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都城已有數(shù)月,但她能見到他的時(shí)間不多,只有入睡前那一小段時(shí)光,她舍不得就這樣睡掉了。
咬斷線頭,拿著做了數(shù)日終于完成的靴子,她左右看了看覺得很滿意。
見他推門而入,她興匆匆起身迎向他,但隨即聞到他身上傳來濃濃的酒.昧,不禁蹙眉,「你喝酒了?」
「嗯,陛下今晚賜宴,多喝了幾杯!顾还嗔瞬簧倬,帶著幾分醉意,一把摟抱住她。
「你醉了!顾凰p臂緊緊摟著,有些不適。
「我沒醉。」他有些粗魯?shù)靥鹚∏傻南掳,俯下臉用力吻著?br />
他嘴里濃濃的酒味,登時(shí)在她嘴里漫開,她皺眉輕推開他。
「我扶你上床安歇吧。」
扶著他走到床榻旁,他卻一把推倒她,然后壓了上去,有點(diǎn)粗暴地扯著她的衣裳。
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別這樣,你醉了!顾幌朐谒沓蛇@般的情況下與他歡愛。
「我說了我沒醉!顾暮陧局鴿鉂馇橛,「我想要妳!」說完,他用力一扯,她的衣衫頓時(shí)被扯裂,他胡亂拉下她胸前礙事的抹胸,恣意地揉捏著她的豐盈。
接著他俯下頭,朝那櫻色蓓蕾用力一咬,她不禁逸出一聲嚶嚀,吃痛地想推開他。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的大手更加狂猛地?fù)崤纳碜印?br />
在他有些粗蠻的撫弄下,她驚喘連連,嘴里不時(shí)發(fā)出申吟聲,力氣仿佛全被抽走,身子癱軟無力再抗拒。
最要命的是隨著他的揉撫,她身子發(fā)燙,仿佛有把火在燒,連帶她腦子也跟著發(fā)昏,對(duì)他的抗拒逐漸變成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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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揉著酸疼的身子,牧頌晴緩坐起身眉頭微皺。怎么每次與他歡愛都在近乎粗暴的情況中進(jìn)行。
難道他喜歡在做那種事時(shí)動(dòng)粗嗎?
「妳醒了!孤犚姸蟼鱽硪坏狼遒纳ひ,她抬眸望向上官鳳馳。
「你怎么還在府里沒上朝?」
「我剛下朝回來。」他走到床榻邊坐下。
「欸,你今日沒事嗎?」真難得竟然能在大白天里看到他。
「嗯!棺蛞咕谱碇聫(qiáng)要了她,他頗感懊惱,也擔(dān)心她不快,下了朝便趕緊回來陪她。見她頸子上留下的紅痕,他眸子微微一斂,像在解釋什么似的說:「昨夜我醉了,有些粗魯!
