樣,也是好的;畢竟再單戀下去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認(rèn)清事實,及早換別的對象吧!

  “你打什么主意?”趙縱橫附耳問她。

  “一會兒再說!彼逝摚仡^又拉著秋風(fēng)的手走向停車場。

  “手機!”他瞪著他們二人的手,眼里都快冒出火來了。

  “我有名有姓,不喜歡別人這么叫我!”她對他扮了鬼臉,忘了此刻仍穿著裙子,動作應(yīng)該淑女一點,拉著秋風(fēng)和她一起小跑步,跑到趙縱橫的車旁才肯停下。

  “學(xué)妹,你別害我了,沒見到縱橫已經(jīng)生氣了嗎?”

  秋風(fēng)再次推開她,慢慢地退到后至的趙縱橫身后。他像是因她拉著他跑,而顯得喘不過氣來!翱v橫,管好你家的手機吧!看來她是被我的美貌所迷惑,才會如此……”

  “不用說了,我知道。”誰都看得出她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只是他猜不出她的用意罷了。趙縱橫隨手打開車門要秋風(fēng)上車,回頭一看,他已退到了十公尺之外。

  “你不是要搭便車?跑那么遠(yuǎn)做什么?”

  “我想……我自己回去吧!不麻煩你了!痹挳叀

  他看著停車場外的某一點,臉色微變,話也不多說一句便跑開了。

  趙縱橫也看向秋風(fēng)方才目光所落之處--什么也沒有--到底是何原因能讓凡事動作遲緩的秋風(fēng)用跑的離開?

  瞧剛才凌首晶拉著他慢慢跑都讓他看起來吃不消了,現(xiàn)在看來又不是這么一回事,由此可知--秋風(fēng)裝蒜的功力真是一等一的。

  “人都走了,你還在看啥?”早已坐人車內(nèi)的凌首晶,一邊說話一邊整理著她的假發(fā);為了避免趙縱橫一會兒開車又不專心,她得先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沒有。”他隨后上車,系上安全帶!扒镲L(fēng)這怪胎,別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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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送她回家的路上,凌首晶一直看著窗外,一語不發(fā)。

  雖然才過了三分鐘,不過趙縱橫可沒什么耐心,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你為什么不說話?”

  “大哥大。”她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趙縱橫更是有聽沒有懂。

  “這是什么東西?”他看她一切正常,不像吃錯藥的樣子。

  “不是東西,是你。”她推正他偏過來看她的頭。“專心開車。”

  “別跟我打啞謎。”他覺得今天的她還真多變。一會兒淑女,一會兒又恢復(fù)本性;現(xiàn)在又這樣子,他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叫我‘手機’,為什么又老是對著我叫那兩個字?哼!別以為這招只有你會,我難道就不會嗎?經(jīng)過我左思右想后,我決定了,你就是‘大哥大’啦!不可以拒絕,除非你肯叫我的名字才有得商量!

  “你--”什么爛理由嘛!她為什么要這么稱呼他?

  “別在那兒你呀、我的!你不喜歡人家叫你‘大哥’、‘老大’吧?究竟你的背后藏著什么秘密呢?為何你會--喂!你干什么?”他緊急煞車,嚇了她一跳。

  “你是不是有問題要問我?”他猜測,她一定知道了某些事情。

  但是,可能嗎?只憑不久前那六人的攻擊,她就能知道他的秘密?!

  “我沒有問題要問你,因為我什么都知道了,趙老大。”她看著他驚訝的表情,左手對他揮了揮:“別在意,我早晚是要知道的,除非你當(dāng)我是外人,永遠(yuǎn)也不想讓我明白這一切!

  ‘你是什么時候、從哪里聽來這些事的?”難道他的身份如此容易被揭穿?但是……好歹他在學(xué)校里瞞得天衣無縫,這么多年來都無人知曉。全校沒人知道的事情,她會知道就怪了--除非她曾派人調(diào)查他。

  “我只是不小心聽到有個長得很像流氓的人叫你老大而已,還有……找朋友問一問有沒有聽過你這個人。

  怪只怪你太出名,別人都知道你,所以我當(dāng)然也可以更了解你一點了。”

  “朋友?你認(rèn)識什么人?”她的生活圈中有和他相同背景的朋友嗎?

