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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羅剎 第三章

  莫子琮住進(jìn)白豫恒家已半個月,每天除了在柴米油鹽的八荒九垓中奮斗外,其馀時間她便沉溺在他的書房中。

  白豫恒豐富的藏書令她咋舌,真看不出一個這麼愛罵人的人竟有這麼多的書,莫子琮告訴自己要重新評估這個冷漠的人。

  雖然他很冷漠,卻也有一絲溫情,至少他收留她,讓她免於在歲末寒冬時節(jié)流落街頭嘗受饑寒交迫之苦。

  傍晚,開始下起雨來。又大又急的雨像用倒的一般令人措手不及。

  下雨,莫子琮是不怕的。若是綿綿細(xì)雨,她還能頗有興致的倚窗駐足,欣賞兩中即景及聆聽雨的交響曲。

  但今天下的不是綿綿細(xì)雨,而是風(fēng)雨交加的滂沱大雨。一向畏懼狂風(fēng)暴雨的莫子琮開始慌張不已。

  昔日曾經(jīng)多少個雷電交加的午后及夜里,家里只剩她一個人在,雷聲撞在她心上像鬼哭神號的呼喊,窗外的雷電則像催命符般折磨她年幼的心靈,F(xiàn)在雖然她已長大,但對雷電的恐懼絲毫未減,尤其在這樣的夜里,獨自一人在家比什麼都教她害怕。

  白豫恒今天下班後到哪兒去了?為什麼這麼久還不回來?她記得只要是這樣的天氣,哥哥一定會馬上回家陪她。即使她在學(xué)校里,只要她打電話給哥哥,他都會安慰她。

  又一道巨大的風(fēng)伴隨著驚人的雨勢而形成巨大的聲音刺激著她的每一根末梢神經(jīng)。她立刻拿起電話撥回家,回應(yīng)她的卻是莫子璧的電話答錄機(jī),她傷心的掛掉電話。

  在哥哥的心中,工作終究是最重要的。

  傷心加上害怕,讓她不由自主地搜尋屋內(nèi)可供躲避的地方,一如以往每一個獨處的風(fēng)雨夜般,她把自己藏了起來,藏在一個風(fēng)雨驚嚇不到她的地方。

  ※  ※  ※

  白豫恒一進(jìn)門便察覺屋內(nèi)有異樣。

  他是個對任何事都非常敏感的人,所以一進(jìn)屋便冷靜地在門邊張望著。

  首先,那個乳臭未乾的小鬼不見了,其次是家中的燈沒關(guān),然後是晚餐做到一半,有些菜還只弄了一半。

  他輕聲的在屋內(nèi)徘徊,想找出不尋常之處。

  莫子琮應(yīng)該沒出去,因為鞋子在,況且以她這兩周來的表現(xiàn),她并不是個喜歡外出的人,不過現(xiàn)在人呢?雨持續(xù)下著,聲勢已明顯的減弱,但是雨量依舊驚人,在這樣的夜里聰明人是不會外出的。

  然後,在雨勢慢慢變小而至無聲之際,他才依稀聽見屋內(nèi)不知由哪個角落傳出低低的啜泣聲,很輕微的,只要稍不留心就會忽略。他低頭認(rèn)真尋找聲音的來源。

  聲音忽遠(yuǎn)忽近,時而激昂時而悲痛,撞擊在白豫恒的心上,竟成了悠遠(yuǎn)而綿長的牽掛,阡陌相連教他心中好生不舍。

  他很確定這個聲音來自莫子琮,除了她沒人能令他如此牽掛。自她住進(jìn)來後,每天回家看到她成了一件極自然的事,上班前吃她所煮的白飯味噌湯也是少不了的例行作息,菜色雖無變化,但少了這些東西,生活就像破了洞般的空虛失常。

  這是他自己敏感的新發(fā)現(xiàn)。在屋里轉(zhuǎn)了圈就是見不到人,偏偏那低低的飲泣像幽魂似的提醒他她的存在。

  白豫恒不由得佩服起她來。四十坪不到的屋子是他市區(qū)的住所,就這麼點大,她還能躲得讓他找不到,可見她小時候捉迷藏的游戲玩得很徹底。

  「莫子琮——」他不禁站在屋里高呼,見她遲遲沒反應(yīng),他不禁再次呼喊:「莫子琮,我回來了,你快出來!」「請」了她兩次,依舊沒動靜,他那沒耐心的脾氣又上來了!改隅,我警告你,快給我滾出來,否則我叫你明天睡到大馬路上去!

