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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班對 第10章(2)

  羅潯歌坐在大浴缸里,享受按摩浴缸的氣泡式按摩,四周點(diǎn)滿了熏香,臉上覆著毛巾,放松地靜靜享受。

  今天真是夠累人的了!她經(jīng)歷了痛苦、悲傷、絕望,然后又得到了希望與狂喜,最終還被接回了梁家。

  至尊帶他們回來時,算是受到了嚴(yán)厲的注目禮,若不是他厲色以對,所有人不得不噤聲,只怕父親很快就被掃地出門。

  為了避免紛端,她讓父親跟溱溱待在客房,請人送飯進(jìn)去。然后警方來電,請她去一趟警局,因?yàn)榭v火犯口口聲聲說的都是她的名字。

  于是至尊陪她一起去警局,她看著對她懷有恨意的程克威,實(shí)在不敢相信,多年來的親密戰(zhàn)友,竟然會因?yàn)楦星榈氖孪胍盟谒赖兀∪绻磷鹜怆x婚,她真的考慮過跟他在一起的!

  而在這段時間,至尊都沒有問她有關(guān)溱溱或是父親的事,也許他在思考,也或許在思考這個蹦出的女兒。

  羅潯歌穿上浴袍,伸手在霧氣的鏡子上一抹,看著鏡中疲憊不堪的自己,不管如何,她已經(jīng)有能力保護(hù)自己、保護(hù)父親以及鐘愛的女兒。

  她不再是當(dāng)年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十七歲小新娘,從令而后,不管遭受到什么事,她都承受得住。

  走出浴室,她決定先前往女兒睡的客房,卻在走近時,赫然聽見兩個男人重迭的歌聲。

  她嚇得止步,躡手躡腳地靠近,不想讓里頭的人發(fā)現(xiàn)她。

  里面的人正在為溱溱唱著睡前必聽的催眠曲。

  “她一定要聽歌才要睡,一直都是這樣。”陳大祥尷尬地趴在女孩床邊,“我想是因?yàn)闈「钁言袝r一天到晚都在聽小提琴協(xié)奏曲的關(guān)系!

  “哦?她一直在聽小提協(xié)奏曲?”梁至尊挑高眉,嘴角還揚(yáng)起自豪的笑容。

  噢!爸干嘛多嘴!羅潯歌既懊惱又羞憤,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至尊,當(dāng)年她一心惦記著他嗎?

  “我可是拼了命學(xué)的,這根本是演奏曲,完全沒有歌詞,我就把音符全給唱出來!标惔笙殪t腆地笑著,才七年,他已蒼老許多,“嘿嘿,不過潯歌說我沒走音,溱溱也愛聽!

  梁至尊看著床上已熟睡的小女孩,她今天晚上超興奮的,聽說在彈簧床上又叫又跳,巴不得告訴全世界,她爸爸終于回來了。

  “溱溱都是你在照顧的?”他越瞧女孩子的睡臉,就知道她未來會是個驚艷四方的美人胚子。

  “啊……潯歌要念書,后來又被梁夫人找到,原本計劃個一星期回來一次也變得困難……。∥也皇窃诠至悍蛉,我只是說因?yàn)檫@樣,溱溱變成我在照顧!”陳大祥一反當(dāng)年那種狠角色的模樣,現(xiàn)在的他像個慈祥的阿公,“這丫頭很貼心也很討人喜歡,照顧她讓我很有成就感呢!看……一晃眼這么大了!”

  梁至尊臉上掛著難得的微笑。他過去一直在想象,哪天回國再次遇見陳大祥,應(yīng)該是疾言厲色地對付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掛著笑容。

  他想,是因?yàn)殛惔笙樽兞税!他那獐頭鼠目的模樣已然消失,頭發(fā)白了一半,臉上增添了許多皺紋,雙手因?yàn)樽龃止らL了厚繭,證實(shí)他愿意腳踏實(shí)地地工作……不管為了什么,他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讓他恨之入骨的人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你也該去休息了!绷褐磷鹫酒鹕,也怕再說話會吵醒睡夢中的女孩。

  “那個……梁先生。”陳大祥突然有些局促,“我、我明天一早就走,我保證不會再來打攪你們的生活!”