  “其實讓你知道也無所謂,我認(rèn)識中--呃,游龍。你應(yīng)該知道他吧?很有趣的大哥哥。”她無意對他隱瞞她獲知消息的管道。就算她不說,他一定也會去查。

  “你認(rèn)識游龍?”她竟然連他不熟的黑幫主管都認(rèn)識,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從不認(rèn)為她的背景和他一樣,但是她說出來的話卻又令他懷疑起她的身份。

  “我都可以認(rèn)識你趙縱橫了,為什么不能認(rèn)識游龍?”看得出他不滿意她的答案,她再補充道:“以朋友的形式結(jié)交,常會不小心認(rèn)識一些了不起的人物--我還認(rèn)識電影明星哦!你信不信?”

  “我信!币娝谧詈蠓籽塾肿鞴砟,一副輕松自在的樣子,他終于也松了一口氣。她對他說的這番話,應(yīng)該沒有惡意,否則不可能讓他知道她和游龍相識。

  “你用不著緊張,我不會去報警的!彼蛉さ卣f。“‘王子哥哥’如果被抓進(jìn)去吃牢飯,公主該怎么辦才好呢?我才沒那么笨……”

  他急著打斷她的話,她在瞎說什么呀?

  “我沒有做犯法的事,你別亂講!彪y不成他的臉上寫著怕她去報警之類的話嗎?她這么說也未免太看不起他了!不過……她后面的話……“你剛才是不是有說‘王子哥哥’什么的?”

  “沒有!彼颊f她亂講話了,后面那幾句也用不著當(dāng)真。“你當(dāng)我沒說。”

  “手機--”他輕推了下她的肩膀。

  “哎呀!我都說幾次了--”她嘴一曜,偏過頭去!耙锝忻,否則我就到處宣傳,告訴大家你的新綽號--大哥大。”

  “那……手首晶。”他再推了她一下。“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也一樣要喊我的名字,這樣才公平。來,現(xiàn)在先練習(xí),往后才會習(xí)慣!

  “練習(xí)?”她回頭看他。“怎么練習(xí)?嗯趙縱橫。好了,練習(xí)完畢!

  “不是這樣!”她講得一點感情都沒有,在他聽來跟叫路人甲沒兩樣!疤S便了,你就不能再投入一點嗎?”

  “投什么入?我又沒說要當(dāng)你的女朋友,叫那么惡心干嘛?”印象中她是沒有說過要和他正式交往的話。但看他現(xiàn)在快要發(fā)火、臉色丕變,倒也挺好玩的。

  “你……沒有說?”他以為她對他有意,不過現(xiàn)在她的表現(xiàn)又不像。

  “你還當(dāng)真啊!”她用力拍了下他的手臂,想不到她隨口說說也騙得了他。“我讓你救假的?舞跟你跳假的嗎?開個小玩笑你也緊張,這樣是不行的哦!”

  “首晶--”他抓住她來不及收回的手腕。“只有你……只有你是……”

  “是什么并不重要。”她冷靜地看著他!爸磺竽憧扉]上眼睛,別再對我放電了好嗎?”怪不得學(xué)校里愛追著他跑的花癡那么多,他的雙眼真的很電人。

  趙縱橫聽了她的話,乖乖地閉上眼,她也將沒被他抓住的右手蓋在上面。

  “看在你聽話的分上,這是獎勵。”她奉上自己的雙唇,親了他臉頰一下。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著實嚇了趙縱橫一跳。但……為什么是親臉,而不是別的地方?如果是他,絕對不可能只有臉頰這么簡單。

  凌首晶放開右手,同時也掙開了被抓住的左手: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和你正式交往,試用期三個月;等試用期一過,沒有異議的話,就可以簽契約,為期三年……”

  “等等,你在說什么?”她突然說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話,怎么連“試用期”這種字眼都冒出來了?她到底在干嘛?交往還可以先試用,這是哪門子的規(guī)定?

  “我答應(yīng)和你當(dāng)男女朋友,你不高興嗎?”

  “不是那個問題,我是問你為什么會有‘試用期’、‘契約’這些玩意兒?”

  “呃……等改天到學(xué)校我再跟你解釋。我累了,你先開車送我回家吧!比粢僬f下去,她怕過了十點還回不了家;晚餐什么都沒吃,現(xiàn)在她都快餓扁了。

  “現(xiàn)在不說清楚不行!”趙縱橫干脆熄火,不弄清楚他晚上怎么睡得著,

  “你如果不馬上送我回家的話,剛才說的就不算數(shù),連‘試用期’都免了。”她才不怕他呢!以為大聲就能贏嗎?“再不開車,我自己下來用走的!