  還是沒動靜,連啜泣聲都停止了,他開始心焦!改憧斐鰜!」遲疑了一下,他決定改變作戰(zhàn)方式,「你出聲告訴我你在哪里,我?guī)愠鰜。」他想,她是不是被困住了?br />
  這招果然奏效。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聲音傳入他耳中。「在……這里……」

  皺起眉頭,他走入飯廳,「在哪里?」

  「在……這里……」

  他不可思議地瞪著排列整齊得像家具店擺飾的餐桌椅,一把粗魯?shù)膶⒁巫永_後,他蹲到桌底下。

  莫子琮正用一雙飽受驚恐的含淚雙眼求救的望著他。

  「出來!

  無視他的命令,她依舊渴求的望著他。

  「我叫你出來!顾_始板起臉色給她看。

  她依然動也不動,好像木偶般。

  火氣漸升,他無意和她玩家家酒,硬是把她從桌底下拖出來。

  尚未用言語打破僵局,一陣風(fēng)的呼號又閃入屋內(nèi),她驚惶的撲入他懷中放聲大哭。

  終於有人來解救她了,她放心的大聲哭出來。

  佳人在抱,他卻是一頭霧水。看她哭得這麼傷心,他的火氣在一瞬間都消失得乾乾凈凈!竸e哭了、別哭了。」撫著她的俏麗短發(fā),平日罵人時的口齒伶俐,此時不禁笨拙起來。

  摟著她回客廳,她死命抓著他像怕他跑掉一般,他連想去拉上窗簾都有困難。

  她的恐懼、憂慮、祈求全寫在臉上。

  「我只是去把窗簾拉上,再關(guān)上隔音玻璃,讓風(fēng)聲及雨聲都進(jìn)不來,好嗎?」他向她保證。

  咬著唇,她仍在考慮。

  「只要一下子,我就會回到你身邊。」三兩下,他讓風(fēng)聲雨聲都與他們的世界隔絕,他為她撐起了一個晴天永在的空間。「看,沒事,不可怕嘛!」

  他故作爽朗的朝她擺擺手,但淚猶未乾的她卻驚魂未定。

  擰了條毛巾,他認(rèn)真的替她擦臉、抹去淚痕,輕松的朝她打趣道:「這麼點風(fēng)雨就怕成這樣,要是遇上臺風(fēng)天怎麼辦?」

  她馬上又害怕的快哭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這麼愛哭。眼淚像是不用錢似的,下次去買個臉盆來裝眼淚,看看哭一次可以裝滿幾個臉盆。沒事這樣愛哭,你可以去扮五子哭墓了,包你哭到過癮也沒人阻止你!闺y得溫柔的,他讓莫子琮躲在他懷中。言語雖有些辛辣,不過行動卻是充滿愛心的。

  白豫恒告訴自己,這是日行一善,他對這個發(fā)育不良的小鬼是出自同情的,沒有任何邪念,也勾不起他的任何欲念。會吸引他的該是成熟嫵媚的嬌俏美女才是,這樣的小鬼連幫他暖被都還要多加一個懷爐,太嫩了。

  只是很奇怪,自從他遇上莫子琮之後,就好像從「玉面羅剎」升格成為善心人士,一日好幾次的善行,好心得有時連自己都不禁要懷疑。

  「我討厭下大雨的日子!顾挠牡拈_始傾訴自己的心情,「也討厭雷聲及閃電,那像鬼一樣追著我不放,尤其是我哥哥不在的時候,雷聲常常大得像要把屋頂給轟破,我自己一個人在家,很多鬼魅的影子追逐著我……」

  「鬼魅魍魎都出現(xiàn)了?」

  他是存心笑她的膽小,哪知她卻心有戚戚焉的開口:「是呀!原來你也知道!