  梁至尊停下腳步,微微側(cè)著。

  “我知道我當(dāng)年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我最大的錯,就是讓潯歌失去了你!”陳大祥幾近懇求地看向他,“潯歌很愛你,當(dāng)年她每天晚上都在哭,哭到差點(diǎn)流產(chǎn)……我嚇壞了,看著她床上都是血,我才知道我干了什么好事!

  哭到床上都是血?潯歌差點(diǎn)流產(chǎn)?

  外頭的羅潯歌開始焦急。爸爸能不能少說兩句?這些她一個字都沒跟梁至尊提過!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不需博取他的同情心。

  “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那時潯歌還小,什么都聽我的,但是她對你是真心的!雖然還只是個孩子,但是潯歌很早熟,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标惔笙椴簧岬鼗仡^看了溱溱一眼,“我最沒資格說這些,但是我希望你可以考慮跟潯歌重新開始!”

  梁至尊沉下雙眸,不發(fā)一語,那是因?yàn)樗难劢怯喙馄车搅说匕迳铣霈F(xiàn)的長斜影子──外頭有人。

  “我只求你……可以讓潯歌偶爾,我是說偶爾!”陳大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雙手扭絞著,拉下臉懇求他,“一年一次也沒關(guān)系,至少一年讓我看一次溱溱跟她!我就只有這樣的要求!”

  爸!羅潯歌喉頭緊窒。他干嘛這樣?他把她想成什么人了?她有可能為了回到至尊懷抱,而舍棄親生父親嗎?

  他得和她們母女在一起,這是她的底限,如果至尊反對,那她寧可舍棄她和至尊的未來。

  “我不唱歌的。”梁至尊莫名其妙扔出這么一句話。

  “啊?”陳大祥果然聽不懂,外頭偷聽的羅潯歌也沒有搞清楚。

  “要我拉小提琴給她聽我還勉強(qiáng)可以,但是要我唱催眠曲是不可能的!绷褐磷鹨馔獾貟熘岷偷男θ荩T口走去,“你不留下來唱催眠曲,要誰唱。俊

  咦?陳大祥瞪大了眼睛。他、他的意思是……陳大祥整個人都亂了,難道梁至尊要他留下來嗎?

  “梁先生!”他焦急地喊住他,“你、你不恨我嗎?”

  梁至尊都已經(jīng)站出門口,而且眼神捉到了站在外頭的羅潯歌。

  羅潯歌前一秒還感動得說不出話來,下一秒就被梁至尊逮個正著,一個充滿感激的眼神才剛交會,氣氛瞬間又被陳大祥的話而改變。

  她微顫著唇瞅著他,第一次如此期盼著他的答案。

  梁至尊也凝望著她,然后緩緩地回頭看去,帶著點(diǎn)睥睨般的眼神,瞥了陳大祥一眼。

  “啍!恨,怎么不恨?”他語出驚人,羅潯歌跟著倒抽一口氣,“不過要不是你,我跟潯歌大概一輩子都碰不到面!

  要不是他的貪財計劃,潯歌就永遠(yuǎn)不可能轉(zhuǎn)學(xué)到那種貴族學(xué)校,他們的人生說不定不可能有交集。

  羅潯歌捂住心口,為什么至尊說話都要這樣語意不明的!