  她作勢要開車門下車,卻又被他拉了回來。

  “好。算我怕了你,我這就送你回家!壁w縱橫重新發(fā)動車子,在踩油門的同時對她說道:“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我記性很好,不會忘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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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誰說自己記性很好.怎么這會兒那們記性很好的家伙卻會忘了來參加課后練習(xí)?整個社團只有她一個人無故未到。

  而根據(jù)趙縱橫的打聽,得知她約了別的同學(xué)出去逛街了,完全忘記今天要練習(xí)的事。

  “社長,秋風(fēng)這幾天請病假沒有來上課,而學(xué)妹當(dāng)中……姚宛茵今天中午向我報備過她最近忙著作研究,所以放學(xué)都不能過來;至于凌首晶,她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代理副社長老周拿著點名單讓趙縱橫過目。

  趙縱橫看了點名單一眼?對老周道:

  “今天這里交給你了,我去找她!

  “社長--”老周想叫住趙縱橫,但才一開口就不見他人影了。

  他也未免走得太快了吧!

  其實趙縱橫并沒有去找凌首晶。他說要找她,只是借故開溜罷了。

  他需要一個人冷靜地想一想,他到底該拿她怎么辦?

  一個小時前,凌首晶告訴他,他們的“試用期”是處在互相觀察的階段,任何事情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都不能做包括牽手--這教他如何忍得。

  他可以對外宣稱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得保證她不會被花癡們暗算才行為了她的安全,他還是得忍著不能說出來。

  她也對他說了“三年契約”的原因--一年他升大四,加上另兩年他畢業(yè)后眼兵役的期限,等他退伍之后,她也大學(xué)畢業(yè)了。這……她想得太遠(yuǎn)了吧!最扯的就是,她說那三年一到,要就結(jié)婚、否則就分手;沒有第三條路走。

  她最后又加了一個附加條件三年契約期間變心者,得處以“極刑”。

  “極刑”是什么?他不知道。她只說極刑很恐怖,是什么玩意兒也不講明白。

  就這樣,她以為她說得很清楚,他卻聽得很模糊。十幾分鐘的“解釋名詞”就如此草草結(jié)束,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她到底喜不喜歡他?

  真正要交往的男女朋友,會弄出這么多的怪名堂嗎?

  若說這是她的與眾不同,他一定會承認(rèn)她比一般人更特別--特別的怪胎。

  “縱--橫?你怎么會在這里?”秋風(fēng)的人跟聲音突然從他身邊冒出來!艾F(xiàn)在應(yīng)該是社團的課后練習(xí),你不在那兒看著,坐在這草地上偷閑啊?”

  “秋風(fēng)?!”請病假的人在放學(xué)后出現(xiàn)在校園里才是更奇怪吧?虧他還有臉說別人偷閑,自己還不是一樣。

  看秋風(fēng)如此有精神的模樣,打死他都不相信他是個病人。

  “你的‘病’好了?”他看他的臉色雖然仍帶著蒼白,不過他平常就已經(jīng)是這副模樣了,再怎么說,也不能因為他白,就當(dāng)他病得很嚴(yán)重。

  “咳……”秋風(fēng)假意咳了一聲,再順勢倒下!拔也〉煤苤兀v橫……救我。”

  “這是在演哪一出?”不要告訴他,他在演林黛玉!扒镲L(fēng),你別玩了,老是裝病裝柔弱,你真當(dāng)自己是女人嗎?你男性的自尊又不見了是不是?”

  “不是!鼻镲L(fēng)起身坐在他身邊,正色道,“看你有煩惱,來娛樂一下而已!

  “煩惱?!”他倒想聽聽秋風(fēng)能說出什么來!澳阏f我有什么煩惱?”

  “煩惱是人自己定的,你不認(rèn)為那是煩惱,它就不是!鼻镲L(fēng)搖搖頭,仰望著天空!跋雵L甜美的果實,不付出,怎會有收獲呢?且因為獨特,以及那一分追逐時的困難……得來不易,才更顯得珍貴。”

  “還有呢?”他覺得秋風(fēng)知道的事情很多,這次不逼他說,怎么對得起自己?

  “你并未損失,全力配合對方也沒什么不好。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機會的,像我,就不可能有!