  知道?知道什麼?他可是一點兒都不知道,白豫恒有些莫名其妙。

  「五歲時,有一天我哥哥去學(xué)校,我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睡午覺,閃電一閃好多鬼就出現(xiàn)了,日本鬼一直說話,我好怕……」

  五歲?他這下總算聽清楚她的話,在日本?「你住過幾個地方?」

  在他懷中,她認(rèn)真的扳著指頭數(shù),「臺北、東京、靜岡、山形、歧阜、紐約、瑞士,沒有了!

  「嗯!顾首鞣Q許狀,「很好,住過不少地方。」可憐!年紀(jì)輕輕便天涯飄泊!缚梢娔銜f多種語言,能讀多種文字羅?」

  「不會呀!我是文盲,老師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他講他的,我睡我的!

  「睡到畢業(yè)?」他才不信。

  「不,睡到同學(xué)幫我畢業(yè)!

  他輕笑出聲,當(dāng)她在講笑話。

  「喂,白特助。」笑話說完,她認(rèn)真的有求於他。

  「叫小白就可以了。」都不在公司上班了還叫他特助,聽了真令人不舒服。

  「小白?」她搔搔頭,對這種稱呼頗有微辭,「好像在叫狗的名字。」

  他只當(dāng)沒聽見。和她同住半個多月,如果諸如此類的言語要樣樣計較,只怕他早已被氣得花白了頭發(fā),想染都來不及。

  「小白!顾终(jīng)的開口:「我今晚和你睡好不好?」

  「不好!顾B想都沒想就回答。

  和她睡?這小鬼有沒有上過健康教育?他可是身心健全的大男人,時值壯碩之年,雖然這只羊并不可口,卻也頗能引起他的食欲,現(xiàn)在小羊竟自己送上門?

  白豫恒肯定自己會吃掉她的。

  拉著他的手,她把向哥哥撒嬌的那一套搬出來用,「可是我會怕……」

  「克服恐懼!顾麚Q上一臉鐵面無私狀。

  「克服不了!」她有些心慌。小白不是很有愛心嗎?怎可能拒絕她的要求。

  「努力,再努力!

  撒嬌無用,原來他是冷血動物,看來她又得對他重新評估。「努力無效呢?」

  無效?他用眼神嘲笑她。「那你就面對現(xiàn)實吧!」

  面對現(xiàn)實?要她自己一整晚和恐懼面對面?和不知何時會來拜訪的如雷雨聲及風(fēng)的鬼哭神號相會?「我才不要!柜R上,她又跑入餐廳躲進(jìn)桌子底下。

  白豫恒沒想到她的動作這麼快,快到足以明白昭示她恐懼的程度,隔著桌腳椅腳,他沉下了臉。「出來。」

  「不要。」悶悶的嗓音傳來,她大概又要鬧水災(zāi)了。

  「我叫你出來!

  「我不要。」

  見她如此堅持,他比她更堅持。強(qiáng)拉開椅背,他又想拖出她來,只可惜這回她緊抓著椅子腳不放。二人力氣相仿,竟成了拉鋸戰(zhàn)。

  抓著椅背,他不掩飾自己上升的火氣。「你信不信如果不出來,我會打你?」

  「要打等天放晴再打。下雨天閑閑沒事打小孩會遭天譴的!

  總之,她就是不出來。這些話哥哥老早就威脅過她,她才不怕。

  但這些話倒是提醒了白豫恒。小孩?她不過是個孩子,是個未滿二十的孩子罷了,和她睡安慰她又如何,而且又可日行一善、行善積德,是功德一件。

  他讓自己以最和善的面容在椅縫中出現(xiàn)。「你出來,我煮面給你吃,吃完我們睡覺了。」

  「我不要!」她孩子氣的大吼:「我不要吃面!」

  「莫子琮,我生氣了。你如果晚上要和我睡,我勸你立刻出來,否則你等著我開門開窗讓你被風(fēng)聲雨聲嚇?biāo)腊桑 ?br />
  立刻,她的頭出現(xiàn)了!肝铱梢院湍闼?」