  “算是抵銷吧!都七年了,再記那些賬也是無聊。”他是朝著羅潯歌,泛出有點(diǎn)無奈的笑容。

  反正,他在乎的人一直只有潯歌,而她人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他沒心思再去挑起無謂的戰(zhàn)爭。

  重新獲得比永遠(yuǎn)失去來的好,他珍愛的人都已經(jīng)在懷抱當(dāng)中,還要去計較什么?他梁至尊不是那么小器的人,也沒時間浪費(fèi)。

  陳大祥一時說不上話,酸楚沖上鼻尖,竄至眼眶,激動得老淚縱橫,全身發(fā)著抖,再也忍抑不住地哭了出來。

  連續(xù)不斷卻含糊的“謝謝”不停地自他口中逸出,捂著老臉,不由自主地軟下身子。他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得到梁至尊的原諒啊……

  不過梁至尊沒太多時間搭理他,只淡淡叫他早點(diǎn)去睡,邁開步伐便把躲在外頭的羅潯歌給摟了離去。

  *

  “你……”她根本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腦子一片混亂。

  “你房間在這里。”他大方地?fù)е,繞過了幾個彎,前往自己的房間。

  嫌她走得慢,他索性一把打橫抱起她,直直進(jìn)入房間,左腳一踹就把房門關(guān)上,緊接著一骨碌地把她往床上壓,接著就是一陣無法踹息的熱吻。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當(dāng)然也來不及拒絕,從一開始的驚愕到繾綣迷戀。

  “什么叫做血流了整張床都是?”他懲罰似的咬著她的下唇,“你空白了一年,直接跳過嗎?”

  “好痛!”她疼得皺眉,沒好氣地打他一下象征反抗。

  “她叫什么名字?”他撐起身子,翻身坐起。

  “……”羅潯歌就怕這個問題,“羅昀溱。”

  “她姓羅?”梁至尊果然立即怒眉一揚(yáng),“她是我女兒,為什么姓羅?”

  “因?yàn)槟憬形覞L,因?yàn)槟阏f這輩子不要再看見我,因?yàn)槟憬形液炿x婚協(xié)議書!”羅潯歌也坐直身子,語氣平淡地重述他當(dāng)年的字字句句,“請問哪個女人會白癡到讓孩子姓梁?”

  這跟當(dāng)年一樣,她母親因?yàn)楦赣H的離棄而傷心欲絕,生下她之后,她才會叫羅潯歌,而不是叫陳潯歌。

  事隔二十幾年,她們母女竟然走上一樣的路,只是結(jié)果……不太一樣。

  面對羅潯歌“體貼”的提醒,梁至尊有些語塞,他當(dāng)初真的說過那些話,沒法否認(rèn)。

  “她要入籍,姓梁,以后就叫梁昀溱!彼亲樱瑦瀽灥卣f。

  “你不驗(yàn)一下DNA?”她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至少確認(rèn)一下她是你的孩子,我不希望落人話柄,給別人說嘴的機(jī)會!

  梁至尊擰起眉,倏地轉(zhuǎn)過來瞪著羅潯歌,這女人有時候真的冷靜到很惹人討厭。

  “你覺得我是那種人?”他低吼著。

  “我經(jīng)歷過。”所以她完全用實(shí)際狀況來衡量。

  “那是你騙我在先!人在極端憤怒時會失去理智,所以我……”

  “我沒說你不對,當(dāng)初不對的人是我,你生什么氣?”她連忙用纖手壓住他起伏的胸膛,“我只是要個保險……我不希望溱溱跟你們住,還遭受異樣的眼光,她一個人受不住的!”

  梁至尊頓了一下,他覺得潯歌話中有話,而且算術(shù)有點(diǎn)問題。

  “什么叫做她一個人?”

  “我想過了,她是你孩子,跟著你比跟著我好,我再舍不得,也應(yīng)該讓她認(rèn)祖歸宗。”她輕嘆口氣,有些難舍地看著他,“你會讓我來看她的,對吧?”