「你沒醉的時(shí)候也很粗魯。」她沒好氣橫他一眼。
知她指的是新婚之夜,他挑了挑眉,「那次是你先食言,對(duì)我又咬又打的。」
「你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嗎?」
「你若溫柔以待,我自然也溫柔待你!顾瘩g,見她氣呼呼的揮著手,錦被因此滑下,她的胸前春光頓時(shí)整個(gè)暴露在他眼前,他黑眸一黯,伸出手……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shí)抓住他伸來的手,張口一咬。
他沒縮回手,任她咬著,揶揄道:「你自個(gè)兒看,你這么粗暴,讓我怎么憐香惜玉得起來?」
還敢說她粗暴!她松開嘴指責(zé),「我昨夜衣裳都被你扯破了,是誰比較粗暴?」
他俊眉微挑,噙著笑,「昨夜的事我不太記得了,你不介意幫我回憶昨晚的事吧?」
「你昨晚突然動(dòng)手朝我衣襟用力一扯……」她顧著比手畫腳地訴說著他昨夜有多粗蠻,渾然不知自己上半身全裸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直到他突然朝她壓下來,她被壓倒才驚呼,「你要做什么?」
「既然要回憶昨夜的事,那就慢慢從頭開始吧!顾脸恋纳ひ綦[含著笑意,兩手撐在她身子兩側(cè)不讓她跑,薄唇挑逗吻著她的雪貝耳。
她酥麻得嬌軀一顫,瑟縮著頸子想推開他!脯F(xiàn)下大白天的,你別……」
他不聽,溫?zé)岬拇缴嘁葡蛩姆鄞,封住她的話,他的吻很輕柔,仿佛在誘哄她般耐心地細(xì)吻慢輾著。
在他溫柔的吮吻下,她原本想推拒的雙臂不知不覺抱摟住他的頸子,輕闔著眼,整個(gè)人仿佛被一股甜蜜的滋味包圍著,沉醉其中。
他舌尖頂開她的雙唇,探進(jìn)她的檀口,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細(xì)細(xì)地品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
兩人的氣息與津被交纏在一塊,他隨手扯去身上多余的衣物,脫去靴子爬上床榻……
被翻紅浪,芙蓉帳里春光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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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枕著他的手臂醒來時(shí),他手指正纏繞著她的發(fā)絲把玩著,笑腕著她。
「餓了吧,我讓人送來午飯了,起來吃些!
「嗯!乖缟艣]吃,先前又與他消耗不少體力,她肚子早餓了,正要掀被下床,這才驚覺兩人身上一絲不掛,連忙再扯過被子蓋住,登時(shí)羞紅了粉頰。
他喉中滾出歡快的笑聲。
「你笑什么?」她赧然嬌嗔。
「娘子害羞的模樣真有趣!顾脵C(jī)再偷了個(gè)香吻。
「你快把衣裳穿上!顾叽。
「娘子理應(yīng)服侍夫君穿衣!
她才不理他,「你自個(gè)兒穿,還有,把我的衣裳拿過來!
「娘子不幫我穿,那換我為娘子效勞!顾〈綋P(yáng)著笑,順手撿起一旁的衣物,興匆匆地想為她穿衣。
她一把搶過自己衣裳,一口拒絕,「不用,你穿你的我穿我的,你快轉(zhuǎn)過去!
「咱們是夫妻,再說你身子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我都看過了,有什么好回避!顾蟠檀痰乜粗
聽見這么露骨的話,她有些羞惱地瞪著他,「我不習(xí)慣當(dāng)著別人的面穿衣!
他饒富興味地注視她染著霞色的俏臉,半晌后才慢條斯理開口,「明日我要率兵去剿滅在云州一帶流竄的叛軍,要好一陣子才會(huì)回來,這段時(shí)日有什么事你便找陸總管,他會(huì)幫你。」
「什么叛軍?」她一愣。
「那些叛軍泰半都是幾位皇子的手下,因?yàn)椴辉笟w降陛下,便集結(jié)到了云州,以六皇子長(zhǎng)子的名義,籌謀奪取皇位!
「你要去很久嗎?」她脫口問。
聽出她話語里的不舍之情,他眸底漾開一抹柔色,「那些殘兵敗將不足為慮,最遲三、四個(gè)月我便會(huì)回來。」
「那你自個(gè)兒多當(dāng)心。」她不禁叮嚀。
「嗯!顾年P(guān)切令他眉眼間都染上了笑意。
想到什么,她拉著他的手臂說:「對(duì)了,我?guī)湍阕隽穗p靴子!
「是這雙嗎?」他指著床榻下那雙黑色靴子。
她探頭望了眼,「嗯,你穿過了?」
「蘭兒今早說那是你替我做的,我便試穿了下,很合腳,便直接穿著上早朝了!顾f得輕描淡寫,然而實(shí)際上是,得知這是她為他親手做的靴子,他便對(duì)它有說不出的喜愛,一穿上就舍不得再換下。
「合腳就好。」
他舒臂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問道:「我不在,你會(huì)想我嗎?」
「你又不是不回來,有什么好想的?」她嘴硬,不愿承認(rèn)自己的心思。
不意,他這一去卻真的沒再回來。