  “那--”

  “就這樣,你聽得懂就好,我要回家養(yǎng)病了!鼻镲L(fēng)站起來,不給他多問的時間,拍拍腿上的草屑便自行離開。

  “等等!”趙縱橫追過去!澳阌惺裁床。窟沒好?”

  “我的病一輩子也好不起來,因為是……相思病。”

  “相思病?”他印象中不記得秋風(fēng)喜歡過誰!澳闶窃陂_玩笑吧?”

  “我沒有開玩笑。除了我的心里有病,這里--”一他換指頭部!耙灿胁 !

  “你瘋了是不是?”趙縱橫愈看他愈覺得不對勁,尤其是后面的幾句話。

  “真要說瘋,我早該瘋了,不會等到今--天……”秋風(fēng)的話未完,就暈了過去。

  趙縱橫被他這一暈嚇了一跳,幸好及時扶住,沒有讓秋風(fēng)倒在地上。

  幾分鐘前他還生龍活虎,為何現(xiàn)在竟說暈就暈?

  他看著一動也不動的秋風(fēng),比起兩年前,如今他的一舉一動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他……還是秋風(fē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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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秋先生、秋太太不在!他們到國外談生意了……多久才會回來?不行,再三天太遲了,你打電話叫他們盡快趕回來,就說秋風(fēng)昏迷不醒、生病住院了。你知道怎么說嗎?嗯,知道就好……”嘆了一口氣,趙縱橫掛上電話。他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秋風(fēng)的父母竟然都不在國內(nèi),現(xiàn)在家里只剩一個幫傭的歐巴桑,除了讓她轉(zhuǎn)告他的雙親之外,他想不到還能再通知誰。

  而且他還在五分鐘前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似乎是有重要事情要他回去處理,但仍未講到重點,他的行動電話竟然沒電了!用外面的電話回播卻一直未能接通,此刻他的心清,只能用心急如焚來形容。

  回想起先前醫(yī)生對他搖頭的時候,他還心有余悸醫(yī)生在看了秋風(fēng)之后,對站在一旁的他搖頭,不得不讓人往壞處想……

  他當(dāng)時還以為秋風(fēng)“沒救了”,不過……醫(yī)生是診斷不出病情才對他搖頭的。

  秋風(fēng)沒病,但是卻昏迷不醒。

  難不成,秋風(fēng)真的如他自己所說的,有了心病?

  才想到這兒,他就聽見了凌首晶的聲音。

  “趙--縱--橫;你沒事站在醫(yī)院外面干嘛?”手上提著一大袋零食的凌首晶正站在對面的馬路上對他喊話。

  “你過來!彼麑λ惺,她出現(xiàn)的真是時候。

  凌首晶點了點頭,立刻穿越了馬路過來。來往的車輛不少。她走得輕松,他倒是看得膽戰(zhàn)心驚--難道她不知道要從行人穿越道或天橋過馬路嗎?

  看她手上的零食,想必是逛完街之后的戰(zhàn)利品,原來她逛街是買零食、不是買衣服,真是夠了!

  “我一年到頭難得會經(jīng)過這里幾次,為什么每次都不小心看到你?”她拿出一支棒棒糖塞進(jìn)他手里!斑觯萌,請你吃!”

  “不用了,我不吃這個--”他放回她的袋子里。

  “這是。試用期的定情信物。你不吃就是心里沒有我!彼倌贸鰜磉f給他,見他遲疑了下才肯接受,她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他趙縱橫吃棒棒糖的模樣一定很糗!澳阍趺床怀裕窟放進(jìn)口袋里!”

  “我回去再吃!爆F(xiàn)在秋風(fēng)的情況頗令人擔(dān)心,他哪兒來的心情吃這個?“可不可以請你幫我個忙!

  “說吧!我做得到的一定幫。”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讓他面色凝重?

  “秋風(fēng)現(xiàn)在昏迷,需要住院觀察,你先幫我看著他。我有事情要回去辦,辦要立刻就來。”

  “昏迷?這是為什么?”該不會是以前死過一次的后遺癥吧?

  “我先帶你去看他,其它事情邊走邊說!彼氖肿哌M(jìn)醫(yī)院。

  趙縱橫才一進(jìn)去,腳步卻漸漸緩了,甚至不再往內(nèi)前進(jìn)。

  因為秋風(fēng)正站在走廊上,倚著墻,對他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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