  “你是要去哪里?”瞧她講得一副將出遠(yuǎn)門,不打算回來似的。

  “我?等大樓重建好,我會接爸來住,其他沒什么變。 闭A苏Q,她從來就沒有要去哪里。

  “你讓女兒住在這里,身為母親的你卻要離開?”他感覺有點(diǎn)火大。

  “呵……不然呢?你認(rèn)為我是那種會厚著臉皮留下來的人嗎?”虧她在這種時候還笑得出來,“我們能夠好聚好散,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

  “……”她果然很會惹他生氣,“誰在跟你好聚好散?你還是我梁至尊的妻子!”

  羅潯歌承認(rèn)自己有點(diǎn)吃驚,她知道離婚協(xié)議書還沒遞交,但是她從不敢期望她跟至尊之間能有完美的結(jié)果。

  畢竟這是一個家族,至尊不能事事自己做主。

  “很快就不是了!彼郎厝岬刂鲃訐嵘纤哪橗,她好愛好愛這個男人,只是他不會屬于她。

  梁至尊抓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扯進(jìn)懷中,逼得她貼緊自己,“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咦?羅潯歌睜圓了眼,訝然地看著他。至尊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肯接納父親已經(jīng)是奇跡了,現(xiàn)在他不打算跟她離婚?

  “可是……”她咬著唇。這太荒唐了!哪個男人能夠盡釋前嫌地再與她在一起?

  趁著羅潯歌失神,梁至尊突然將準(zhǔn)備好的戒指套進(jìn)她的手指,快到讓她措手不及。

  “你──”她被震撼到了。不,她不配戴上那只戒指!

  “卡住了,戒指有點(diǎn)小……”梁至尊邊說,邊把戒指塞到底。

  天哪!羅潯歌嚇了一跳,好痛喔……至尊明知道戒圍太小還硬塞,這根本就拔不出來!

  “我不要戴上這個東西,你明知道我不配的!”羅潯歌焦急地要去浴室,用肥皂試著把戒指取下。

  “誰說你不配的?”梁至尊扣住她,不讓她逃走。“你沒把鉆石換掉,我很高興。”

  他低頭吻埋進(jìn)她的發(fā)間,這簡單的舉動,再次逼出羅潯歌珍珠般的淚水。

  “這是我的結(jié)婚戒指,我怎么可能賣掉它……”她忽然泣不成聲,“可以的話,我希望不要再跟梁家扯上任何關(guān)系……我只想要再見你一面!”

  天哪天哪!她那時夜不成眠,日日哭泣,就是跟上天祈求這微薄的愿望。

  她不要任何梁家的東西,只要能讓她跟至尊見一面,跟他說清楚就好!

  她要向他解釋她盲目追求父愛的愚蠢,然后想要大聲地告訴他,她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他!

  這樣的祈求過了一年后就停止了,為了孩子,她必須重新振作,面對現(xiàn)實(shí),從今以后,不再存有任何幻想。

  然后,一晃眼就是七年,她竟然有機(jī)會在七年后對著她深愛的男人道出這一切,不管他信與不信,她已無所求了。

  “我聽說,你那時夜夜哭泣……哭到差點(diǎn)流差!闭Z氣里聽得出他的自豪,“我還聽說,你每天都在聽貝多芬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因?yàn)槟鞘俏依o你聽的曲子。”

  “因?yàn)椤驗(yàn)槲覑勰!”羅潯歌一古腦兒地喊了出來,“我已經(jīng)得到了最嚴(yán)厲的懲罰……我愛了你七年,可是也讓你恨了我七年……”

  她激動地掐住他的手臂,幾乎是哭喊著這些話。

  愛一個只恨自己的男人,她知道這是對她最好的報應(yīng)!

  望著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聲的羅潯歌,梁至尊只感到心全揪成一團(tuán),他討厭看到悲傷的潯歌,她的淚水跟硫酸一樣,會腐蝕他的心。

  她不該狂亂、不該歇斯底里,應(yīng)該永遠(yuǎn)冷靜慧黠的潯歌,才是他一直鐘愛的……唯一難以忘懷的女人。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他緊緊地抱住她,“但是我卻跟你一樣,愚蠢到一直愛著你!