  他故作嚴(yán)肅的點頭不語。

  「可以不被鬼抓走了?」她還是不相信。

  「還不快滾出來?」怒眼一瞪,他以吼罵聲代替心中的關(guān)懷。

  於是她乖乖出現(xiàn);他推她進(jìn)房梳洗。

  雖然他不明白她內(nèi)心恐懼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他卻明白要帶她去看心理醫(yī)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此深刻的恐懼一定有個令她難忘的夢魘。

  ※  ※  ※

  暫住在薛敦誠家中的莫子璧被一夜的豪雨驚擾得不成眠。

  風(fēng)雨交加,他那害怕下雨天的妹妹在哪里?可有地方躲雨?

  許多不愉快的記憶都和雨夜脫不了干系。父母生意失敗便在一個這樣的夜里,相偕自殺的雙親及小莫子琮也是在這樣的夜里被發(fā)現(xiàn)的。

  待他粗心的察覺時,風(fēng)雨雷電已成為妹妹心里最深刻、最揮之不去的巨大陰影。在這樣的夜里,沒有妹妹的下落,教他如何能安心入睡?他如何能不心痛難舍?

  ※  ※  ※

  佳人在抱,如果白豫恒以為自己會像先前所告訴自己的,莫子琮是個孩子而可無動於衷,那他真是在自欺欺人。

  他不但沒有無動於衷,反而像貪吃糖的孩子見了蛋糕般的嘴饞起來。

  在莫子琮喃喃地夸贊和他睡溫暖得像和哥哥睡一樣時,他嫉妒的回一句:「你真吵!」便吻住她的所有話語。

  從來沒人這樣吻過她,令她有些無措。雖然在國外長大,可惜她的程度仍是托兒所的。

  甚至當(dāng)白豫恒不規(guī)矩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時,她也只是愣愣地任他為所欲為。

  「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害羞的笑容終於在衣裳被褪盡時,有了第一句疑惑的問語。

  白豫恒差點昏倒。在他激情難耐時問他要做什麼?「你沒上過健康教育嗎?」

  這同時,他的手撫過她身上肌膚的線條,唇齒恣意在她前胸挑弄。

  她喜歡這種感覺!笡]上過!

  「現(xiàn)在教你!顾麕ьI(lǐng)她觸動感官上的歡愉,讓她滿心欣喜的接受他的擁抱、他的撫觸。

  莫子琮是個好學(xué)生,所學(xué)的很快就能運用自如。她輕吻他的耳垂,隨著他身上的熱度挑動他敏感的神經(jīng),在每一個感受敏銳的敏感地帶留下自己熱情的痕跡。

  一切的發(fā)生都是那麼自然而且理所當(dāng)然。他恣意毫不保留的唇在她身上游移,未經(jīng)人事的莫子琮哪堪如此的挑弄!渾身發(fā)熱的她攀附著白豫恒,呈現(xiàn)一種沉醉般的迷亂。有一種渴望的需求在她體內(nèi)蔓延,她無助地對他要求:

  「小白,我……小白……」

  她一聲聲的吳儂軟語在他耳里成了一種挑逗的邀請。忘了她不過是個小他十歲的丫頭,他此刻眼中的莫子琮是個觸動他心弦的女人,微張的唇齒讓他不禁一口又一口的品嘗著她甜蜜的滋味。

  火熱的情欲激蕩爆發(fā),莫子琮嬌喘連連,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只知道隨著他一起擺動的身軀讓她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在她以為這種滿足可以給她一個繽紛的世界時,白豫恒的長驅(qū)直入,令她承受不住地輕呼出聲。

  汗水淋漓的白豫恒含笑的化解她的疼痛,重新帶領(lǐng)她探索情欲歡喜的頂峰。

  云雨初覆,她只覺得在他的懷中是那麼的溫暖而有安全感,彷佛人世間一切風(fēng)雨都隱在這一切之後,從未有過這種滿足感,她欣喜的讓自己更向他的胸膛靠近,汲取他身上屬於安全的味道。