  羅潯歌呆然地望著他的肩頭,淚水再也遏抑不住撲簌簌滾落。

  “不夠愛你,我就沒有那個力量恨你七年。”他潑開因淚水而黏在她臉上的發(fā)絲。

  “至尊?”她攀住他的雙手,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捧起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前額、鼻尖、臉頰、長發(fā),然后是紅腫的嘴唇。

  “我曾以為我們的愛無堅不摧,但現(xiàn)在人們在愛情里對彼此所做的事情,將會永遠(yuǎn)記得。”他最后吻上的是她顫動不已的雙眼,如念情詩般地柔柔道出,“如果我們可以繼續(xù)在一起,那并非是我們忘記,而是我們原諒了彼此!

  她睜開沾滿淚水的長睫,這句對白來自一出經(jīng)典的電影“桃色交易”,一對窮途潦倒的夫妻在一場因緣際會中,一名富商用一百萬買了美麗的妻子一夜,天真的他們沒料到隨之而來的傷害吞沒了他們,他們經(jīng)歷了痛苦、懷疑與猜忌,一直到最后。

  不需要忘記,需要的是原諒……

  “你真的愿意……”她哽咽得說不全一句話。

  他揚(yáng)起愛憐的笑容,手指探入她長長的黑發(fā)里,“這長發(fā)……為我留的吧?”

  他說過,他最愛她的長發(fā),希望她永遠(yuǎn)不要剪。

  羅潯歌的淚涌得更多,嗚咽地點(diǎn)著頭。

  怎么樣的戲,可以這樣默默地演了七年?為一個沒有情感的人蓄著那一頭麻煩的黑發(fā)?

  又是怎么樣的戲,可以讓她愿意在十八歲就生下孩子,當(dāng)一個學(xué)生媽媽?

  他不是愚昧的人,他怎會不知道?

  回國時,在返家之前他急著想看到她,驅(qū)車到公司對面等著她,從她自車子走出那一瞬間,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姿態(tài),就已經(jīng)再度震撼他的心。

  她站在樹下,汲取芬芳的那抹神情,讓他沒有辦法忽視心底涌出的那股沖動。

  他知道,他有多恨她,就有多愛她。

  “我們試著重新開始,好嗎?”他輕靠上她的額頭,恢復(fù)過往唯獨(dú)給她的那份溫柔。

  羅潯歌激動得點(diǎn)著頭,從他眼里,她看到了當(dāng)初令她心動的眼神,還有一份堅定,讓她愿意相信他是真心的。為了他們的愛,她也愿意再給彼此一次機(jī)會。

  “小提琴……可以再為我而演奏嗎?”小提琴是無辜的,她渴望再看見他拉琴的英姿,傾聽那優(yōu)美的琴音。

  “可以。”他深深地吻著她的額際,像是烙印般的用力,這一吻傾注了他對她的濃烈愛意。

  那天夜里,梁氏大宅洋溢著一首悠揚(yáng)的樂音,那是整整七年沒有再響起的小提琴琴音。

  聽說,睡夢中蘇醒的梁夫人哭濕了枕頭,卻掛著笑容沉入夢鄉(xiāng);聽說,客房里一個男人聽著音樂,竟悶在被里哭得泣不成聲,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聽說,那首曲子是貝多芬聞名的“小提琴協(xié)奏曲”,是當(dāng)年有個叛逆囂張的學(xué)生給一個優(yōu)等生拉的定情曲。

  時光隨著序曲回到了七年前的校園,那空間寬敞的小提琴社辦,長發(fā)的優(yōu)等生坐在桌子上,而叛逆的囂張學(xué)生正為她拉出悠揚(yáng)的琴音,幸福將重新開始,從這里接續(xù)下去。

  下個月舉辦的年度同學(xué)會,他們想,他們終于又有資格算班對了吧!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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