  「小白,你不會隨便把我丟掉吧!」

  瞧她說得多可憐,白豫恒心中的愧疚愈來愈深!覆粫!共粠б唤z感情的回答竟也得到她如此欣喜的表情,他開始覺得自己今天的失控是個錯誤。

  錯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竟然就這樣奪去她的清白,而她竟然還當(dāng)他是好人般的依賴!他一向是冷漠兇惡又極度挑剔的人,說公司里的人怕他,其實連自己家族中小一點的堂弟妹見了他都不禁輕聲細(xì)語;大一點的兄姊見了他也不敢開玩笑,只當(dāng)見了長輩般的嚴(yán)肅。怎麼這一切在莫子琮這個小鬼的面前都瓦解得絲毫不剩?

  他渴望她的念頭竟如此迫切而清晰,讓他恨不得能將她融入體內(nèi)、朝夕相伴。

  他嘆了一口氣,氣自己的沖動。

  在他懷中的莫子琮不明就里,仰起小臉,她的柔葉撫上他氣惱的酷臉。

  「你在生氣嗎?」

  抓住她游移的小手,他輕吻每一根手指,難得柔情的告訴她:「沒有!

  她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這麼怕我生氣?還是我這麼愛生氣?」不知為何,想到在她心目中他的形象可能不甚美好,他就有點生氣。

  「不是,我怕我這樣賴著你,你會不高興,不知什麼時候會把我趕出去!

  「胡說八道!箵Ьo她,他讓自己火熱的體溫溫暖她。

  老天!和她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像個欲求不滿的怪男人。用喑啞的嗓音,他很不確定的尋求答案!感」恚愠1悔s到外面去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她的神情明顯的黯了下來!肝叶甲约阂粋人住學(xué)校,如果哥哥沒來帶我,我就不可以走出校門。」

  「那……如果遇上可怕的風(fēng)雨呢?」

  「躲在書桌下呀!或躲在棉被里,我有小熊維尼陪我,還有一個和我一樣大的猩猩娃娃陪我,還有一只長到天花板的長頸鹿幫我看門!

  聽得出來,她不在乎的語氣里有許多的掩飾,掩飾她心中的落寞及無助。

  大猩猩?長頸鹿?小熊維尼?他不禁好奇,是怎麼樣的兄長竟把她丟給一堆昂貴的填充玩具,讓自己的妹妹去面對恐懼,還能讓她一樣毫無怨尤?

  他寵溺的輕敲她的頭,「笨蛋!」

  莫子琮對這舉動倒不引以為意,直覺的認(rèn)為是一種親密的象徵。

  「小白,我可不可以一直這樣和你住?」

  被她一問,他又覺得自己熱血奔騰了!鸽S你!

  他故意用冷漠偽裝自己,否則自己一定會再像個色狼般的侵犯她。

  聽見他冷淡的口氣,她很不放心的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和你住喔!像今天這樣。」怕他不明白,她又更詳細(xì)的說明。

  白豫恒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好不容易按捺下的情欲又被這初識情欲滋味的小鬼挑起。

  「你喜歡今晚做的事嗎?」他咬著牙竭力克制地質(zhì)問她。

  她年紀(jì)雖小竟也知道害羞的點了下微紅的俏臉,看得他意亂情迷,魂魄都飛到她身上去了。

  好吧!既然她也喜歡,你情我愿,這種事就不必再假裝含蓄了。他狂暴的樓緊她,重重地掠奪她的吻,再一次挑動她敏感而熾熱的嬌軀,也讓自己在她身上得到一次又一次的滿足。

  ※  ※  ※

  之後的每天,莫子琮都準(zhǔn)備好了飯菜等他回家。

  菜色雖然變化不大,他卻有一種滿足感在心中蕩漾;滿足於一種只屬於他的柔情中。

  所有偽裝的冷酷,在一進(jìn)家門見了等待他的莫子琮後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自己都不知道,冷漠的外表在她面前竟已不存在了。

  和她在一起時,他只是一個疼愛她的普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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